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霍夫曼激情洋溢的充满浪漫主义的开头中,所点缀与铺垫的不过一只即将睁眼看世界的小猫,陌生化的修辞目睹了一只苍老的头颅,一个老者成为它的主人。亚伯拉罕师傅。
“我”住在顶楼。
杂乱兴奋的话语中,流淌着抒情诗的语体,一种狂欢风格。它听到了亚伯拉罕与克莱斯勒之间的对话,这种倾听亦即观察,这种旁观亦即呈现。这种呈现也成了传递社会意识与本文主题的一道视窗。
敞露,徐徐地撩开现象学式的窥视镜。
——猫看到自己即雄猫穆尔。
“穆尔继续往下写:我最早受的教育和我青年时代的岁月,值得多加引证。”这也暴露了霍夫曼的写作,其实化用了德国成长小说类型。
因此本文也成了双线结构的合体。二者之间留存的巨大张力空间,则交付于那些散发幽默和诡异的杂交话语。
小说也只能这么写,至少持续到1900年代左右,才由卡夫卡们完成了对这种视点与构形的颠覆。夏目漱石也只是一个过渡而已。
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我继续往下写”这种重复性的发语词和分层路数,最终也成了夏目漱石的“咱家虽说是猫,却……”这样的重复转折句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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