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周末
(2009-05-25 17: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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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一个人辗转于电影院,书城,农贸市场,家乐福,发廊,布料商行,杂货店。
穿地下通道,有人拉陈旧的二胡。残破的声音,吱吱呀呀,为生存而哭泣。听惯了悲惨,这般微弱的呻吟不过是各种嘈杂中的一份子,无力挣扎,无人问津。
过天桥,乞讨者以自己最卑微的方式过活,太阳依旧东升西落。
无人与我对话,这一切如同一辑画面灰黄的无声短片。视角移至高空,俯瞰这条独行路径,仿若一弯落寞的曲线。随心所欲,不在乎是否受他人冷落。
周末以如此方式被消遣,它于我已毫无存在的价值,于是就不在乎它以什么形式结束。时间的消亡明晰可见。当下这些滑稽荒唐的时光碎片风一般掠过眼前,却从未在意他是不是我生命的构成。
假期在叛逆者面前是不成立的。于我,它也只是以规矩的概念存在着,可有可无。行走亦或驻足都无法带来黎明前的安稳。
我坐在教室寻思这些零零碎碎的文字,透过沾满细碎水珠的玻璃窗,看到些许返校做论文答辩的长辈。穿着熨烫笔直整洁正装的男子,举手投足都还显稚嫩青涩。较之,女生的成熟韵味倒像是随生理变化一同产生,无需磨练的自然产物。
我只是喜欢他们爽朗的笑,尽管我能隐约感受到那些笑靥背后掩藏着迷惑与沉闷,甚至一些更加消极的情绪。这些笑,像是融入春天明晰空气中的分子,随风舞动。
当然,我也开始为我的未来感到焦虑。来自内心深处无法言明的恐慌,像是春雨灌溉后的荒草,疯狂地入侵它们所能占领的空间,哪怕只是一个岩石间的窄小罅隙。
我所能做的,就是任其蔓延,直到覆盖我的全部。在一片迷幻的境地求得重生,具有无穷的挑战性。即便最终与其一道成为废墟,也将是场华丽的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