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

记不得有多少场雪

也就记不得有多少层棉被

把葡萄，深深摁进土壤

也就是把碧玉和翡翠摁进了土壤

也就是把曾经的浪漫和肤浅的爱

摁进了土壤

一切都趋于平静

许多发生过的事，好像都不曾发生

只有邻家的鸽子，没有感染风寒

没有被冻住湖面的冰

冻住飞翔。天上的水，还在流淌

视线也没有，因为严寒而僵硬

附近的机场整日都在轰鸣

机翼拉出一道烟，拽着我，不愿仰视的目光

再一次，看到远方——

                  2017/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