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Australia the aboriginal indians always stop when they
are walking ........ni zhidao weishenme
?..

“我的家乡叫日喀则...”
日喀则到底怎么念?日喀ka则还是日喀ke则?我习惯念成ke,随了韩红的歌了。
羊湖往下的路还没修通,只好返回到羊湖大桥,再进入日喀则。从拉萨到日喀则大概250公里。
台子里传出勇军哥快乐的声音: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为了赶路,午饭在车上解决了。
我想吐!

从出家门到现在,这是头一次看到雪山!虽然雪少的可怜,也知足了,总比没有强吧。

日喀则海波3800米。因日照好,气候温和,盛产粮食,称“西藏的粮仓”。
年楚河和雅鲁藏布江在此交汇。我看那颜色有点像长江与黄河。

突然看到几个小泥孩横在马路上嬉闹,连忙招呼勇军哥,总算把烙饼的话题转移到了这几个孩子身上了,长舒了口气....

旅途中最无聊的事情是无事可看可做,偶遇军车,开始计数,“1.2.3....17”
还没数完,遇到领限速条,这活儿一般都是我干,临下车对老金说:帮我接着数。
领完条上车,
问:数到几了?
答:你数到17了。
连这点娱乐都给剥夺了。

从下午3点以后,景色漂亮了许多。再加上限速,车速较慢,拍出的照片比较清晰。
如果说在摄影上我有什么进步的话,就是在飞驰中手不哆嗦了!

换个角度看世界!!

有点莫尔道嘎的调调吧。

我更喜欢金黄色,代表着成熟和浑厚。

从拉萨到日喀则大概要领2到3次的限速条。所以可以奢侈地停下车,站稳了看风景。
我们和汪姐姐相差大概2公里,靠在路边等他们,老金草草地给我拍了2张照片回车呼呼大睡去了。据这两天的接触,汪姐姐那边呼呼大睡的应该是海波哥。

我挺高兴,还是脚踏实地踏实!

等等,再拍2张啊!!!!人呢?
周围安静极了,彷佛稍一动,就能吵醒车里的睡觉人。
一个人拿着相机坐在路边,从小小的框框里看周遭,开始胡思乱想。
人心是不是也应该像那个小小的框框,装下美丽的,然后传播出去,不为别的,只是想让周围的人同你一样感到快乐。

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 就那么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Wesley曾问我:
".....In Australia the aboriginal indians always stop when they are
walking ........ni zhidao weishenme?"
"Pissing?" (只要停车,就是为这事。)
"....In order for the soul to catch up to the body.....Because if
the body is always moving moving moving then the soul gets
lost."

没有完全褪去的盛夏味道。
印第安人停下来,等待心灵回归肉体。
人不能跑的太快了,太快了魂就追不上了, 于是,丢了魂!
人一旦没了魂魄,就不善思考了!

旅途中的人呢?赶场子似的赶着风景,彷佛车轮一动停下来就是种罪恶。再美的景色好像也和自己无关了,一味的丈量着土地。旅行的目的就在飞驰中渐渐跑偏了。
多少人如出一辙地对我说过:我们不赶时间,走哪算哪。每当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就会发出一声不屑地哼声。因为没有人可以真正地做到,现实和梦想会打架,而赢的往往是现实。
这就是为什么每次旅行回来都需要沉淀很久才能写出真正的感悟。

我舍不得闭上眼睛,就这么看着蓝天白云。
回首这十几天的旅行,很欣慰。我的旅行袋里又多了很多的故事,沉沉的,有强烈的满足感。遥望未来的十几天,未知和新奇充斥着整个脑海,那将是个怎样的一个过程?我又能带回怎样的故事?
——走啦,走啦!
周围又开始热闹了。汪姐姐们赶了上来,勇军哥在台子里感叹着他们发现的美景,海波哥还是慢条斯理地发表着个人的见解,老金也因为小憩后变得精神焕发,太好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4点半进入日喀则,街道嘈杂凌乱。到处是电线杆,把宗山“小布宫”扯的面目全非。
我还是负责给大家找住处,在希格孜步行街的旁边有家康珠殊酒店,有独立停车场,离扎寺很近。范范们已经在路上了,大概晚上才能到,把房间给他们提前预定好。
扎什伦布寺5点关门,扎什伦布寺多有名,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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