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靠近

标签:
西藏华文4d藏族人红果 |
分类: 那年我在(2010年2月西藏) |
蓝调唱:
I love the life I live, I live the life I love
我爱我过的生活,我过我爱的生活。
我是先喜欢西藏,后来,才喜欢上了藏族人。
事先是我过我爱的生活,而后成为我爱我过的生活。
当然,说第二句话的时候不排除咬着后槽牙。
就像西藏的每一个角落我都想去一样,对每一个藏族人我都想试图接近。
方式方法可能有点滑稽,可极大的娱乐了我爱的生活。
一次,饥肠辘辘地时候,恰巧被当地人请进家门,被招待的是现杀的牦牛肉。
生的!!
活生生的生肉一条一条的码放在盘子里,颜色鲜艳,再加上一份白呼呼的“例汤”——牛奶。
第一感觉是:俺不饿了!
第二念头是:藏哪儿好呢?藏肉还是藏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藏一个就成。
主人笑咪咪的看着我们三个人,等着狼吞虎咽的场景,三人低着头谁也没吱声。
我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眼主人,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戳肉肉,
厚颜无耻地说了句——哇!真新鲜啊!
那你吃啊!朋友们异口同声,齐刷刷地看着我,听那语气,我好像说错话了?
继续用手指头戳着肉肉,阿谀奉承地又说了一句:颜色很红嘛!
没声儿了,侧脸瞧了眼朋友们,得!我又错了!
一盘一盘的肉很“生猛”地端上来,我的心揪的啊......
我揪心是很清楚当前局势,一个朋友不吃肉,一个朋友肠胃不好,贝勒在北京没带出来。
忽然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牌桌上的三缺一确实很不人道!
朋友们私下商量:你不喝酒,我们俩替你抗,剩下的你瞧着办。
我点了点头,开始瞧着办,瞧着瞧着,我瞧出了门道儿!
——一盘大红果冰棍儿!哈!
在高压政策下,什么干不出来啊!拿起一块“大红果”塞嘴里,Zha牙(不会写)........
除了不甜,有点脆,基本上和大红果没有相似之处。
意念是可怕的!我拼命的想象大红果的味道,大红果,大红果,有点化了的大红果.....
我问朋友:我吃的时候嘴角冒血沫吧?
朋友们说:没敢看你。
当晚回旅店的路上,我在大街上甩着膀子走,瞧见没,吃生肉的主儿!
朋友躲我很远,只是问了我一句:你吃饱了吧?
回北京后跟一女友炫耀生猛的经历,搞的她整个2010年的夏天没再吃过大红果,这我可没想到。
如果2011初夏我再讲一遍的话,她这辈子就戒了吧。
我本身是不吃牛羊肉的,涮羊肉除外,老北京嘛。
还是我们仨被请进藏族人家里,是我吃生肉之前的事儿了,被招待的是手抓羊肉饭。
为什么我们总是被藏族人请进家门,是因为我们去的时节不对,正赶上藏历新年,四川人回家了。
看来四川人掌握了游客的命脉,饭馆和旅馆一关,我们只能风餐露宿了。
招呼我们的藏族人是当地的书记,今儿轮到他家请全村儿人吃年饭,我们仨就被“抓”了进去。
被“抓”的时候,并不知道是村长请客,以为就是个度假村性质的“农家乐”呢。
吃了一半了,才弄明白原来不用付钱啊,我说怎么没让点菜呢。
不吃肉的朋友光喝青稞酒了,手抓羊肉饭没动。
肠胃不好的朋友爱吃羊肉手抓饭,幸福地掉进饭锅里。
我很饿但还能等,心想除了手抓饭肯定还有别的,我等啊等啊等等了半个时辰,眼前没任何变化。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对一个漂亮的藏族姑娘说:菜?藏族姑娘一笑,给我倒了杯青稞酒。
语言不通多耽误事啊。
看来,今儿我算是栽了,吃吧!硬着头皮吃了半碗,眼看着胜利在望,“哐当 ”,给填满了!
我很尴尬地笑了笑,前功尽弃只好接茬吃。
我被“哐当”数次后,有点不够沉稳了,大声说:真吃不了了。
旁边一当兵的说:这和内地不一样,如果不想吃了,主人给你填满后就别再动了。光看你埋头吃了,以为你没吃饱呢!
我大喊——快添饭!
那天我们仨唱了一路的“我美啦美啦美啦,我醉啦醉啦醉啦.......”
我用过很多弱智的方法试图接近藏族人,也用点其他的方法。
阿佳,莫拉,波拉,阿妈拉一通乱叫。
要不是语言的障碍,我应该能懂不少。
不过,我倒也欣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可以产生很多好的感觉。
一旦太了解了,就那么回事了。
我愿意保持这些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