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以前工作时候的几个同事来昆,在一起聚了两天,我家也没有回,把小牛交给老牛,住在我最好的朋友小淬即将在昆工作两年的新宿舍里,我们彻夜聊天,聊了很多,有那么多的回忆可以去回想。
想想,上次见面是在淬母亲的葬礼上,老母亲由于长年喝酒,把农药误当成酒喝了下去最后没能抢救回来。淬的全家至今仍为对母亲的疏于照料而深深自责,实际上老母亲一直跟着淬的二哥他们吃住,晚年被照顾得很好,只是谁也想不到老人家会在夜里起来找酒喝。我到现在依然清晰的记得那天接到淬的电话时她心碎的哭声。那时,我们刚买车,我还是个很生的新手,我本想当天赶去大理陪伴她,最后朋友和家人不放心我一人开车就制止了我,最后推到了周末老雪不放心才陪我一起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了宾川。
淬的人生几多曲折,她的第一个老公汪海是她在北京上大学时的同学,结婚以后淬刚生下孩子汪海就查出了淋巴癌。当时,淬因为要来昆照顾汪海,她们的儿子母乳也没能吃上,我和淬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但在不同的分公司,所以交往不是很深。那一年,汪海住进医院,四处筹钱,我从工地上赶到医院把我四万多块的积蓄借给他们,这本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可一直被淬念叨到现在。我们也因此成了更加亲近的好朋友。
我记得最深的就是汪海在患病的那些年,也一直在坚持工作养家,他代理过大理啤酒,又到瑞丽修了两年边防公路,去世前他还到一个建筑学校当了两年老师,至死都在不懈的为生活奋斗着,我现在想到他每次来昆都要带好多好吃的送来给我还恍如昨日,淬也总想不通,汪海那么热爱生活,老天却早早选中他离世,她也想不明白那些好好生活着的人却想着要自杀,当然,我和她也一样的不明究理。那一年,汪海的葬礼我没能去参加,当时我在另一个离他们很远的工地没能请到假期赶回去。
淬过了几年又重新组织了新的家庭,她现在的老公老阵也成了我们全家如今很好很重要的朋友,他很爱小淬,非常珍惜现在的家庭,因为他也来自另一个破碎的家庭,他的前妻是因为工作上的不如意而自杀的,唉,想想真是人世几多的离愁与困顿。他带着自己的一个女儿,淬带着她的小儿子,他们组合在一起,至今平静的一起生活。
我也每想着,我96年进路桥公司,当一名小出纳,在那些山沟沟里不知读了多少的书,淬闲时也爱读很多书,但我们现在谈起什么,说读的什么什么书的时候是那么的少了,好像讲得更多的都是苦乐相间的生活。相比她,我一直有幸过着被老牛照顾着的平稳生活,虽然老牛缺少很多情趣,言语情感又老实甚至我也说他木纳,但他处处包容我,让我总感叹我的人生是有着那么多的可以要时时感恩的财富,我也越来越深深的明白,自己要有多珍惜我所拥有的一切才能相配上天的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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