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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克——神的剧院:宗教建筑及其装饰】

(2015-06-06 18: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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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克艺术史

【巴洛克——神的剧院:宗教建筑及其装饰】

   神的剧院:宗教建筑及其装饰
  巴洛克风格的教堂可以看作是某种戏剧性空间,在其中所有的艺术形式都参与了这场精彩的表演。这一点在天主教的礼拜场所中尤为明显,那里从反宗教改革以来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神圣剧场(theatrumsacrum),而强调语言作用的新教教堂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如此。为震慑所有的信徒或持怀疑态度的人,教堂的建筑必须诉诸于各种感官,类似于修辞学自古以来所做的努力。朝拜者一进入教堂就会被宏伟的建筑、欢欣鼓舞的天顶画、华丽的灰泥装饰、色彩斑斓的大理石弄得目眩神迷。
     但是,只有在庄严的宗教仪式过程中,伴随众多信徒的参与,教堂装饰的繁褥才真正显示出来。在巴洛克时期的宗教艺术作品中,神迹显现在大地之上生动地被表现出来。比如,在德国维森海里根(Vierzehnheiligen)的朝圣教堂,供奉14位圣使徒的祭坛位于正殿的中心。礼拜者绕祭坛而行,他们成为圣徒奉献的直接目击者。圣徒由超大的贝壳雕饰支撑着,占据了教堂的重要位置。
  西班牙托莱多大教堂(Toledo Cathedral)中的所谓“透视图像”(西班牙语Transparente)提供了更为直接和惊人的表现天堂的图像。它位于高祭坛后面,这个高约100英尺(30米)的建筑和雕塑历史遗迹被圣餐主题的雕刻覆盖满。拱顶上方的开口使光线得以射入。这一建筑性装饰给人留下难忘的天国印象:众多的天使与圣徒、充足的光线,全部衬托在建筑的背景中。这样的内部圣所可以看作一个回廊—这完全符合特伦托会议精神,要求普通信徒也参与神的拯救行动。教堂不仅表现天国的场景,也表现地狱的惩罚,这些戏剧性的场景都生动地展现在观众面前。最后,当然是信仰的胜利,和德国内勒斯海姆(Neresheim)教堂穹顶(见146—147页)描绘的一样,复活的基督战胜了死亡与魔鬼。将近2 000年的过程中,礼拜仪式和教堂空间慢慢演变,空间内所有固定和可移动的陈设也逐步呈现出现在看来的外观。祭坛和祭坛装饰、神龛和圣洗池、唱诗班内坛和布道坛、唱诗班席位和忏悔室,作为这个盛大演出中的不同背景,而书籍和圣餐杯、圣餐盘、耶稣受难像等礼拜用品则是演出的道具。最后,根据教会依照时历变换的法衣和祭坛布的织物成为仪式中点睛之色。此外,管风琴的声音和唱诗班令人欢欣的歌唱,在向礼拜者传达天国景象这一方面也发挥了重要作用。
  修道院、宫廷和大学的图书馆
  从古典时代起,用文字记录下来的知识就被存放在被特别设计的房间里,只开放给经过授权的读者。无论是羊皮卷、手抄本还是印刷的书籍,所有的作品都是值得好好收藏留存的。不管是它们的内容,还是它们精美的形式,都是无价之宝。
  在中世纪时,这些图书馆主要是阅览室;而巴洛克时代,阅览室发展成了豪华的陈列厅,给它们或是凡夫俗子,或是知识分子型的拥有者带来了名誉和声望。英国哲学家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Bacon)在 1597年评价道:“知识就是力量”(《沉思录》),这绝非偶然。马德里附近的埃斯科里亚尔(Escorial)修道院的图书馆、米兰的安波罗修图书馆(AmbrosianLibrary)和巴黎的马萨林图书馆(MazarinLibrary)是一系列具有高度代表性的现代图书馆的鼻祖。随着印刷书籍的迅速传播,图书馆的构造经历了建筑上的和美学上的巨大扩张。巴洛克时代的图书馆建成了装饰奢华如礼堂般的书房,它们收藏、整理并展示所有那个时期书面的和印刷的知识。正因为如此,它们很像宫廷的收藏室(艺术屋),同样也被称作是“可以漫步其中的百科全书”。阅览室的布置也是为了引导读者:它以一种隐喻的图像系统揭示了知识的哲学、历史和宗教的根源,并且用绘画和雕塑将它们展示出来。那几乎望不到尽头的羊皮卷本展现为一种独立的美学存在。与此同时,书房中华丽的装饰刺激着读者的感官。
   维也纳的奥地利国家图书馆(见 220  —221 页)在18世纪初树立了新的标准。从那以后,阿尔卑斯山的修道院都配备了辉煌且设计精美的“知识的展厅”。它们是洛可可时期的主要作品,一般位于修道院的大餐厅中。这些图书大厅一般为两层,具有动态结构;流动的长廊让其内部形成了一种优雅的律动。相对意大利的矫饰主义传统而言,英国的拉德克里夫图书馆(RadcliffeCamera)的环形结构是一个著名的特例。
  视觉的盛宴和必死命运的暗示:静物
和“风俗画”这一术语一样,在 17世纪早期,静物画还没有作为一种绘画类别而为人所知。人们谈论的是上面有橱具、花卉、鱼类、水果以及其他东西的绘画。在荷兰,静物画的发展达到了全面的辉煌,开始分出更细的类别,比如宴会绘画(Banketjes)或者早餐画(ontbijtjes)。1650年,在荷兰的财产清册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件“静物”(Still-leven,荷兰语直译为“静止不动的自然”),证明艺术家按照(静态)的模特来描绘物体。在罗曼语区国家中,术语“死亡的自然”(naturamorta)或“自然的死亡”(naturemorte)开始非常知名,尽管静物画所描绘的事实上是对象潜在的生命。        
在西班牙的波德格涅斯绘画中,水果、蔬菜和日用器皿都被模仿得惟妙惟肖,蕴含着伟大的艺术性。甚至在古典时代,静物也有着特别的艺术上的重要性,因为对象必须被表现得非常真实,能欺骗人的感官。传说中宙克西斯(Zeuxis)画的葡萄骗得小鸟来啄,而接下去巴哈修斯
(Parrhasius)画的布帘却连宙克西斯也被骗了。这个故事就证明了这一看法。各个时代的画家和观众都沉迷于用绘画制造幻觉的小把戏,享受对象带来的美感:中世纪细密画的首字母和边缘的两栏中,画有许多物品,包括花卉、乐器和日常用具;教堂湿壁画以一种令人惊叹的视角,在画出来的壁龛中展示了礼拜仪式的器具、昂贵家具上的镶嵌作品以及日用物品。随着现代社会的来临,这些精巧的“艺术物件”走出了次要地位,占据了绘画的中心。1504年, 威尼斯人雅各布?德?巴尔巴里(Jacopo deBarbari)所画的一张木板油画猎物静物被认为是最早的独立的静物画。
  在 16 世纪和 17世纪,特别是17世纪,很多画家都开始试验这种新的题材。1596—1597年,卡拉瓦乔创作了精彩的《果篮》(Basket ofFruit),这是他唯一的一张静物画,现藏于米兰的安布罗齐亚纳美术馆。这张作品被看作是某种形式的习作,他在上面试验光线和色彩的效果,以及对不同外观的表现。17世纪早期,尼德兰的静物画已经非常完善了,像老勃鲁盖尔这样的艺术家已经能够专门从事花卉创作。同样,在这里,重要的是如何用绘画模仿各色美丽的花朵和叶子,如何将这些植物极富装饰意味地组合在一起。然而,静物在其美丽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更为深刻、本质的悲剧含义:就像植物和花卉会凋零,甲壳虫和毛毛虫会啃噬它们的叶子一样,所有宝贵的东西都将屈从于存在的短暂无常。玫瑰会枯萎;玻璃会粉碎;肉类会腐烂或者被吃掉。在这里,花卉或水果的绘画和对浮华的描绘,以及死亡的瞬间(momentomori) 混合在一起, 提醒着观众死亡的无所不在。在皮特?克莱兹(Pieter Claesz)或者胡安?德?巴尔德斯?莱亚(Juande Valdés Leal)的绘画中,就可以找到最为清晰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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