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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题江津县临江城楼联》

(2008-07-12 05: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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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清末四川江津才子钟耘舫所题的被誉为“天下第一长联”的《拟题江津县临江城楼联》,共用了1612字[不计自序字]。源于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四川总督岑春煊调赴两广,由水道过江津,举人张泰阶约钟耘舫以诗联访岑于舟中。适逢新任县令武文源因他案被摘顶戴。武疑二人揭其短,于是百般构陷,先是江津粮税章程,弊端百出,张泰阶曾联络士绅提出纠弹,钟亦列名其上。已胜诉而案未结,督署派员来县复查,武遂乘机贿赂重庆府尹,将张、钟两人解赴成都“质问”,押禁于臬署待质所,前后达三年。为抒泄胸中愤懑,钟氏在狱中写下了此联和《六十自寿联》两幅长联。现此联已由当代书法家周浩然书写,红木制版雕刻,现陈列于长联阁,其阁古色古香,庄重典雅。

〖《拟题江津县临江城楼联》序〗
飞来冤祸,理所不解,偶一触念,痛敝心肝。迟迟春日,藉此搜索枯肠,欲其不以冤情撄念耳。以泪和墨,以血染指,计得一千六百余字,明知抛查取厌,而故曼其词,谬欲以长制胜。阅者笑我之无耻,当应谅我之无聊也。噫!
——钟耘舫题“天下第一长联”自序
〖《拟题江津县临江城楼联》记〗
计每面八百零六字,创稿一日,重检七、八日,因此中无一诗册撷拾,而牢愁郁结,意不开展,徒以此撩鄙怀、度永日耳!
——钟耘舫题“天下第一长联”自记


上联:地当扼泸渝、控涪合之冲,接滇黔、通藏卫之隘,四顾葱葱郁郁,俱转入画江城。看南倚艾村,北褰莲盖,西撑鹤岭,东敝牛栏,爓纵横草木烟云,尽供给骚坛品料。欹斜栋桷,经枝梧魏、晋、隋、唐,仰睇骇穹墟,躔鬼宿间,矮堞颓堙,均仗着妖群祟夥。只金瓯巩固,须防劫火懵腾;范冶炉锤,偏妄逞盲捶瞎打。功名厄运数也,运数厄运名也,对兹浑浑茫茫,无岸无边,究沦溺衣冠几许?登斯楼也、羽者、齿者、蠃者、介者、脰臆鸣者、傍侧行者、忿翅抉抢、喜啮攫扪者,迎潮朅朅趋去,拂潮朅朅趋来,厘然坌集,而乌兔撼胸,掷目空空,拍浪汹汹,拿橹噰噰,挝鼓冬冬,慑以霹雳,骤以丰隆。溯岷蟠蜿蝘根源,庶畅泻波澜壮阔胸怀耳。试想想还榛朴噩,俄焉狂荡干戈;吴楚睢盱,俄焉汪洋黻冕;侏离腾踔,俄焉渺漾球图。谓玄黄伎俩蹊跷,怎恇怯鬇鬡努眼。环佩铿锵之日,盈廷济济伊周,忽喇喇掀转鸿沟,溪谷淋漓膏液。蚩氓则咆哮虓虎,公卿则谨视幺豚,熊罴鹅鹳韬钤,件件恃苍羲定策。迨欃枪扫净,奎壁辉煌,复纱帽下瘫瞌睡虫,太仓里营狡猾鼠,毛锥子乏肉食相,岂堪甘脆肥浓?恁踹踏凤凰台,蹂躏鹦鹉洲,距踊麒麟阁,靴尖略踢,惨鸡肋虔奉尊拳,喑呜叱咤之音,焰闪胭脂舌矣。已矣!余祈蜕变巴蛇矣!斑斑俊物,孰抗逆舑舕凶麟?设怒煽支祁,例纠率魑魅魍魉;苟缺锯牙钩爪,虽宣尼亦慑桓魋,这世界非初世界矣。爰悄悄上排阊阖,沥诉牢僽,既叨和气氤氲,曰父曰母,巽股艮趾,举钦承易简知能。胡觇轴折枢摧,又嫉儿孙显赫,未容咳笑,先迫号啕,恪循板板规模,诸任雷霆粗莽。稽首,稽首,稽首,吁侬恩派归甲族;侣伴虾蝤,泡呴昙嘘,尚诩蜉蝣光采;闷缘香藻,喧喤闹铁板铜琶;快聆梅花,潇洒饫琼萧玉笛;疏疏暮苇,瀛寰隔白露蒹葭。嗟嗟!校序党庠,直拘辱土林羑里;透参妙旨,处处睹鱼跃鸢飞。嗜欲阵,迷不着痴女呆男,撞破天关,遮莫使忧患撩人,人撩忧患。懵懂自吉,伶俐自凶,脂粉可乱糊涂,乔装着丑末须髯;彼愈肮脏,俺愈邋遢。讪骂大家讪骂,某本吟僧一个,无端堕向泥犁。恰寻此高配摘星,丽逾结绮,咬些霜,咽些雪,俾志趣晶莹,附舟楫帆樯,晃朗虑周八极。听、听、听,村晴莺啭,汀晚鸥哗,那是咱活活泼泼、悠悠扬扬的性。久坐,久坐,计浊骸允该抛弃,等候半池涨落,拣津汁秘诀揉抟,抟至乳洽胶溶,缩成寸短灵苗,妪煦麂卵,倏幻改钳发珠眸,远从三百六度中,握斧施斤,与渠镌囫囵没窍混沌;
下联:蒙有倾淮濆、溢沪渎之泪,堆衡鲷、压泰岱之愁,满腔怪怪奇奇,悉属我心涕泗。念蚕凫启土,刘孟膺符,轼辙挥毫,马扬弄墨,泄涓滴文章勋绩,遂销残益部精华。逼狭河山,怎孕育皋、夔、契、稷?俯吟欷剑栈,除拾遗外,郊寒岛瘦,总凄煞峡岛巫猿。故卧龙驰驱,终让进蛙福泽;阴阳罗网,惯欺凌渴鲋饥鹏。英雄造时势耶?时势造英雄也?为问滔滔汩汩,匪朝匪夕,要漂零萍梗何乡?涉臣川耶,恍兮、惚兮、凛兮、冽兮、窔澒洞兮、突旋涡兮、迤逦欧亚、辽夐奥斐兮,帝国务垄民愚,阿国务诱民智,奋欲乘桴,而羿奡掣楫,履冰业业,褰裳惕惕,触礁虩虩,擎舵默默,动其进机,静其止屉。藐湔泜潢污行潦,谁拔尔抑塞礭砢才猷乎?叹区区锤凿崔嵬,夸甚五丁手段?组织仁义,夸甚费蒋丝纶?抽玩爻占,夸甚谯程卜筮?在冈底峥嵘脉络,应多少豪杰诞身。沱潜澎湃之余,依旧荒荒巢燧,硬苦苦追踪盘古,弹丸摭拓封疆。累赘了将军断头,凄怆了苌弘葬碧,礼乐兵农治谱,纷纷把尧舜效尤。及滟滪轰平,黎邛顺轨,第薛蕊代芙蓉增色,杜鹃伏丛棘呼冤,峨眉秀鲜桢干材,勉取賨毡橦布。反猢狲美面具,豺狼巧指臂,狮狻盛威仪,口沫微飞,统犍叙胥惊灭顶,锦纨綷縩之服,宁称穷措体哉?伤哉!予安获贡蜀产哉?嶪嶪巉岩,类钟毓嶙峋傲骨。即肖形凹凸,早媷恼邑贵朝官;假饶赤仄紫标,虽盗跖犹贤柳惠,庶贫贱弗终贫贱哉?冀缓缓私赴泉官,缴还躯壳,诳说神州缥缈,宜佛宜仙,虹彩霓辉,都较胜幽冥黑暗。讵识铅腥锡臊,遍令震旦褦襶,甫卸翳胞,遽烦汤饼,愧悔昏昏曩昔,泣求包老轮回。菩提,菩提,菩提,愿今番褪脱皮囊;胚胎蝼蚁,堂砌殿穴,永教宗社绵延;虱脑虮肝,垂拱萃蟭螟肸蚃;蚊毛蜗角,挤眉拥蛮触艅航;小小旃檀,妻妾恣红尘梦寐。噫噫!牂牁僰道,乃稽留逐客夜郎;种杂僮傜,啧啧厌鴞啼鸱叫。丘索坟,埋不尽酸胔醋骼,猜完哑谜,毕竟是聪明误我,我误聪明。宇宙忒宽,瞳眶忒窄,精魂已所修炼,特辜负爹娘鞠抚,受他血肉,偿他髑髅。浮沉乐与浮沉,孽由酷滥九经,始畀投生徼裔。且趁兹沙澄洗髓,渚澈湔肠,唏点月,哦点风,倩酒杯斟酌,就诗歌词赋,权谋站住千秋。瞧、瞧、瞧,蓼瘠砧敲,荷癯桨荡,却似仆凄凄恻恻、漂漂泊泊的情。勿慌!勿慌!料蓝蔚隐蓄慈悲,聊凭双阙梯崇,望银涛放声痛哭,哭到海枯石烂,激出丈长鼻腻,掬付龟鳌,嘱稳护方壶圆峤,近约十二万年后,跟踪蹑迹,眂侬斫玲珑别式乾坤。

〖上联注释〗
1、第1句:泸渝——泸州、重庆。
2、第2句:涪合——涪陵、合川。
3、第4句:藏卫——西藏。
4、第6句:江城——江津。
5、第7句:艾村——江城附近地名。
6、第8句:莲盖——江城附近地名。
7、第9句:鹤岭——江城附近地名。
8、第10句:牛栏——江城附近地名。
9、第12句:骚坛品料——文学作品的素材。
10、第13句:欹斜栋桷——偏斜的栋梁。
11、第19句:缰——缠绕。
12、第19句:鬼宿——二十八宿之一。
13、第20句:颓堙——倾颓的环城土山。
14、第22句:金瓯——比喻疆土。
15、第23句:劫火懵腾——毁灭世界的灾火在朦胧、迷糊中燃烧起来。
16、第24句:范冶炉锤——熔铸冶炼;范,模子。
17、第26、27句:厄——灾难、困苦。
18、第30句:衣冠——指贤士君子。
19、第34句:蠃——蜾蠃,一种寄生蜂。
20、第36句:脰(音:dou4 豆)臆鸣——引颈啼鸣。
21、第40、41句:朅朅(音:qie4 怯)——繁多而迅速。
22、第42句:厘然坌集——有秩序地聚集起来。
23、第43句:乌兔——金乌、玉兔,指太阳和月亮。
24、第46句:噰噰(音:yong1 雍)——摆橹之声。
25、第48句:讋(音:she4 摄,旧读 zhe2 哲)——“慑、慑、慴”的异体字,在此意为恐惧。
26、第49句:丰隆——雷神。
27、第50句:岷蟠——岷山、蟠冢山。
28、第52句:狉(音:pi1 丕)榛朴噩——指未开化前的浑噩状态。
29、第54句:睢盱——张目仰望。
30、第55句:黻冕——礼服礼帽。
31、第56句:侏离腾踔——指西南地区少数民族的狂奔乱跳。
32、第57句:球图——天球、河图,代指纳贡受命。
33、第58句:元黄——即玄黄,指天地。
34、第59句:恇(音:kuang1 匡)怯——害怕;惊慌。
35、第59句:鬇(音:zheng1 争)鬡(音:ning2 宁)——头发蓬乱。
36、第61句:伊周——伊尹、周公。
37、第62句:鸿沟——古代渠名,秦末汉、楚相争,曾以鸿沟为界。
38、第64句:蚩(音:chi1 吃)氓——淳厚之民。
39、第65句:虓(音:xiao1 嚣)虎——咆哮之虎。
40、第65句:么豚——小猪。
41、第66句:韬钤——用兵谋略。
42、第67句:苍羲——指始制文字的仓颉和始画八卦的伏羲。
43、第68句:欃(音:chan2 馋)枪(音:cheng1 称)——彗星的别称。亦作“搀枪”。即天欃和天枪。《尔雅·释天》:“彗星为欃枪。”《史记·天官书》:“退而西北,三月生天欃,长四丈,末兑(锐)。退而西南,三月生天枪,长数丈,两头兑。”古代以这种星为妖星,比喻邪恶势力。《文选·张衡〈东京赋〉》:“欃枪旬始,群凶靡馀。”李善注:“欃枪,星名也。谓王莽在位时如妖气之在天。”
44、第69句:奎壁——奎宿、壁宿,二十八宿之二宿。旧说奎宿主世间文运,壁宿主文书。
45、第71句:太仓——京城里储存粮食的大仓。
46、第72句:毛锥子——毛笔。
47、第72句:肉食相——生有食肉封侯的相貌。
48、第74句:凤凰台——在今南京凤台山上。
49、第75句:鹦鹉洲——在湖北省汉阳拦江堤外。
50、第76句:麒麟阁——汉代阁名,在未央宫中。
51、第78句:鸡肋——比喻瘦弱的身体。《晋书·刘伶传》:“尝醉与俗人相忤,其人攘袂奋拳而往,伶徐曰:‘鸡肋不足以安尊拳。’”
52、第79句:喑(音:yin4 印)呜叱咤——亦作“喑恶(音:wu4 物)叱咤”。厉声怒喝。《史记·淮阴侯列传》:“项王喑恶叱咤,;千人皆废。”司马贞索隐:“喑恶,怀怒气;叱咤,发怒声。”《汉书》作:“意鸟猝嗟”。《隋书·杨玄感传》:“[玄感]身先士卒,喑呜叱咤,所当者莫不震慑。”
53、第82句:巴蛇——古代传说中的大蛇。《山海经·海内南经》:“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
54、第84句:舑(音:tian4 掭)舕(音:tan4 探)——吐舌貌。《文选·王延寿〈鲁灵光殿赋〉》:“玄熊舑舕以齗齗(“齗”同“龈”。音:yin2 艮)。”李善注:“舑舕,吐舌貌。”
55、第85句:支祁——即“无支祁”,传说中的淮水女神。
56、第88句:宣尼——孔子。
57、第88句:桓魋(音:tui2 颓)——人名。《史记·孔子世家》:“宋司马桓魋欲杀孔子……孔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
58、第88句:爰(音:yuan2 元)——①乃;于是。《诗·魏风·硕鼠》:“乐土乐土,爰得我所。”②于。《汉书·孝成许皇后传》:“推诚永究,爰何得我臧?”
59、第90句:阊阖——传说中的天门。《离骚》:“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一说泛指门。《说文·门部》:“楚人名门皆曰阊阖。”
60、第92句:氤氲——融合之貌。同“絪緼”,亦作“烟煴”。万物由相互作用而变化生长之意。《易·系辞下》:“天地絪緼,万物化醇。”在张载和王夫之的哲学中,“絪緼”一词,被用来形容宇宙实体“气”的运动状态。张载《正蒙·太和》:“太和所谓道,中涵浮沉、升降、动静相感之性,是生絪緼相荡、胜负、屈伸之始。”王夫之注:“絪緼,太和未分之本然。”
61、第93句:曰父曰母——《周易·说卦》:“乾,天也,故称乎父;坤,地也,故称乎母。”
62、第94句:巽股艮趾——巽、艮:各为八卦之一。《易经》认为,乾坤结合生出天地万物,巽为风,是它的腿;艮为山,是它的脚。
63、第95句:易简知能——即“易知简能”。《周易·系辞上》:“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指天以平常成其巧,地以简单成其能。
64、第96句:觇——窥视。
65、第96句:轴折枢摧——指家门被摧毁。轴、枢,户枢。
67、第98句:咳笑——小孩子之笑。
68、第99句:号啕(音:tao2 逃)——号哭;大哭。韩愈《祭河南张员外文》:“我泗君啕。”
69、第100句:板板规模——死板的规定。
70、第106句:蝤——同“蝣”。蝤蛴,天牛的幼虫,色白身长。借以形容女颈之美。《诗·卫风·硕人》:“领如蝤蛴。”
71、第107句:泡呴(音:xu3 许)昙嘘——指水中的小动物呼吸吐水泡。
72、第108句:蜉蝣——虫名。其成虫的生存期极短。《诗·曹风·蜉蝣》:“蜉蝣之羽,衣裳楚楚。”毛传:“蜉蝣,渠略也,朝生夕死。”亦作“蜉蝤”。《汉书·王褒传》:“蜉蝤出以阴。”
73、第109句:香藻——香艳词曲。
74、第110句:喧喤(音:huang2 皇)——拟声词。众声。《文选·左思〈吴都赋〉》:“喧哗喤呷。”吕向注:“喧哗喤呷,皆声也。”
75、第110句:铁板铜琶——古代乐器名:铁绰板、铜琵琶。
76、第111句:梅花——指笛曲《梅花落》、词曲《梅花引》等。
77、第114句:白露蒹葭——没有长穗的芦苇。《诗·秦风·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78、第117句:校序党庠——古代乡学。《孟子·腾文公上》:“夏曰校,殷曰序,商曰庠。”古代五百家为党。
79、第118句:羑(音:you3 有)里——古城名。一作牖里。在今河南汤阴北八里。羑水经城北东流。《史记·殷本纪》:“纣囚西伯(即周文王)羑里。”
80、第120句:鱼跃鸢飞——《诗·大雅·旱麓》:“鸢飞戾天,鱼跃于渊。”
81、第124句:遮莫——莫要。
82、第129句:丑——传统戏曲脚色行当。宋元南戏已有这一行脚色。由于化妆时常在鼻梁上抹一小块白粉而俗称“小花脸”,又同净脚的大花脸、二花脸并列而俗称“三花脸”,扮演的人物种类繁多,有的语言幽默、行动滑稽、心地善良,如京剧《女起解》的崇公道;有的奸诈刁恶、悭吝卑鄙,如京剧《审头剌汤》的汤勤。又根据所扮演的人物性格、身份的不同而划分为文丑、武丑两支,表演上各有特点。扮演女性人物时彩旦或丑旦、摇旦。
83、第129句:末——传统戏曲肤色行当。宋杂剧中有“副末”。元杂剧的“正末”是同“正旦”并重的两个主要脚色。明清戏曲中都末,主要扮演中年男子。表演上基本与“生”、“外”相同。近代有些剧种(如京剧),末已逐渐并入老生行当,不再有此区分。有些剧种(如汉剧等)则仍作为一个主要行当。
84、第129句:须髯——须,胡须。《汉书·高帝纪上》:“美须髯。”颜师古注:“在颐曰须,在颊曰髯。”亦指形状如须之物。如:虾须;花须。在此指传统戏曲脚色中的老生行当。
85、第134句:泥犁——梵文音译,指地狱。
86、第135句:摘星——相传纣王时修建的摘星楼,极高峻。
87、第136句:结绮——指南朝陈后主为张妃所建的结绮阁。《南史·张贵妃传》:“其窗牖壁带、悬楣栏槛之类,皆以沉香为之。又饰以金玉,间以珠翠,外施珠帘,内有宝珠宝帐,其服玩之属瑰丽,皆近古未有。”
88、第139句:俾——使。如:俾众周知。《左传·成公十三年》:“敢尽布之执事,俾执事实图利之。”
89、第141句:晃朗——明亮;闪耀貌。郭璞《盐池赋》:“烂然汉明,晃尔霞赤。”庾信《镜赋》:“朝光晃眼,早风吹面。”
90、第141句:周八极——周游八极。《淮南子·坠形》:“天地之间,九州八极。”
91、第151句:浊骸——不洁净的躯体。
92、第151句:允——诚信。《诗·小雅·车攻》:“允矣君子。”郑玄笺“允,信也。”亦谓诚然,信然。《书·益稷》:“庶尹允谐。”
93、第152句:半池涨落——指人的口中生津液的现象。
94、第153句:津汁——指口中的津液。道家称之为“玉池清水”。《黄庭外景经》:“玉池清水灌灵根。”梁丘子注云:“玉池清水,口中津液也。”
95、第156句:妪煦——亦作“煦妪”。爱抚;养育。王筠《答释法云书》:“哀愍(音:min3 悯)群生,妪煦庶物。”
96、第156句:麂(音:ji3 己)——动物名。学名 Muntiacus 。哺乳纲,偶蹄目,鹿科。小型鹿类。仅雄的有角。产于中国的有黄麂、黑麂、菲氏麂和赤麂四种。
97、第156句:卵——鸟卵。《礼记·曲礼下》:“士不取卵。”孔颖达疏:“士不取麂卵者,麂乃鹿子之称,而凡兽子亦得通名也。卵,鸟卵也。春方乳长,故不得取也。”
98、第157句:绀发珠眸——容颜超凡脱俗。据《大般若经》卷上百八十一载,释迦尼生来容貌超凡,有八十种好,第三十六种好为眼睛清白分明,第四十种好为头发稠密绀青。
99、第158句:三百六度——即三百六十度,指周围。
100、第160句:渠——他。
101、第160句:没窍混沌——“混沌”亦作“浑沌”。古人想像中天地相连的状态。《白虎通·天地》:“混沌相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庄子·应帝王》:“南方之帝为倏,北方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混沌。倏与忽时而相遇于混沌之地,混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混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混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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