
今天,紫莹从上海回来。中午她安排好班上的小朋友就给我打来电话,跟我约晚上听音乐会的时间。票是她好几天前就订好的,是一支来自阿肯色州的爵士乐团,她跟我大概聊了点,也说到上海之行。因为正好赶上中法建交五十周年,去前就计划着去看莫奈的画展,只是没想到,竟然还看到了鲁本斯和凡.代克的画展,她很是开心。
今天也是老牛的生日,可是我们从来也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老牛朴素简单惯了,他出门的时候我还没有醒,就计划着在他忙起来之前给他去个祝生的电话,可是没等我讲两句,他就说要工作了,然后挂了我的电话。
本来打算去旧货市场,可后来,接到刺儿的电话,一说就是近两小时,说得心绪有些起伏,又哪都不想去了。读了空地几篇博文,为那些智慧的声音而由心喜悦。我在想,为什么呢?我这么平凡而平淡的过着日子,过着边缘避世、被保护的日子,我的精神生活往来于臆想和幻觉般的空间,但我从不感到空虚,为什么我可以在四壁间也能感受到被一种无形的美的包围,而且只要有它们的存在就感到是一种更真实的充满?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得到和交流对我内在的存在是有价值的.真好,并不觉得自己是所为无用的人,觉得自己重又在其他更好的心灵中找到了连接,不再因为并不准确的理解时常的否定自己。我仍相信那些美好的存在不曾淡出。它们只是在另一种更永恒的空间中被保持。
晚上的演奏会我和小牛都听得很尽兴,我虽然不懂音乐,但很放松的跟着节奏摇摆,很多的人是那么的热情和享受音乐。回到家,老牛还在等我们,夜已经很深了。
201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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