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我还是又吃止痛药了,爬在床上觉得黑芒的天压在头顶上,身体薄得像一片纸,时刻都会被那乱窜的灰色的风吹走。我害怕一切可以让我依赖的药物,甚至是爱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怕成为自己依赖的事情,对什么到上隐的地步是种毁灭,好像有点愚顽到借此来感受自己还可以痛,还可以承受痛,而止痛药遮挡了你来自身体内部那无助而窘迫骄傲,活到了神经质的地步失败极了,自己的变化,在无声中渐渐没有动静的进行着,好像找到了一颗隐闭的石头,把这一切藏进它硬硬的壳之下。
妈妈摸摸我的头说是发烧了,我刨了半天找出体温表放在腋下,全身的血液撕出火,而我心里冰冰的冒出一股冷气,体温是正常的,跟我告诉妈妈的一样,我知道自己哪里病了,是体温表测不出来的。仿佛是一种来自心底的荒凉,感觉有些病毒潜在你的皮肤下多少年了,直到自己的心变成一只针管,才把自己致命的毒素抽出来生生的放在自己面前宣告你的死期是无尽而又短促的一生。
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我还是放不下的咣咣当当敲打着手指,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混乱的心情平抚一些,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可以记下些什么,一无所有到可以轻灵的飘浮起来。或者装得太重了,我对自己的轻重都没有了认识,闭着眼睛就会有成千上万吨的字爬满我的脚指头,要把我拉进一个昏黑的坑里
仿佛我在阳光的手里一直苍白的被晒到卷曲,而这突如其来的寒流却把我冻得舒展起来,你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永远不会想到还有更大的悲剧在等着你,可脚是停不下来的意志跟方向,只要有它,你就不忘选平坦的路走,而只要想到孩子温暖的眼睛,我这一切的屁话形同“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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