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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锁记 |
可是,如果把伪装无限放大,那么生活又何尝不是一部自编自导的电影,匆匆而过迎面而来的面孔,苍凉的命运,一如即往逝去的时光,仿佛从未穿过我们的内心,梦一样空旷。无数锁碎的悲喜,构成时间的证据,在刺眼的阳光下竟让人无从思想。而电影或者文字,浓缩着我们无法经验的过程,如同拉长的影子,看到岁月不及的远处,认识我们自己,认识眼前的世界。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沉迷于用有形的方式纪录生活,空虚的慰籍,借助影像逃离自我的围困,最后在心灵的冲突、迷一样的生活面前思维变得混乱或者有几分说不明白的清浙,看不清自己就是电影,还是电影就是自己?那些最初的电影去了哪里?最初匆忙而过的青春,无遐对我们自己的精神进行思考的那些青春岁月,去了哪里?
与楚门不同的是,我们是自己的摄影棚自己的摄影机,随着对岁月的认识,场景搭在我们自己的心上、生活之上。而相同的是,我们都在逃离这个纷乱时代的操控,其实只是在逃离我们对自身的限制,远离心灵缺场的生活,我们为我们思维给予自己的压迫或者延伸而经历人生的真相,哪怕一无所逃,终有一天我们去到时间之外,而我们没有隐去我们的记号,指尖的光阴脆得象纸,布满匆忙的景物,逃亡着那不可逃亡的终极命运,被时间经过,又被时间遗忘。窗外阳光晴朗,下一秒,或许一跳而过我的窗台,感谢那些美好而孤独的灵魂,让我在自己的电影里寻求此刻的宁静,让灵魂的角色在场
尽管我们只是宇宙的一个幻觉,而爱恨情仇注入体内,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任人不舍离去,成了真实的存在,无从逃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