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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止步于“2007快乐男声”全国三强的那晚,很多人都哭了。不管是评委巫启贤、在后台的何炅、谢娜,还是歌迷,甚至很多第一次观看“快乐男声”的观众都流下了眼泪。而那一晚,唯独“当事人”张杰没有哭,他说要用微笑告别“快男”的舞台。面前的张杰一身休闲装,一件印有假领带图案的粉色T恤展示出了他的时尚感,张杰笑着说,这要归功于“城堡”中的造型课。虽然那里没有手机、不能上网,甚至想跟家人要一张自己小时候的照片都要通过导演组去沟通,每天除了练歌就是排舞,唯一的一次打篮球还是为了节目的需要。即使这样,张杰还是觉得“城堡”里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事,因为全国能有这样经历的人并不多。
奇迹没有出现
很早就知道你比赛的时候一直习惯戴着自己的“幸运手套”,就是现在手上戴的这只吗?
不是。我的“幸运手套”在城堡里面丢了,已经戴了两三年了,每次演出都会戴,都成习惯了。如果没戴的话,就觉得自己没有“保护神”了,因为唱歌的时候有很多高音的地方,戴着那只手套我就不会唱错,但这可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作用吧。它不见了可能也是一种预兆,但在“四进三”比赛的当天,我觉得自己发挥得特别好,没有让大家失望,只不过是因为票数的问题,我自己还挺能接受这个事实的。有些歌迷知道我的手套丢了,在“四进三”之前还特意从加拿大帮我求了一个幸运符,说它会保佑我一路走到最后的总决赛,没想到我就这样止步三强了。
就像你说的,这一次幸运没有眷顾你。这样的结果是很多喜欢你、爱你的歌迷都没想到的,这也在你的意料之外吗?
确实挺出乎我意料的,我觉得自己一整天都发挥得特别好,评委也没说我哪里不好,仅仅是因为票数。而我恰恰对自己的票数更有信心,因为每次我的得票数都排在前面。当最后只剩下我的票数没有揭晓时,我真的希望有奇迹发生,我觉得自己的票数可能会有一百五十万甚至两百万,但后来有好多人说当时根本投不进去我的票,挺可惜的。
虽然奇迹没有出现,但当结果出来的时候,好多人都哭了,这说明大家确实有点难以接受。但是那晚惟有你没哭,而且最后的感言也说得特别好。
朋友离开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感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但当自己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一下子放松了很多,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都消失了。我只记得在台上讲到父母的时候,感觉很内疚,声音有点哽咽,于是赶紧把话筒拿开,平静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我知道那天妈妈肯定睡不着觉,于是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就给她打电话,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投票投不进去?我告诉她其实自己很开心,因为自己并不是因为哪里没唱好、没表现好被淘汰的。但她却一直担心我,告诉我要承受住这些压力,她总怕我在娱乐圈里会因为压力太大而精神出问题。
那天回到后台也没有哭吗?当时你身边的何炅、谢娜都哭得很厉害,你没有被他们的眼泪感染到吗?
我下了台也没有哭。虽然我周围的朋友都哭得很厉害,但我要永远微笑地面对大家。我不会为自己因为票数少被淘汰而遗憾,我一直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能够有这么多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要把我留在舞台上,这样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从这样的角度想,我就不会那么难过,而是觉得自己很幸运、很满足。
跟谢娜的默契很正常
我注意到在你发表最后感言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才把谢娜的名字说出来,当时的心情真的很复杂吗?
其实我真的很想说一句感谢娜娜,但那一刻我觉得如果说出了她的名字,指不定媒体又会扯到一些什么话题来写,我不想让大家有那样的误会。但我又确实应该谢谢她,最后下决心就说了,至于大家会怎么写也没必要去管了,至少我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其实她一直很内疚,觉得是因为她我才被淘汰的,我就一直安慰她,这里本来就没有她的责任。每每有人在台上提到感谢她的时候,她都非常高兴。
当时你们跳完那支舞,有评委用“水乳交融”来形容你们的表现,其实不过是在肯定你们的默契程度。
用这个成语来形容我跟娜娜之间的默契程度真的很好。但恰恰因为跳舞的两个人是我和娜娜,才会有人觉得我们是不是过于默契了。其实在上台之前我们已经排练了很长时间,本来她的舞蹈功底就很好,我觉得自己的悟性也挺高。记得初二、初三的时候自己在晚会上跳了一次街舞,结果就有人来找我签名了,我第一次给别人签名就是因为舞蹈。在大学里我也一直是街舞团的成员,从小就喜欢,只是没有系统地学习过,而“城堡”里有很好的韩国“飞龙舞团”的老师教我们。又不是说两个从来不会跳舞的人突然一下跳得很默契,这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但我跟娜娜舞都跳得不错,在排练那么多次之后还达不到这种默契程度的话会有点说不过去的。
那支舞是你们自己编的吗?在跳舞的过程中,你们之间有相互给予对方些什么吗?
舞蹈是请老师编的。排练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记不住动作,因为我要一边唱一边跳,娜娜就常常鼓励我说其实我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即使以彩排当时的状态上台表演也不会有问题,而且彩排的时候我们只能打个70或80分,如果再练得久一点不就会更好了吗?她就一直这样鼓励我。
在上台前的那一刻,你们相互之间有说什么话吗?
她说了一番话,意思就是挺相信我的。我就想着要努力把舞跳得好一点,也对得起这么久的排练。其实排练的时间很短,但是非常累,花了很多睡眠的时间去练,当天的表现至少要对得起我们付出的那些辛苦。
以你的外形看,大家会很自然地把你归入“偶像派”。现在的“偶像派”都是不可以跟女生走得过于近的,偶像都应该有自己的“矜持”。
我觉得既然参加了“快乐男声”就没有必要太过于关心一些教条的东西,什么事情是应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应该做的。某些所谓的经验已经不能称之为经验了,对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很多经验都已经过时了。我做出来是为了表达真实的自己,这才是最主要的,这个社会太缺少真实了,不管看什么东西都觉得隔着一层纱。
有时觉得不甘心
但是作为艺人,有时候说真话,表达真实的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也有人说过我挺笨的,每次记者想挖什么新闻很容易就可以从我这里挖到。但我觉得没必要说一些没意义的话,很多时候大家都是在工作,我不希望自己做事情没效率,在一起聊了半天,结果人家回去稿子却没什么东西可写。之前也有一些在娱乐圈比较久的朋友告诉我面对记者的时候应该怎样回答问题,那些大道理我都懂,但只是在自己不想回答问题或者没必要解释的时候才用,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反感这种真诚的。
就像比赛的时候,在大众评委这方面,你常常处于劣势。有人说,是因为你有点高傲,那是真实的你吗?
我是一个慢热型的人,而且在舞台上不愿意去做一些特别有意地煽情的动作,其实有些东西自己心里感受到就好了,没必要什么都要让观众看到,用那些做作的举动获取观众的同情。我唯一想改进的就是自己的笑,以前我特别不喜欢笑,总觉得自己一笑起来就特别像小孩儿,但有一张歌迷给我拍的照片,我笑得特别好看,于是就知道了原来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不能笑的,所以这次比赛中,我要在能笑的地方都尽量让大家看到我的笑容。
即使你学会了用笑容去面对大家,但是命运对你来说常常不是一副笑脸。记得你说自己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能用唱歌赚的钱给家人买套房子。但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在你努力了两三年后依然没有实现。你觉得公平吗?
生活中不公平的事儿太多了,只是有时候觉得不甘心,对家人内疚。每次我都觉得自己是可以的,而且歌迷对我的喜爱我也一直都看得到,但总是会因为其他的原因迈不过最后那道门槛。其实我很幸运能够把自己喜欢的事情作为职业,而且我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并没有偷工减料,只是这份喜爱的职业甚至连基本的回报都没给我,这点让我挺不甘心的。其实我自己过得怎么样无所谓,毕竟是年轻人,打拼没什么坏处,我只是希望能改善一下家人的生活条件,尽量让他们觉得我在外面过得不错。每次回家我都会给他们点钱,有一次我给家里买了空调,妈妈就高兴得不得了。
所以大家都觉得你过得很辛苦,背负了许多不该这个年龄背负的重担,毕竟,你还只是一个82年出生的男孩子。
这两年我确实承受了很多压力,但有些压力是跟别人一同承担的,而有些别人眼里的压力我根本没有当成压力。这可能跟我的成长经历有关,别人觉得很苦的事情放在我身上我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苦,即使在拉票的时候我也没在语言上表现出自己的不容易,于是就有人觉得我是强者,其实我不是发过专辑、有个“选秀冠军”的头衔,真的很感谢节目组那么费力地将我的“历史”挖出来,我没有表达出来的他们都用短片的形式帮我表达了。
采访/本刊记者 王江月 文/本刊实习记者
宋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