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东再往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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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听火车的宝贝 |
东北比北京黑的早,而且不是一般的早,差不多3点就日落了,5点天已经黑透了,7点基本上可以洗洗睡了。这一天还没怎么过呢,黑了!
从哈尔滨开到伊春已经下午1点了,海哥下车先去问问酒店哪里可以停车,酒店的大门贴了张字条——请走侧门。海哥想都没想就绕到酒店的另一侧找侧门去了。等海哥绕了酒店一圈儿后,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推开前门另一侧的门走了进去.......用微信和不用微信的差别啊!
天华宏都酒店在当地算很好的酒店了,大套间不到400,听说到了旺季价格得飙升到1600。房间内的设施比哈尔滨的赛里斯强不少,尤其是客厅宽敞明亮,我们兴奋地决定晚餐后在客厅里开个茶话会。

伊春的朋友张哥带我们去吃午饭,席间建议我们下午就赶往大平台,否则第二天必须4点出发才能拍到传说中的雾凇。我们纠结了一顿饭的功夫决定忍痛退掉大套间们赶往180多公里外的大平台,毕竟有80公里的雪路很难开。吃完赶紧回酒店商量能不能退钱,哪怕是退一半儿呢,可酒店很干脆地说——全额款付!
海哥真是亏到家了,连房间都没进白白掏了房钱,我好歹还在房间里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手,虽然“公厕”收费贵了也比海哥强。等我们到了大平台后才后悔不跌,早知道是这条件怎么也得拿双拖鞋和洗漱用品啥的吧,我是一样没带啊。当晚从朋友那里“借”了一次性牙刷,一次性拖鞋,以及肥皂和毛巾。
咱也别看房间内了,就看看这厕所就知道我的心情了,瓦凉瓦凉的!在西藏我都没沦落到如此地步!
这个农家客栈是对山东夫妻开的,有土炕也有床铺,我没选择睡土炕是因为听朋友说一群来自广州的哥们睡土炕时后半夜基本上是坐着睡的,也怪他们太贼,柴火添的太多,炕烧的烫屁股。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睡床吧。
刚想靠着枕头歇会儿,一股难闻的头油味儿熏的我直眨巴眼儿。翻箱倒柜想找个合适的衣物铺在枕头上盖住这个味道,无奈衣服带少了,牛仔裤又太硬,想来想去决定用两双干净的袜子铺在枕头上当枕巾。
朋友说——你真恶心!
我说:你懂什么,袜子铺臭了好歹穿脚上,离我鼻子至少1米6的距离。
朋友说:那现在鼻子和袜子的近距离如何解释?
我说:没穿过的袜子还不能算是袜子。嘿嘿。
陪同我们一起去大平台的张哥是个摄影爱好者,他分别从家,他哥以及100公里外的朋友处凑齐了他的摄影装备,东北人的幽默真是无处不字。张哥块头儿很大,喜欢听帕瓦罗蒂,也喜欢讲笑话。虽然没听过他唱两嗓子美声,却对他的呼噜声记忆犹新,好像肚子里有一个音箱似得。
“我不敢睡,一睡就打呼噜,吵着你们。”张哥在车上对我们说。
其实,他已经在途中“唱”了好几段咏叹调了。
火车越来越喜感了!
从伊春开出去没多久,天儿就像一个闹脾气的人,脸儿垮塌就黑了。当我们进入那80公里雪路的时候,突然在我们的车头前飞奔着一个毛茸茸的动物,肥肥的。张哥说:快看,獐子。朋友说:瞧着皮毛,油亮油亮的。
我抻着脖子使劲地盯着这个充满喜感的獐子,灯光下它的皮毛发着光,直到它跑下道钻进黑暗的林子里,心想完了——我的皮草帽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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