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雨无关
(2009-11-20 02:5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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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风雨和潮湿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包裹得再严实也无法抵御刺骨的寒。天空若调和过度的颜料,一片沉闷的灰。
过往的人群安静沉默,形色匆匆,像是受了惊吓的动物。我也如此,可我喜欢这些狼狈的令人发笑的场景。最好有些哭声,路面的积水边缘带点血迹。
这几天自己深陷真假甲型流感的折磨中。困惑,迷惘,无助,恐慌,彷徨,纠结,太多的情绪转换,不只是面部肌肉跟不上频率而显麻木,身体也极度疲乏。
听到熟悉人的声音,就会有落泪的冲动,并且不再竭力控制。滚烫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脸庞,内心竟然为泪而有丝丝的窃喜。无法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矛盾状态。
父亲希望我能独立面对病痛,希望看到我的坚强、独立,因此在接到我给他电话,说我生病了,还很可能是甲流的时候,语调也出奇的平静,平静的有些冰凉,冰凉的让人毛骨悚然。
或许是他太过了解我?
这一天他都没主动与我联系。而我终究没让他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个我,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的懦弱。
凌晨的电话过后,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很好证明自己的机会。可,即便证明了又会怎样?他是一位一眼就能看穿我的睿智的长者,友人,父亲。
会很认真的问朋友问题,可是不记得他们所给的答案,总觉得他们不费时挤出的结巴词句与我想要的毫不着边。给他们设置很多我遇到过的尴尬情境,他们假想出的反映比我更加狼狈。
有朋友给我发语音,一言不语,只听到吱吱呀呀严重跑掉的基本无旋律的鬼哭狼嚎,像老录音机播放着磨损的卡带。挂罢。她说,你为什么不听我唱歌。我确实得问问自己是什么让我听不下去。
说不好笑的笑话,吃不喜欢的水果,这个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此她的假设永远不成立。
这些天没被收集起的碎片,或许是过于凌乱,又或许他们有不被记录的理由。在脑中搜寻多变,也找不着他们清晰的轮廓。
看十多年前的老电影《西雅图不眠夜》,被父子在洗脸台前的对白和小动作感动。和朋友说,突然想要一个儿子。当然,这又是一个瞬间想法。存在着太多的不成熟因素。单身父亲的背影会流露出一种被隐匿的爱,这样的爱注定存在缺陷,又让人无法抗拒。
《2012》后,朋友说应该要重新给自己制定一个人生规划。我想,不至于因玛雅人的预言而将漫长的生命压缩到短短的2年。
轮回始终会以一切可能的方式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