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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来黑白头(转发李平易文)

(2010-02-04 16:59:04)
标签:

张其成

李平易

《周易》

老同学

徽州师专

七七级

养生

分类: 杂文趣事

三十年来黑白头

 

李平易/撰文

《新安晚报》 201024

网站链接:http://xawb.cn/xawb/html/2010-02/04/content_25334.htm

 

    1月7接到30年前师专同学张其成在市徽州文化博物馆打来的电话,邀我参加次日他代表其父母新安名医世家张一帖传人李济仁、张舜华夫妇向徽博捐献一批古今名家字画的仪式,并说趁此机会,几个年龄相若的旧日同学可以叙谈一番。此前,听博物馆的朋友说起过此事,往远里说,30年前读书时,就知道他家收藏了许多名家字画。于是18日按时到博物馆,见到老同学,并没有几十年没见面的感觉,同时亦见到同城的当年同班现为领导的程和有多个身份而以鉴赏著名的徐。捐献仪式简朴而不失隆重,捐献物品中颇多精品,当代的有程十发的、赖少其的;古代的有状元洪钧、榜眼某、探花某组装成的一组书法。仪式毕,参观毕,谈起当年和后来,几人兴致颇浓,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老杜的话在此并不适用,四位的头发看起来同几十年前没多少变化,还算茂密,只是程和徐还保持着天然的宝贵的黑之本色,而张与我则是假的焗的,如往深处看,里子浑然已白。

    张其成作为一名成功的在京学者,现在有不少荣誉和头衔,早就是《周易》的专家,现在人们习惯称他为易学专家和据其所蕴含的原理自己阐发而成的养生学大师,在央视的百家讲坛和别的许多家电视台的相关讲坛开过这两大方面的讲座。

    也因为此,中午一顿聚餐会,一方面根据张其成倡导的养生学原理,二是以同学程为首的一干官员下午还有要事,以茶代酒,气氛同样热烈地吃、喝、谈了数小时。

    辞别后回来,我乘兴登录在线打了约两千多字记其经过,不料在点提交时出了差错,没了踪影。

    昨日看中安在线的论坛,发现在读书吧专栏作家里,张其成照片和我的并列在一块儿,原来如此,难怪17号通电话时他对我这个遁世的家伙似乎还挺了解的。于是还是打一段文字出来存念,自然近一个月过去,少了点新鲜味了。

    30年前,准确地说是1980130日晚上,一群领了派遣证的年轻人,被自己的母校徽州师专——毕业证书上写的是安师大徽州师范专科班礼送出校门,那个晚上学校里已经没有他们的铺位了,他们住进了当时屯溪档次最高的位于市中心的屯溪饭店。派遣证上的目的地对当事人而言多为陌生的地方,这些年轻人多为当地人及少数安庆籍同学。因为是文革后首次高考但却是后来被扩招而入学的大专生,他们在学校里呆的时间也就一年半,当地的毕业生之所以要住进饭店而不是干脆回家,是因为年龄大了许多的老三届同学分回家乡就足够了,这种情况又以我所在的歙县为最。年轻人将去往陌生的地方,到彼处的教育局报到,然后听任安排,去往某一所中学。我是那批年轻人中的一个。之所以大方地住进档次最高的饭店,是因为校方很清楚地告诉毕业生,住宿费是可以报销的,在按时报到后。

    作为中文专业的学生,我们对于已然毕业有点不情愿,学习时间太短暂了,就那一年半时间,在课堂上学到的真知实在有限,一所过渡时期匆匆由中专升格的专科学校,课程、师资少有让学生满意的。政治课占了大头的党史还是十次路线斗争史。现代文学主要就讲了几篇短短的鲁迅,如《一件小事》、《文学与出汗》之类,大体还是照文革时讲鲁迅的路数,了无趣味。同学中却不乏能人,51个同窗,从18岁到33岁,绝大多数人都是有经历的,不少人已经饱受沧桑。因此这个班也成了全校最惹是生非的群体,并为此受到了校方的惩罚,别的班级都有5个同学留校,中文专业却只象征性地留了一位老兄。可别小看了那几个留校名额,其连锁作用会改变一串人毕业后的命运。

    当然即使多几位留校,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年轻人,那应该是多数基础扎实的老三届们的事情。

  这个晚上我们也许喝了酒,谈了很多话,但是具体内容一句也记不得了。我拿出了一个惟一没写过字有塑料皮的笔记本——这是我参加校运动会五千米长跑获得第三名的奖品,请几位同学留言,同学张其成用毛笔——不清楚住在饭店里怎么有毛笔和墨汁了——在第一页写了一句话:

      九万里风鹏正举

        为平易兄壮行

          于新安江畔

    落款,通讯地址,还有钤印,都是繁体字。这在当时甚至现在都体现出很有文化的味道了,我到如今还几乎写不来一个繁体字,何况在当时。

    翻过去,是一位当时苦读现在京城当着准高官的安庆籍同学的两句白话诗,自然也还有另几位写的话或通讯地址。

    我们都是分配去教书的,没有一个人写的话同教书有关,虽然说着大话,但内心真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不过潜意识中没有把自己的将来同教书捆绑在一块恐怕是一种共识。

    30年后,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也难说是30年前的声音了,我在其个人网站的视频上听到过他的开讲。

    当然这30年我们也不是一点联系也没有,我曾经在省教育学院的餐厅里同其有一面之谋。毕业两年后,当时省教院为当着教员的专科生开了一扇窄门,招收中学教员完成本科学业,分在相邻学校一直常来往的文青徐和安庆籍的苦读孙第一年就考取了,张其成是第二年考入的,我也极想考,但起始教院招的是高中教师,我只能有机会时到教院看看老同学。就是在看同学徐时遇到了同学张。(第三年,窄门又放宽些,初中教员也能考,我已等不及,先考了当时被认为是闪着金光饭碗的当地的报社,后考的教院寄来的体检和政审通知书被搁在教育局的桌上作废了。)

    后来,我在部里上着无谓的班,帮助兼着一家杂志主编的副部长编稿,曾经向张其成约过稿,他写来一篇介绍他家世传的新安名医张一帖的文字,文章并不长,时间可能是在1985年或1986年。

    后来知道他成了硕士,又后来知道他成了博士,某次新闻节目中偶然看到他获得一个以霍英东命名的高校青年教师的奖。

    1998年,母校搞了建校二十周年的校庆,墙上贴了将有在京的张博士和苦读孙(也已是博士还当了官了。)来校代表校友说话,20年了,学校还是以当年这个惹事生非的班上的学生为荣呀。然而,两位博士都没有到场,其时我正住在校内,被抓住顶着这两位说了几句话,那话里还散发着头晚为校庆同城同学之间难得相聚而致的酒气。我对这两位博士不到场有点怨气,因为我最不喜亦不会在公众面前说话,被抓住真叫没办法。

    十多年一晃就过去了。

    几年前,才高至少有五、六斗,除了不是官,有多个身份,不大看得起人的同学徐一次突然说起了张其成,原来他看百家讲坛看到了老同学。说张现在已被称作大师云云。于是我到网上点了点,一点果然点出了有关张其成的各种介绍和新闻,果然大师矣。

    张其成带了几本很厚的最新的有关全解《周易》的书送给老同学,利用几个晚上睡前,我大致翻阅了一回,可知其于《周易》用功甚勤甚力甚细,语言流畅易懂,这当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张其成做到了,不容易呀。

    30年前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在往文学方向吹的时候,在文学的时代,我顺着风势沾了点边,用当时的话来说,我是小领了三五天风骚,但文学的时代本来就短暂,一晃就萎顿了。社会早就是国学的时代和国宝的时代了,在这样的时代里,老同学张和徐能让自己的智慧才华对社会作出较大的贡献,我为他们感到高兴。

    张其成作为一名成功的在京学者,现在有不少荣誉和头衔,早就是《周易》的专家,现在人们习惯称他为易学专家和据其所蕴含的原理自己阐发而成的养生学大师,在央视的百家讲坛和别的许多家电视台的相关讲坛开过这两大方面的讲座。

    30年前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在往文学方向吹的时候,在文学的时代,我顺着风势沾了点边,用当时的话来说,我是小领了三五天风骚,但文学的时代本来就短暂,一晃就萎顿了。社会早就是国学的时代和国宝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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