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揭阳机场下了飞机,计程车司机带着我们一路向东南方向行驶。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一座长达十一公里的跨海大桥,大桥两侧天海茫茫,司机说:这就是三年前通车的南澳大桥。驶过大桥,就进入到了这座郁郁葱葱,繁花似锦的南海小岛。
南澳印象
终于踏上了南澳岛,这座南海中陌生而又心心念念的小岛。
原以为这座临近汕头的南澳岛,可以一边散步在海边听着海浪流动在沙滩上的声音,一边远眺汕头市的璀璨灯火。但,水雾茫茫,从南澳岛上看过去,汕头市隐没在海天之间,只有南澳岛孤立海中。
眼前山石嶙峋、道路蜿蜒曲折,终于,我们踏上了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汕头市南澳岛。原来在家中地图上看到的一个小岛,此时此刻终于零距离呈现在我们面前,与北方凛冽的寒风与萧瑟风景形成巨大反差,岛上花繁叶茂,树上早莺啾啾。
南澳岛位于南中国海,是广东唯一的海岛县,北回归线贯穿全岛,主岛如同一只葫芦平卧在海上,面积一百一十平方公里。南澳岛位于粤闽台三地交界海面,距离西太平洋国际主航道只有七海里,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门户。人类在南澳岛的历史非常久远,南澳象山镇就是著名的“象山文化”的所在地,留下了八千多年前远古人生活的物证,是早期南方海洋文明的代表。南澳历史上曾经有多个名称:岛南、瀛南、井澳、白城等等,而南澳的名称大约出现在隋唐时期,“南”即指南方,“澳”意为海湾可停泊船舶的地方,因此南澳从此成为此方海域内这座主岛的称谓。由于南澳地处海上要冲,因此自古都是兵家镇守之地,明清两代都曾在这里派驻总兵或副总兵级军事编制在此镇守,据说郑成功也曾屯兵于此,现在岛内还存有一座总兵府旧址。到了民国时期,在后宅镇的基础上设立了南澳县,归潮州管辖。
上岛后,行车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小岛的最东端青澳湾。走进预定好的民宿中,从房间中的阳台向外望去沧海茫茫、海天一色。
来到海岛,吹海风、观海景、吃海鲜自然一样都少不了。安顿好后,我们来到街上,这个不大的海岛小镇居然容纳了如此多的游人。尽管此时并非旅游旺季,南腔北调的游客中,不乏我们这样的北方客。毕竟,隆冬时节的北方人此时选择这里休闲度假,既可以更靠近温暖,又可以领略到与冰天雪地不同的景象。看得出,这座并不是非常出名的岛屿,已经逐渐受到游客的青睐。
第一顿饭自然选择了海鲜,走到一条巷子中找到了一家叫做刘姐的餐厅,这里食客盈门,据说是当地的“网红”,寻了个座位坐下。一顿品种丰富,但加工略显粗糙的海鲜满足了我的口腹之欲。
偶遇“水怪”
这个标题并不是耸人听闻,而是在南澳岛确实拍到了一个不知何物的东东,既然水怪是说久已有之,我也不知道其为何物,因此就将其定义成“海怪”吧。
夜幕降临后,闲散地走到海边,尽管北方现在还是隆冬季节,但南海上吹来的风却是暖暖的,风中间夹杂着咸腥的味道。夜色笼罩,拍了几张照片回到房间放在电脑上,其中一张照片中有一个人形的生物,将照片发到微信朋友圈请教,结果有人说是熊,有人说是鬼,更多的人说是海怪,总之都不能确切给出答案。无奈只能将其定义为“水怪”,或许我拍到的就是一个人形水怪。
上图:原片,下图:局部放大
自古就有关于水怪的传说,我们熟知的尼斯湖水怪、尼罗河水怪、天山天池的水怪等等,也有人发现了海中的各种怪物,但所提到的水怪大都是人们没有见到,也没有记载的生物。也就是说,所谓的“水怪”也是某种生物,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网络照片)
在二〇〇六年印尼爪哇岛大地震及特大海啸之后,人们在海边林地草丛中发现人形水怪的尸体,其长相及其像人,有细长的上肢,酷似人类的胳膊,尤其是手与人手极为相似。但没有下肢,下肢呈鱼尾的形状。
我这次拍的水怪是用30秒曝光,说明这个水怪在哪里一动不动站了很久,它在注视着我们,而我们当时并没有看到它。
海岛日出
晨起,一个人走到海边。
海风中夹杂着淡淡的咸腥的味道,凉凉的,但并不觉得冷。
太阳还没有升起,云雾蒸腾,水天之间被一色淡蓝的轻纱笼罩着。万籁之中白色的浪花像列阵的士兵一波波涌向我么的眼前。天光乍现,天边出现了一抹亮黄色,黑暗离去,旭日即将东升。
太阳升起来了,天空中乱云飞渡,厚重的云层遮蔽住了整个天空,但就在我担心这海岛日无望的时候,云层的缝隙中露出了一抹亮丽的红霞。尽管没有太阳喷薄而出的惊艳,但红色的朝霞却一丝丝、一缕缕在天空中铺陈和蔓延开来。我在想或许造物主是公平的,她会极尽所能施舍给每一个人,我们远道而来,在海边最令我向往的就是太阳出生时候的灿烂,每天守候在海边也是想领受到造物主的慷慨,今天也算是不虚此行,能看到这样的日出也令人兴奋。
海岛三两日,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当初我们对南澳一无所知,到这里来也仅仅是依赖这里民宿资源,误打误撞居然度过了三两日美好的时光。环岛中与民风淳朴的渔民交流,港口上那些粗旷的渔船,县城中的本色与年代感等等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在岛上,还喜欢看云霞蒸腾中的海上日出与日落,喜欢驻足海边看大海托起的一片蓝天和白云,大桥将孤岛与大陆连接了起来,天堑变通途。尽管我们此行只有短短的两天,但这许多许多的元素,就组成了我对南澳岛的全部记忆。于是,在即将离开南澳岛时,似乎有点不舍,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还会重登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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