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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剧《奥瑟罗》经典人物解读

(2008-04-11 2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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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伊阿古的人物分析

——侧重性格特点和人本位思想的解读

伊阿古是莎士比亚著名悲剧《奥瑟罗》里面的一个人物,他虽然不是莎士比亚所要表达主要悲剧典型的所在,但在他身上作者显然用了最多的笔墨,他在整个剧作中起着桥梁架构的作用,也是整个戏剧冲突的主要推动者,所以不失为一个可以做以探讨的典型之所在。

《奥瑟罗》完成于1604年,属于人文主义文学发展的后期,这方面的人文文学所表达的主题,更多的是从“欲望”、“巨人”转型到了对人自身矛盾的关注,也就是说,人性弱点以及弱点带来的社会悲剧现象的探讨成为这一时期文学的主题和所要表达的任务之所在。这种对人自身及人与世界关系的认知,不仅是对人文主义进步性与局限性的艺术总结的反映,同时也是对神学体系的一种重大意义上的反驳,它说明人不仅是自己的主体,同时也是社会的主体和社会得以发展的主要推动者——不仅是自己欲望情感和行动的主宰,同时人的自身矛盾和行动也决定着社会关系的发展和演进,社会上一切人为现象的产生都是人而不是神造成的。伊阿古这个人物显然不仅担负着这样的责任,也同样在作者的笔下发挥着这样的作用。伊阿古因为自己的利益得不到满足——将帅奥瑟罗在选择副将中没有选择自己,心里产生了不平衡,这种嫉妒的心理产生的不平衡,成为伊阿古报复,使坏的理由,在这里看来伊阿古的情感直接主宰了自己行动,由情感原因而为别人设计的一环扣一环的圈套,推动全剧不断发展、冲突不断激化,成为全剧的总体框架所在。

伊阿古在剧中不断推动社会关系发展和演进的过程中,逐渐显现出“虚伪”——“阴险”——“罪恶”的有浅入深的性格特点。

伊阿古是个典型的“伪君子”形象,虚伪的本性从一开场便表现得十分露骨,他宣称“世人所知道的我,并不是实在的我”。他在每个人面前都是一副忠诚,善良的面孔,可实际上内心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在苔丝蒂蒙娜父亲勃拉班修的面前对主帅奥瑟罗毫无顾忌地诽谤,“您把我们当成了坏人,所以把我们的好心看成了恶意,宁愿让您的女儿给一匹黑马骑了,替您生下一些马子马孙,攀一些马亲马眷”迫使勃拉班修去破坏奥瑟罗和苔丝蒂蒙娜的关系。在奥瑟罗的面前他又成了一位维护主帅荣誉的积极分子“他(勃拉班修)说了絮叨破坏您的名誉的难听话,连像我这样一个荒唐的家伙,也实在忍不住心头的怒火”“他会拆散你们的姻缘,尽量运用法律的力量来给您种种压制和迫害”。他两面做人,既不漏声色地报复了主帅奥瑟罗,同时也为自己仕途的晋升打下了基础。

伊阿古的阴险并没有在这里得到淋漓尽致的显露,主要因为虚伪背后的目的性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在戏剧冲突的第二阶段,伊阿古才显现出虚伪本性中掺杂着的阴险,他借凯西奥“醉酒后丑态百出”的弱点,把凯西奥灌醉“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喝一杯吧,我也可以代你喝”。凯西奥因为醉酒闯祸后,在主帅奥瑟罗责问时,本应为凯西奥开脱的他却说尽了凯西奥的坏话,“(他)杀气腾腾地提着剑,好像一定要杀死他(洛特利哥)才甘心似的”。尽管一开始他以“我宁愿割下自己的舌头,也不愿让它说迈克尔·凯西奥的坏话”作为前提,但这个前提更多地表现出他对自己阴险本性的开脱,而非良心方面的发现,这也更加显露了他的阴险。伊阿古借此在凯西奥和奥瑟罗之间制造矛盾,为日后的报复制造条件。正是这种虚伪背后的目的性,塑造了伊阿古的虚伪中的阴险性。这时伊阿古的人物性格有了纵深的提升(向着恶的方向)。

伊阿古的罪恶在戏剧冲突的高潮期得到了更加具体明显的外显。他在凯西奥和奥瑟罗之间制造矛盾,借奥瑟罗对自己妻子苔丝蒂蒙娜的爱和不容背叛的性格而在苔丝蒂蒙娜丢失的手帕上大做文章“我要把这手帕丢在凯西奥的寓所里,让他找到它。像空气一样轻的小事,对于一个嫉妒的人,也会变成天书一样坚强的确证,也许这就可以引起一场是非”,终让奥瑟罗相信自己的妻子和凯西奥有染,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苔丝蒂蒙娜。伊阿古的罪恶在这里达到了顶峰,当然这期间也有除掉洛特利哥的过渡。

随着戏剧冲突得以解决,伊阿古也结束了自己罪恶的性格,戏剧充分在伊阿古自我情欲的纵深发展下塑造了伊阿古的立体全面的性格。这里之所以采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分析伊阿古的性格是为了分析的层次性和容易把握性,其实这三种不同层次深度的性格始终渗透在贯穿戏剧首尾伊阿古的身上。

《奥瑟罗》作为典型的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其所塑造的人物势必会显现出“人本位”的人文思想,当然我们并不是基于“因为体现所以探讨”的思路来进行分析,而主要是基于“因为探讨进而揭示体现”人文思想来进行说教。伊阿古贯穿整部剧的首尾,作者更多的赋予了他一种人文复兴时期的“人本位”思想和理性的思想闪光。

伊阿古一开场就借自己的口说出了自己“自私自利”的典型性格,“啊,老兄,你放心吧,我所以跟随他,不过是要利用他达到我自己的目的。我们不能每个人都是主人,每个主人也不是都有衷心仆人的”,“虽说我跟随他,其实还是跟随我自己。上天是我的公证人,我这样对他陪着小心,既不是为了衷心,又不是为了义务,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里的“自私自利”更多关注的是人性的一种解放。也正是基于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本位”思想,他在“利益熏心”的做“副将”不成的嫉妒心理的驱使下,促成了本剧的不是很悲壮的悲剧色彩。这种性格早在欧洲文学文艺复兴之前就有书写,像《伊利昂纪》中希腊统帅阿伽门农。但书写对象的地位显著不同,以前更多的是书写伟大的至少是有影响力的人物,借以他们这种典型的悲剧性格去成就他们人生的悲剧,从而给人们带来心灵的净化,而沙翁剧中的伊阿古显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只不过是一个宫廷的侍卫总领,这种小人物的“以个人为本位”的书写可以说是一种普遍的、大众的人性的彰显,所以伊阿古的“自私自利”的典型性格是在当时所体现出的人文思想影响下的人性美的建构和诠释。

 闪耀着充满智慧的理性光芒。这主要是基于强调复兴时的理性角度来进行关注的。伊阿古全剧都在释放着迷惑人的烟幕弹,对奥瑟罗,对凯里奥,甚至对自己的妻子艾米利亚和朋友洛特利哥。他利用各个人的弱点,把每个人都把捏在自己的鼓掌之中。这种“智慧”就像哈姆莱特安排的“戏中戏”一样,他为每个人都写好了自己人生在特定那个阶段的剧本,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思路和目的来演戏,这里我们可以以洛特利哥为例进行分析,伊阿古为了自己的利益打消了洛特利哥为爱“投水自杀”的想法,说服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你可以完全信任我”,“让我们同心合力向他(奥瑟罗)复仇;要是你能够他戴上一顶绿头巾,你固然是如愿以偿,我也可以拍掌称快”,然后他安排洛特利哥和醉酒后的凯西奥发生冲突,“我特意把你从威尼斯带来,今晚你代我值班守夜……你见了凯西奥就找一些借口向他挑衅,或者高声辱骂,或者毁谤他的军誉,或者随你的意思用其他无论声么比较适当的方法”,让凯西奥失去了官职,进而为以后凯西奥和奥瑟罗之间的矛盾冲突打下伏笔。在最后安排得洛特利哥和凯西奥的冲突中他借“凶恶的贼党”罪名亲手杀害了洛特利哥,想借此掩盖自己的罪恶,这些都充分体现了伊阿古无尚的“智慧”(这里强调的“智慧”不是应该提倡的智慧,只是基于反驳当时社会背景下的教会蒙昧主义的前提下进行的肯定)。

充满情欲,满嘴的情感说教。“您的女儿给一匹黑马骑了”“令爱现在在跟那个摩尔人干那件禽兽一样的勾当”,“魔鬼的最大的玩笑,让一个男人安安心心的搂着一个荡妇亲嘴,还以为她是一个三贞九烈的女人”,这些都体现了伊阿古这方面的性格特点。但对这一方面的分析仅仅停留在这一点显然是不够的,我们更应该发现这种情欲背后的潜在的思想内蕴,很显然这是作者基于反对教会的禁欲主义来说较的。它通过这个自己倾注大量笔墨的人物之口说明了蒙昧的禁欲主义在复兴时期受到的挑战,以及人类在情欲方面的解放。

充满着时代性的性格的悲剧性,伊阿古“文艺复兴时期人物”的身份是造成他自身悲剧的根源,文艺复兴要求的是“人本位”,反对的是教会的禁欲和蒙昧主义,提倡的是关注现世的自我价值和欲望的实现,反对教会“来世幸福”的以“现世受苦”的前提。但这种没有准则可循的探路式的实践过程势必会带来情感的过份泛滥的“滥情”和人性弱点的外在显现。正是因为这种无节制的滥情和欲望的提升,使伊阿古在情感方面不能自制,从而造成了自身的悲惨悲剧。

以上几点是在基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人性的彰显方面来肯定的,并不是我们现实所要提倡的,伊阿古这个人物所体现出的因为人性弱点所引发的悲剧以及事后的思考,也是莎士比亚所要在这一悲惨人物上所要体现的,这也为后来的十七世纪古典主义文学批判文艺复兴时期人性情感和欲望的无节制方面埋下了伏笔。

参考文本:

《莎士比亚悲剧集》[英] 威廉·莎士比亚著 朱生豪译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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