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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散文）

文/天上若水

我和社会的关系已经对立了起来，至少从前是这样的。朋友说：你最好自己编一个程序系统，像放入电脑那样投入社会中，这样你在社会中就可以实现你的意愿，达成你的理想啦。

他深不可测的眼睛，已经够深沉的了，又带上一个厚厚的眼镜片。语言够狠！我在想是社会塑造了我，还是我塑造了社会，显而易见。十年前我带着理相和梦幻，告别了心爱的姑娘步入了社会。没想到这一步入就步入了红尘深处，就像我刚步入酒绿灯红的城市的某一天，一个鬼魅般的妇女对我叫到：哥，玩不！“玩什么？”“玩女生！”“玩！”字我记得特别清楚。这使我联想到，《动物世界》里的一个场面：那雄健的狮子在玩豹子，动作有些戏剧，是将它压在怀里，像母亲爱着孩子那样，翻滚嬉戏，当豹子群赶走了狮子，可怜的豹子浑身是血奄奄一息。人性也许更为残忍，不过人类伟大的进化程度那远比动物先进的多！明显的特征是动物发情是季节性的，人类打破了季节性，随时可以，可见人类有多么的伟大呀！

有时我在想，我是带着良知和道德步入社会；还是带着社会规则去做事？如果要带着良知和道德步入社会，那我肯定会很受伤；如果带着社会规则去做事又丢了良知和道德，再如果将二者综合起来即要规则又要良知道德呢，那将又会怎样？是否社会也是弱肉强食呢？我是扮演着弱者还是强者呢？想着想着，我突然大喊：我要秩序！有个声音说：秩序是给强者设定的；我要良知和道德！又有个声音说：那是约束强者——弱者的声音、是弱者的拐杖！一时无语。他妈的！老子该怎么活——！！！

是否要把自己的脸皮打厚，冲入这社会，还是也要做一个鬼魅的主人呢？又有一个声音说：孩子，给你智慧！智慧是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一介草民，没读过几天书，怎么办？这时我又影影绰绰想起《猫和老鼠》的片段来，当猫惹怒了强壮的牛，被逼无奈的猫东躲西藏一不小心就躲到了牛圈里，再也无处躲藏了，可怜的猫咪只能蒙上自己的双眼，点上一只香烟静静地享受那凶猛凌厉的牛角角吧。

此时，我又想到了一把锋利的刀面对强壮的牛，在它的肉体上动作娴熟而利索，虽然刀锋游走不免要碰到坚硬的骨头，然而它绕走自如，虽然它可用刀锋砍断坚硬的骨头，但同时也会伤了刀锋卷了刃呐。当刀锋不但可以沿着骨缝的边边角角，沿着脉络，即不伤了骨头又能剔下肉来，牛并不感到疼痛实在妙不可极啊！看来我是没有这技术了，我实在弱智，只能在红尘之中拼得一杯汤羹就足以过日啦，莫谈什么智慧和技术啦，还是留给亲爱的读者，给哥哥想点鲜亮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