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非洲——部落马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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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马赛人的祖先来自埃塞俄比亚高原上的一个部落,18世纪赶着牛群迁徙下来寻找水草,其中一支进入肯尼亚和坦桑尼亚一带,就是今天的马赛人。他们身材高挑、皮肤黝黑、脸庞狭长、鼻翼宽大,还有厚实的嘴唇,都具有埃塞高原黑人的特征。目前在肯尼亚生活的马赛部落,也是东非特别活跃的部落,人口接近100万。
我们进村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除了村里留守的人外,外出放牧的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在他们逆光而归的片刻,真是美不胜收的一刻。
其实马赛村在我看来非常洁净,地面上除了红土青草,看不到恶心的不堪入目的污物,人们习惯随时席地而坐,这样的画卷宁静而家常。
火焰般的红色是马赛人的象征,据说,因为猛兽怕火,对红色的人也怀有敬畏,所以最初与猛兽为邻的马赛人以红色赭石涂染衣服,久而久之成为服饰传统了。
还看到资料说马赛人的孩子到了4.5岁时要拔掉门牙,他们认为这样看起来更美丽,而且拔掉门牙的另一个好处是,当孩子生病张不开嘴时,可以从牙洞里灌药进去。不知道现在的马赛人是否还延续这样的习俗,但我们询问了酋长,他说村里人生病还是以寻访巫医为主要手段,而且孩子的存活率的确很低。
这是最典型的马赛男人装束,仔细看他们的衣服,以红色为主体,夹杂着各种颜色的格子,手串,牧羊棍。
孩子的衣服就比较杂,我们沿路也看到很多乡村集市,导游说他们买的衣服、鞋子大多数是二手货,或者以物易物的。
还有这位的头发,据说黑人的毛孔非常细,没办法生长出长发,很多爱美的人就会采用接发的办法。很多时候看到小辫子,我已经分不清真假发了。
我猜,马赛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晒着太阳打发时光的吧。
所谓非洲的蚊子,其实在马赛马拉,根本没有踪影,倒是苍蝇特别多,马赛小孩的面上是不是盯上几个,他们根本无所谓的。
这个小孩特别活泼,咬着棒棒糖好开心啊,对着我的镜头摆出各种很酷的POSE,随便我咔嚓咔嚓。
这位老兄就有点惆怅,是发愁没有10头牛换姑娘吗?
小朋友一开始比较严肃,后一秒就露出活泼的天性了。
女人身上披着的叫肯加,就是一块布一折再扎个结。
从小就不穿鞋子,自由自在跳跃奔跑。
还是那位与我交谈过的小帅哥,可惜我会的也就这么多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马赛人好像非常安于这样的生活,也执着于他们的传统。
背着娃娃的妇女,她们的脸色平和安详。
日落时分,村里开始热闹起来,他们最最宝贵的财富,牛羊回来了。
妇女也开始忙碌起来。
我赶紧跑向村口,迎着落日夕阳,迎着晚归的牛羊,迎着它们走过带起的飞尘,半跪在地上拼命按下快门。
生灵们迎面而来,又因我这个异物的存在而分流越过,虽然尘土飞扬,满嘴满面都是灰砂,但是拍出来的片子真的色调迷人。
牛羊都是长的很好看的,自然健硕的模样,在牧羊人的吆喝声中,乖乖进入它们的圆圈圈羊舍里去。
这也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一幅,而远处,就是我们停在村口的越野车,顶棚已经被放下了,傍晚的风变得清凉清凉。
离开马赛村时,酋长和一些族长男人送别,我从车里拿出所有从上海带来的零食点心糖果,请酋长带给可爱的小孩子们。这一晚之后,我们就正式离开马赛马拉,离开肯尼亚最像非洲的部分,去往纳瓦沙湖,又是全新的风景,但是心里有种情绪,真的十分不舍。我真的很喜欢马赛村,喜欢拍摄他们的人和动物,想象能在马赛村多停留一些时候,多拍拍他们田园牧歌的生活。以后即使行驶在肯尼亚的土路上看到牧羊的一群群,眼看着如此入画,却再也没有机会给我停留,好好拍摄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