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妈妈干活儿

             我家小坏蛋儿——飒飒的“淑女”言行

                 （飒飒系列之三）

   今天——1月20日，我家小坏蛋儿飒飒，出世满两岁半了。

   这个小精灵一直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精彩而无奈的世界。

   “姥爷，这辆红色汽车有尾气吗？”“妈妈，那辆黑色汽车有尾气吗……”不知她从哪里听到了“尾气”这个专用术语，一上街，就满世界观察，一辆辆打听。我们只好再三告诉她，只有自行车马车牛车毛驴车没有尾气。

   老鬼爱用自己的胡子去扎她的小脸儿或小手儿，每一次都能逗得她嘻嘻哈哈：“姥爷，你有胡须！”人家用的还是文绉绉的词儿。也有时候老鬼刮尽了胡子，再比划着去扎人家小爪子时，她就会高叫道：“姥爷，你今天没有胡须！”

   她很“淑女”，一张嘴就是礼貌用语，因为她在家里和在幼儿园，接受的都是礼貌教育。她还从一些影视剧中学来了一些文不文白不白的新鲜词儿，动不动搬出来用上，您还别说——蛮准确！

                切面条儿。“衣服可都是俺自己穿上去的！”

   有一天要出门游玩，“小坏蛋儿”兴致勃勃自己动手穿好了衣服、裤子，还有袜子、鞋子，尽管鞋子穿反了，衣扣七上八下，但人家毕竟是自己干的，成就感十足。只是在拉外衣拉锁时遇到了麻烦，“小爪子”怎么努力，也把那俩玩意儿弄不到一起，急得直出“吭吭”哭腔。“茉莉姥爷”见状，便插手帮忙，岂不料人家噼里啪啦一顿小巴掌打开了俺那老手儿，跺着脚“哇哇”大叫起来——这个臭孩孩儿倒不爱哭！冬冬跑过来，哭笑不得而细声细气地看着她说了句：“飒飒，妈妈可以帮帮你吗？姥爷可以帮帮你吗？”小鬼头儿点点头表示同意。俺老鬼这才明白，即使你要给人家干好事儿，也是要同人家商量的。

   这个小东西，时时在探索，在认知，也就经常在干“坏事儿”，但是人家也总会同你“商量”：“姥爷，我上桌子玩一会儿，可以吗？”但根本没等你答应，人家可就爬了上去，而直奔旁边摆满了瓷器的柜子……

   哎哟，情势危急，老鬼又一把把她抱了下来，坏了——“小马蜂窝儿”又被捅开，人家又“哇哇”了起来。冬冬再一次细声细气好言相劝：“飒飒，柜子上的瓷器，不能乱动，掉到地上就打碎了，就没有了，多可惜呀。不去动好不好？”小坏蛋儿点点头，但总归是“下台阶”铺得还不够。冬冬只好拿下一只白杯子，给她倒了水让她喝。喝够了，人家偏要“实践”一下，把杯子往地上一扔，“啪”……

   老鬼的飒飒，这回可是呆啦，直盯盯望着地上的碎片儿，半晌没动窝儿！等到妈妈拿来了笤帚、簸箕，她才跺着脚“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还用力摆着两只小手儿不让扫——她始终没弄明白，那玩意儿咋就会破了呢？妈妈如果不扫掉，杯子还会不会“长”好了呢？

   咳，这个小坏蛋儿！

           又要干坏事儿去啦

   飒飒很“坏”，经常“坏笑”着跟你“商量”她也知道不该干的事儿。

   “姥爷，把你的眼镜给我玩玩儿，可以吗？”

   “臭飒飒，使不得！”

   “使得‘得’”——她总以为光说“使得”不够分量，必须“使得得”才行。

   “使不得！”

   “使得得……”说着说着，一脸调皮相，两只小爪子早已抓了上来！

   顺便说一句，在北京几天，老鬼的眼镜已在眼镜店修了几次啦！

   “姥爷，咱们比比谁的头硬，可以吗？”说时迟，那时快，“噹”地一头，端端正正已经砸到老鬼高鼻梁上，顿时眼前金花四溅，涕泪横流！看到“茉莉姥爷”的狼狈相，她可是得意地“嘻嘻……”笑个不停啦……

   但这是轻的。假如哪天飒飒一本正经而非常“淑女”地像下面这样问阁下一句，老鬼保证你准会吓得一哆嗦！因为，那天卓云已经“一哆嗦”喽！

   “爸爸，我拿棍子在你头上打一个包就行了。可以吗？”她“虎视眈眈”地望着她爸爸，手里攥着一根一尺多长的粗棍子。她准是在哪部动画片中，看到过哪个“倒霉催的”头上打出大包来的画面……

   “不可以，那爸爸会很疼的！”卓云一骨碌坐了起来。

   “就打一个包就行了。可以吗？”飒飒不依不饶，而且迫不及待举起棍子啦！

   “使不得！”卓云一把抓住了棍子。

   “使得得！”小坏蛋儿带着哭腔喽！

   “不行，听着，打人是不行的！”一向耐心得比冬冬还耐心十分的卓云，瞪起了眼睛，音量提高了八度……

   爷儿俩抢起了棍子……

   嗨，这个“臭飒飒”——给个“小小子”都不换的小淘气包儿呀！

            “跟‘茉莉姥爷’在一起，真开心！”

                        老鬼  2009-1-20腹稿

                                  1-21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