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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eam.——《呐喊》。作者:蒙克。也有人把这幅画称为《尖叫》。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啊,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鲁迅说的。但笑比恐惧更虚无。
《兹露玛》,作者:马蒂斯。野兽派。色彩艳丽,画风纯粹,造型夸张,线条单纯。这是我为他能堆砌的所有词汇了。这幅画早在10年前我临摹过,不知被哪个家伙拿走了,如果看到我这篇文章,还我。

《鲁蒙的宽阔女罩衫》——马蒂斯。儿童笔触的画风让人愉悦。还记得我临这幅画的感受,那双手让我快疯了,死活画不好,最后定论是马蒂斯画的手不地道!谁拿走了我这副画?
再后来,我长大了….
“来,蘸上你喜欢的颜色点上去!”朋友对着自己的画布,把笔递给我。
“画坏了怎么办?”
“油画的覆盖性很强,不怕。”
一句覆盖性很强,让我第三次拿起了画笔,画的从容而愉快。
《卡斯巴的门口》——马蒂斯。单纯的色块。这幅我没临过,但一直喜欢。
那是我年少的时候。
《奢华》——马蒂斯。我对于人体兴致不高,尤其是写实的,从未临过。不过,这两天把毕加索的《三个音乐家》临完后,准备临这幅《奢华》。
梵高自画像之四十分之一。这疯子用10年的时间给自己画了40幅自画像。画的差不多了,也自杀了。他有个好朋友叫高更,后来因为常常嘲笑对方的画技和用色而绝交。只有儿童和疯子才能使色彩纯的吓人。
这是高更的画。高更改了,跑到了南太平洋的小岛上画原始部落的人去了。一直到死再也没离开。(高更的画非常棒,有兴趣去欣赏一下吧。)
毕加索这狂人!。我总有种感觉让这帮人拿把手术刀,绝对能剃出个完整的骨架来。著名的画家,多半是疯子,说好听点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当然这是用所谓的“正常人”来对比的,其实哪个人能说的好,在他们眼里我们是不是疯子呢?但凡搞艺术的人都有点神神癫癫的,像孩子。出人意料,打破常规。正常人你敢吗?
再再后来,我成年了….
女儿在一堆杂物中翻出一幅油画,惊叫着:这是谁画的?
这是谁画的?
这是我画的???!!!沾满尘土的色彩暗淡无光,黯然的注释了很久,没去碰它。依然搁在角落里,每次从它身边路过,总觉得它在等我。
终于有一天,我拿起半湿的抹布,一点点的擦拭着它,像给一个死人做最后的整容,轻轻的,幽幽的,怀念着过去的一段岁月。当色彩渐渐显露的时候,它活了。
这是我仅存的两幅画了,因为没画完才没被掠夺走。也许是天意,今天看来,左边的是我年轻的时候,右边是我老的时候。
第四次拿起了笔,依然是油画,依然是浓烈的色彩。我不会再放下。
过去的岁月成画,无法更改,那就重新展开一个洁白的画布吧,—— 画画是件愉快的事情,何必难为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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