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人像
本次西藏之行历时十八天,一路走来在阅尽苍茫。
这其中不仅仅有令人迷醉的风景,有令人沉思和思考的远古历史,还有最令人着迷并世世代代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着的原住居民。经过半年的整理和记录,已将此行所看到粗略展示在这里。最后,在为数不多的人像照片中拣选一些作为本系列记录的收尾。

皮央老人(1)

皮央老人(2)

皮央老人(3)

皮央老人(4)
这个老人常年生活在残破的皮央城堡上,他负责看护两个位于半山腰处的洞穴,参观这两个洞穴要缴纳十元钱(每人)。很想与这位老者沟通,从他身上我们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解读的沧桑,但无奈的是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方便食品,老人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皮央儿童(1)

皮央儿童(2)

皮央村儿童(3)

皮央儿童(4)

皮央儿童(5)

皮央儿童(6)
在皮央城堡上,这个小男孩出现在我们眼前。他对于我们一行到来充满了好奇,我们也被这座城堡上出现的藏族儿童所吸引。他站在残破城堡的边缘,羞涩地任由我们拍照。一群人长枪短炮围着他,还吸引来了两位到这里来的外国人。

多玛小姑娘(1)

多玛小姑娘(2)
多玛是西藏日土县西部的一个小镇子,我们到达这里已经是晚饭时间。安排完住宿后我们一行便步出旅社,在一个很小的餐厅门口,这个小姑娘吸引了我们。同行的队友拽着她聊天,小姑娘表示希望得到一些上学用的文具,立即就有队友到街边的小商店中买了一些送给她。

祈福

转山的藏民(1)

转山的藏民(2)

转山的藏民(3)
在神山冈仁波齐山脚下,我们看到了三位苯教信徒,他们同藏传佛教的转山方向相反。看到我们举起了相机,他们非常友善地给予回报。在冈仁波齐山路上,这样转山的藏民很多,而我们走的这条路,除了这三位以外很少有藏民从此经过。

帕羊小女生(1)

帕羊小女生(2)

帕羊小女生(3)

帕羊小女生(4)

帕羊藏家旅店的女人们
途经帕羊,领队安排我们在一个藏家旅社休整。当我们刚刚到达的时候,一些藏族妇女带着小孩便围拢过来,几个小姑娘更是羞涩地面对我们的镜头。

修路工人(1)

修路工人(2)
天路茫茫,行走其间不易,修筑一条天路更加不易。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修路的民工,是他们修建起这平坦的天路,向他们致敬!

札达小姐俩(1)

札达小姐俩(2)
在札达县城的托林寺,小姐俩儿从远处奔跑过来。他们是跟随父母来此敬香的,看到我们举起了相机,他们很是配合,于是就留下了这两张较为生动的照片。

霍尔乡小学生(1)

霍尔乡小学的学生(2)

霍尔乡藏民

霍尔乡妇女

霍尔乡小姑娘

小伙儿(1)

小伙儿(3)

牧羊人

白居寺僧人

大昭寺门外

白居寺小和尚

白居寺僧众

托林寺僧人

骑行在新藏线上的上海小伙儿
非常令人敬佩的人,当我们在霍尔乡偶遇的时候,他已经在雪域高原上骑行了三千多公里。接下来的路程还很长,他打算在此搭车回拉萨,然后骑车回上海。我们感叹:令人敬佩,无力效仿!

司机米玛

司机王师傅(裕固族)
西藏这块古老而神秘的高原,经历了数亿年风雨侵蚀和阳光照射。自其慢慢地隆起至今,养育了一支生命力顽强的民族。当代考古学尚未完整梳理出藏民族发展和繁衍脉络,仅仅提示我们大约在五万年前,这块高原之上就有人类活动的迹象。面对这块旷古高原,看着高山深处那些还处于蒙昧状态下的人们,搜索着记忆中关于特提斯古海的传说,我们陷入了种种难以自拔的困惑和疑问之中。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一片海洋(转说中的特提斯古海),风卷起狂涛拍打着海边沙滩和沙滩上的森林。后来大海枯干了,陆地生物开始出现,或许从此之后人类生命也开始萌动。在西藏民间传说中曾有这样的记载:“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涛卷起波浪,拍打着长满松柏、铁衫以及棕榈的海岸。森林之中重山叠翠,云雾缭绕,长着各种奇花异草,成群的斑鹿和羚羊、犀牛迈着蹒跚的步伐。”

因此,我们相信在青藏高原的远古时代,这块高原大陆并不像现在这样如此高寒和荒凉。或许它经历过物草丰美,气候怡人的时代。我们也相信在块土地上曾经经历过生命进化过程,甚至诞生过人类的远古文明。由于考古学界没有找到这块土地上人类起源的任何证据,使得这块高原雪域之上的生命起源之说变得更加扑朔离迷。现在关于藏民族的渊源向来都只是推论和猜测,将这些推论归结起来大概有三种假说:即“猕猴变人说”、“羌变藏说”和“南来说”。
宇宙时空的命题至今还有很多无法破解的迷,地球人类的起源更是困扰着人类自身的千古之谜。我们姑且认同主流学者提出的人类源自于古类人猿的结论,因此藏族源自于猕猴之说似乎也就有了一定的理论基础,毕竟猕猴与古猿同宗同属。“猕猴变人说”来自于西藏佛教故事,据说猕猴和罗刹女婚配繁衍出了藏族最古老的六大氏族,而现在居住在藏东拉扑楞一带的党氏藏人也自称为“猕猴种”。猕猴是一种在地球上分布极广的种属,在世界文化传播中我们能见到很多民族将猕猴赋予灵性,如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再如帮助大英帝国守住直布罗陀海峡的地中海猕猴等。但传说毕竟是传说,从生殖、生理学角度我们找不到猴、人交配并产子的案例,故“猕猴变人说”,并不可信。
古羌族是一支非常古老的民族,最早他们生活在青海、甘肃一带。由于种种原因他们被迫南迁了,与当地人融合、发展成为“博”人,故一些学者认为“博”就是藏族的真正祖先。但史载“羌人”曾经是东方大族,在中国历史上为“姜”姓,据说他们的始祖是炎帝,可谓:“炎帝为火师,姜姓其后也”,由此算来羌人的历史大约始自公元前二千年,从时间上推论,他们可能是藏民族的祖先之一,但不是最原始的高原民族的主体。

在这种排除法的推论之下,人们的目光集中到了“南来说”,南来说中的“南”自然指的是现在地理学意义上的“南亚次大陆”。在南亚次大陆上,印度国曾经诞生过灿烂的古代文明,公元前两千多年前这里就已经遍布若干小邦国,这些城邦被考古学界定名为“哈拉巴文化”。哈拉巴文明是一种城市文明,从刀耕火种、茹毛饮血进化和发展到城邦文明需要多少历史岁月我们不得而知,但在人类进化过程中其给人类积淀出来的文明精华是毋庸置疑的。印度古国幅员辽阔、物草丰美、生活富足,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我们很难想象有人会长途跋涉,并翻越茫茫雪山定居在寒冷的雪域高原。历史地理学家们认为,大约在一万六千年到二万四千年之间,西藏高原冰雪覆盖,不应该有人类生存的可能性。因此我认为,在远古时代古印度土著人到达西藏的可能性并不大。
西藏考古发现,大约五万年前人们曾经使用的精美工具,意味着在这块高原上曾经有过类似于中原旧石器时代的文明。于是那些主张“南来说”的人据此进行了畅想,一种新的猜测又应运而生。在古希腊神话和帕拉图的著作中出现一个叫亚特兰蒂斯的地方,也就是后来传说中的“大西州”。传说中大西州是一个物质、精神都很发达的地方,在那里人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生活富足、科技发达。现代科学也证明史前确有这样一个神秘地方存在,因此近代关于亚特兰蒂斯人的传说和推论成为了各界所热议的话题。二战期间,“雅利安人种”的推崇者们相信,亚特兰蒂斯人就是日耳曼民族的伟大祖先,他们被称为“雅利安神种”。雅利安神种身高数丈,具有无可比拟的神力。当大西州沉没之时,他们乘船出海,一部分在高加索登陆,与当地人种结合(杂交)形成了后来的日耳曼民族。另一部分来到印度海北部登陆,成为了生活在雪域之上的神圣民族。
二次世大战期间,希特勒领导的纳粹党曾经三次秘密派遣特别小组来西藏,他们表面上是在寻找宝藏,但是我们从已经解密的档案中发现,希特勒派遣的小分队中包括了人类学家、地质学家、历史学家、考古学家等学者级人员。因此有人推论,他们来到西藏是为了寻找与日耳曼民族同宗同祖的族人。在一次大战结束后,由于受到战争的影响一些年轻人的信仰出现偏差并走向了极端。当时在欧洲曾出版过一本叫做《东方之珠》的杂志,这本杂志极力宣扬种族主义,认为“与劣等民族的杂交”是一种“堕落”。对于这些宣传,希特勒深信不疑。在他看来,地球上有一个“极北之地”,那是个被冰雪覆盖的地方。在那里生活着最纯正的雅利安人,他们具有超自然的力量,却因祸与外界隔绝。纳粹学者们认为,雅利安神种之所以退化,就是因为他们与劣等民族的混合,如果找到血统相对纯正的雅利安人并净化其基因,他们还会恢复以往的神力并再造辉煌。这或许就是希特勒派遣庞大的团队,并先后三次进入西藏的真实原因。
这些仅仅是传说或者是因传说而演绎出来的故事,我们不能凭此推断藏民族种族进化历史,更不能断然将雅利安人同顽强生存和繁衍的藏族联系起来。但在西藏关于古老民族起源的传说依然生命不息,不断地传播、衍生并流传着。虽然藏民族历史疑问重重,很多传说又缺乏信史为佐证,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这个高原民族的崇敬和礼赞!
我们带着对这群高原生灵的仰视,带着对这个伟大民族的敬仰离开了这里。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去探究这个高原民族更深层次的文化和精神内涵!

也夫(2010年)站在土林之中,苍茫的高原惊现一抹靓丽

也夫(2003年)于日喀则,颇有康巴风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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