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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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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搜查

(2023-07-02 11:13:27)
标签:

教育

军事

历史

文化

情感

分类: 救治伤员

15、搜查

老猴鬼听到董张氏死亡,董小拴腿伤严重的消息。他就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是不是他俩没用消炎及抗生素药?是不是把这些药给那俩个伤员用上了?他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就找了派驻医院里的张医生。张医生说:“我也正在为这事纳闷呢?这事很奇怪,我明明检查了董张氏的病与董小拴的腿伤,他们需要这种药,我给他俩开的每人三天的量,对症下药,药量又不少,为啥他俩都没治好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老猴鬼说:“有没有问题约伯最清楚,是他出的诊,给这两个病人用的药。那就问问他,看他如何解释?”他俩就找到了约伯。约伯说:“我知道你们要找我,我也正准备找你们解释哩。”老猴鬼说:“正好,你就说说吧。”约伯说:“董张氏得的是重感冒,高烧不退,需要这种药,我就给她用上了。可是董张氏还患有心脏病、脑血栓等慢性病,重感冒是好了,心脏病、脑血栓复发严重了,终因心力衰竭,脑供血不足,窒息死亡,这就是群众常说的‘治着病,治不着命’”。老猴鬼说:“那董小拴的腿伤咋没好呢?”约伯说:“这是董小拴乱用中草药所致,他平时采用了很多中草药,他相信自己的草药有效,他为了使自己的腿伤好的快,打了消炎针,又大量服用自己配制的草药。结果药物中毒,不仅腿伤炎症没下去。还差一点送了命。你们不相信,可以问问他的家人。”

老猴鬼回到保公所,对约伯的话进行琢磨。他感到约伯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又有些牵强附会,不太令人信服。保长说:“我也有同感。”正在这时,骚三慌慌张张地跑到他俩跟前,这时保安队长朱玉清也进来了。骚三累的上气不接不气地说:“我有要事秉报。”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快说!”骚三说:“你们不是派我监视新军、小周吗?我天天跟他们在一块割草,终于有了重大发现!”老猴鬼眼睛一亮:“什么重大发现?”骚三看了看他们急切的样子,又说:“我说了,你们是不是先支付点奖金给我花花?”保安队长把眼一瞪说:“奖金!奖金!你他妈的光知道要奖金!你还没说出重大发现是什么就要奖金,有点为免太早了吧!”骚三自信地说:“我的发现保准你们满意。”保长说:“别啰嗦了,快说吧。”骚三说:“我割草发现新军不断地与赵翠平说话。”保安队长又是一声呵斥:“屁话!赵翠平是他姑哩,他见了能不说话吗?”“不!不!还有。”骚三赶紧改口说:“他俩还跟刘桂英、李丽说话。”老猴鬼赶紧问:“你听他们都说些什么话了吗?”骚三说:“每一次见了面,他们都背着我,我去听,也听不清楚。我到他们跟前,他们也不说了。”保安队长说:“你不知道人家谈话的内容,这算什么重大发现?”骚三拍着胸膊说:“我敢肯定,伤员就藏在他俩家里,你们看桂英婆母死了,李丽丈夫小拴的腿伤没好,你们给他俩开的消炎药,他俩都没用,都给伤员用上了。”老猴鬼拍着骚三的肩膀说:“你说的有道理。”保长说:“你没听见人家谈话的内容,光凭人家俩家出事就猜出伤员在他俩家藏着,这不中,得有证据。”“有!有!”说着他打开一包东西,人们一看是几块带血污、屎尿的纱布,腥臭难闻。他们三个赶紧捂着了口鼻。老猴鬼问:“在哪弄来的?”“在他俩家夹道里(即厕所)弄的。”老猴鬼又仔细看了看说:“这确实是伤员包扎伤口用过的纱布。上面还带着伤员的血呢。伤员不住在他们家,他们夹道里哪会有伤员用过的纱布呢?”保长说:“这是伤员住在他们家里的铁证。”老猴鬼说:“伤员就住在他们家里,他们的病、伤所用的药都给了伤员,伤员炎症好了,他俩家的伤病人员,一个死亡、一个伤未好。”保安队长说:“既然伤员在他俩家里,还不赶紧去抓!”骚三感到自己找到的证据他们相信了,就向老猴鬼问:“能不能给我发奖金?”老猴鬼说:“能!不过现在抓人要紧,等抓着伤员再给你发。”又说:“玉春,你抽调几个精干的保安队员,咱们一起到他们家里搜查,越快越好,免得晚了,又叫他们跑了。”

桂英刚从墓地回来,还没坐下来喘口气。老猴鬼与保长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她家里。桂英并不感到意外,显得从容不迫说道:“你们是来给我婆母吊孝的吧!可惜来的晚了,刚埋了。”老猴鬼说:“我们是来搜查伤员的,请你配合把伤员交出来,算你立功。如果不交,我们搜查出来,要治你重罪!”桂英不慌不忙地说:“没有伤员,恁叫我交什么?我婆婆有病死了,你们是知道的。”老猴鬼说:“正因为你婆婆死了,证明你家藏有伤员。是她把药给了伤员,无药可治她才死的。”桂英说:“胡说,我婆婆得的病多,治好了这一样病,其它病又犯了,是病死的。”老猴鬼说:“你不要狡辩,经张医生检查,你婆婆没有其它病,是重感冒引起的肺炎,医院给她开了特效药,她要是用上,绝对不会死,肯定恁家里藏有伤员。伤员的伤口发炎了,就把药给伤员了,你婆婆才会死掉的。”桂英说:“你们不能血口喷人!说话得有证据。”保安队长说:“要证据,我有!来,骚三拿出来叫她看看。”骚三迅速地打开布包。桂英一看是自己扔掉的包扎伤员用过的纱布,她实在没想到骚三会把这些东西弄走。她脑子一转,脸陡然变色!趁骚三不防,照骚三脸上“啪!啪!”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大骂起来:“你个孬种!我昨天夹道里解手,你趴在夹道墙头上偷看我尿泡,我还没解完手,你就翻过墙头要调戏我,非礼我!我吓的提着裤子跑了!你调戏我不成,就把我扔掉的骑马布子(经血布)拿走了。你娘、你姐、你妹子能没有吗?啊!现在我明白了,你拿我的骑马布子当证据来诬陷我!你别腌臜人了!你太无耻了!你还要脸吗?老娘这些东西多的是。”说着气愤愤地背着众人从裤膛里抽出一块带着经血的纱布。“啪!”摔到骚三脸上。骚三赶紧用手去抹拉。不抹拉还好,一抹拉把脸上沾的经血都抹拉开了。嘴上、鼻子上、腮泡上、眉头上都是。好像一只刚吃完死人的癞皮狗。骚三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把沾在嘴唇上的经血也舔进肚子里去了。他嘟囔着:“你骂我!等搜出伤员,看我怎么收拾你?”

“搜!”保安队长一声令下。几个保安队员好像土匪强盗一样在屋里屋外翻腾起来。结果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他们象斗败了的鹌鹑、叨败的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走了。当然骚三也没顾着洗脸,带着满脸经血头前带路,上小拴家里搜查去了。

他们到小拴家里,小拴还在床上睡着。头枕上放着他喝药用的碗和一包包的草药。他老婆李丽正在灶火里给他熬药。昨天上午约伯给他开了两三剂中药,昨天吃了一剂,腿伤见轻了,她正在熬第二剂。老猴鬼他们看了看小拴的腿伤,还在红肿和发烧,就问:“听说给你开的有消炎药,你没用是不是给了伤员?”小拴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些紧张,以为他们知道了,但听他们的话音好象还不知道。就马上恢复了常态,镇静下来说:“净胡扯!我家哪有伤员?”老猴鬼说:“那你的腿伤为什么还没好?”小拴说:“咋没好?你们看,我的腿伤好多了,原来腿肿的象水桶一样粗,身上烧的象火笼一样热。现在也不太肿了,烧的也轻了!”李丽又把熬好的汤药端过来说:“他为了使腿伤好的快些,打了你们的针,还吃了他自己配制的草药,结果吃多了,中毒了,要不是这样他的腿伤早好了。”老猴鬼说:“我看不是这样吧,他的腿伤没好是因为他把药给伤员服用了,请把伤员交出来吧!如果不交,我们搜查出来,你们要与伤员同罪!”李丽说:“你们不能冤枉好人,你们说话要讲理,就凭小拴腿伤未好,就证明我家有伤员?你们有真凭实据吗?”“有!有!”骚三说着又打开了他的布包。“你看!这是什么?”李丽一看吓了一跳,是自己扔掉的伤员包扎伤口用过的纱布。她想:坏了!自己太大意了,没把这些东西烧掉或埋起来,而是扔在了夹道里,想不到被这个孬种捡走了。看到了骚三脸上血污,她有了对策问:“骚三,你是在哪弄到的?”“就在你家夹道里。”李丽一听气愤起来!大骂骚三:“你个孬种!我昨天来了月经,在夹道里用这些东西擦试,我看到有人在夹道院墙头上偷看我,我当时没看清楚是谁,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你个龟儿子,看了我擦那不过瘾,又把我扔的骑马布子拿走,你真不要脸!”人们都哄笑咒骂起来!有个女人说:“我看他是想女人想疯了,连女人的骑马布子他也捡。”又有个女人说:“这个人赖的真狠,他不光偷看你来月经擦试经血,他还偷看刘桂英尿泡,到夹道里调戏她,又捡她的骑马布子,这不,他脸上红红的,就是桂英用骑马布子摔他脸上的经血。”“哈!哈!”人们又是一阵哄笑!又有个女人说:“这回可过瘾了吧?连女人经血都搽脸上了。”骚三父母也来到了这里,一看到儿子的丑态,群众讥讽和嘲弄。可把二位老人给气坏了!急忙走到他跟前,他娘到骚三跟前“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他爹还不解气,又“噗通!噗通!”照屁股上跺了几脚。二位老人拉着他:“你个孬种,跟我回家!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了!”保安队长赶紧拦着,厉声厉色地说:“不要拉他,他这是在执行公务!”人们又一阵子大笑。“没见过到夹道里捡女人用的骑马布子也算是公务,真可笑!这当官的也不知道是咋当的?”老猴鬼听到这些话,面红耳赤,感到羞丑。为了挽回面子,他用棍子挑起一块纱布说:“这可不是骑马布子,这是伤员包伤用过的纱布,哪有女人用这当骑马布子的?”“有!有!你上我们夹道里看看吧!”“你上俺夹道里也看看吧!”有好几个妇女嚷嚷起来。一个中年妇女说:“我们农村人家里穷,女人回回来月经,买不起城里女人用的洋骑马布子,我们就捡些破布、碎纸、烂套子、废纱布,不讲什么东西,只要管用就当骑马布子。”桂英这时也来了,就说:“我用这东西,是因为我那口子在外当兵,受过伤,在家养伤用过不少纱布,我婆母看着扔了怪可惜的,就把它洗洗晒干放着,我来月经就用上了。”李丽说:“小拴腿受伤,包扎用了不少的纱布,扔了我感到可惜,也把它洗净用上了。”另一个年轻妇女说:“这东西可比破布、废纸、烂套子好用,又结实又柔软,我在东头医院里也捡过这东西用。”“我也捡过!”又有几个妇女异口同声地说。老猴鬼说:“反正在她家夹道里找到这种东西,说明她家藏有伤员,我们要进行搜查。”人们一听心里紧张了、害怕了。都知道她家藏有伤员,要是过去搜查,不是把伤员搜查出来了吗?人们想要阻止他们搜查,都嚷嚷着叫起来。这个说:“你说这是屁话!”那个说:“你说这没道理呀?”一个妇女拉着老猴鬼说:“我家夹道里也有,走!你上我家找找看有没有伤员?”另一个妇女也撕扯着他说:“我家夹道里也有,你上俺家找吧,看看有没有伤员?”你也扯,她也拉,你也嚷,她也叫,老猴鬼迷糊了。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保长也手足无措、束手无策了。这时保安队长看到闹的不可开交,就把枪一举恶狠狠地说:“谁敢防碍公务,我打死谁!我们进去搜查啦!”老猴鬼的手松开了,嚷嚷叫的人不吭声了,屋内屋外平静了。但人们的心更加紧张、害怕了!要是搜查出来伤员咋办?人们吓的大气不敢出,都捏着一把汗,心跳的要蹦出嗓子眼。

保安队员到屋里床上床下、柜子里、箱子里、草窝里、灶屋里、夹道里、牲口屋里,柴火垛里都翻腾寻找了一遍。连个人影也没有。人们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人们又嚷嚷指责起来:“骚三!你拿人家的骑马布子,说人家屋里藏有伤员,结果没有,你这不是诬陷人家吗?”“骚三,你看人家女人尿泡,捡人家的骑马布子,你丢人不丢人?你要脸不要脸?”“你拿这些肮脏的东西当证据缺德不缺德?”骚三脸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说什么好。他父母羞愧难当,气满胸膛,又“啪!啪!”朝儿子脸上打了几巴掌,骂道:“畜生!还不快给我滚回去!你可把人丢尽了!”骚三脸上刚才的手指印还没下去,又添了几道手指印,火辣辣的疼,捂着象花狗腚一样的脸,灰溜溜地钻出人群跑了。人们又议论起来:“没见过这样当官的,拿着女人的骑马布子找伤员,真是天下奇闻。”老猴鬼一帮人没搜出伤员,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听到人们的议论指责,满面羞丑,象打断了脊梁骨的疯狗一样夹着尾巴逃离了!人们感到奇怪?藏在她俩家的伤员到底弄哪去了?听我慢慢的道来。

当董张氏死亡、董小拴腿伤严重时,谁都会猜到是他俩个的药给了伤员,当然老猴鬼他们也猜中了。这等于是伤员的藏身之处又暴露了。这时,我父亲还没回来,老百通与董占运、董尚忠等人商量,要赶快把他俩家的伤员转移走。他们就在董张氏死亡的那一夜,以给她家办丧事帮忙为由,到她家与桂英商量。刘桂英说:“这事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家自有办法。”她家有什么办法呢?在刘桂英丈夫董安全在部队当兵受伤那一年,他在家养伤,为了安全起见就在他家堂屋里后墙上又修了一个夹墙,里面有二三尺宽,放了一个小窄床,刚好一个人可以睡在里面,非常舒服,里墙外墙都有活门,与墙里相通,还有透气洞,人在里面也不闷的慌。如果屋里有危险了,还可以逃到外面去;外面有危险了,还可以钻到屋里去。人进到夹墙里,里外门都关好,再用土坯垒好,人们也看不出来,非常安全,人在里面,还可以放些茶水和熟食,里面还有排便道。人们的屎尿可以顺着便道流到夹道里。人在里面生活个两三天没一点问题。老百通他们走后,桂英与安有就把老班长安排到夹墙里面了,人们谁也不知道,当然老猴鬼他们也没有搜查出来。除非他们把房子扒了才可以看出端倪。

那一夜老百通安排好刘班长,又到小拴家里了,商量安排张爱民,小拴家里即没有夹墙,又没有地窖,家里没有藏身的地方,只有转移到别处了,转移到谁家最可靠?最合适?最安全呢?想来想去想不出来。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把张爱民转移到我家吧?”话音一落,进来一个人。人们一看是隔壁邻居董大拴。董大拴说:“张爱民不仅是小拴你的救命恩人,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小拴为救张爱民,该用的药不用,给了张爱民,腿伤到现在还没好,也该我报答他了吧,再一说你们都侍候他好几天了,也该歇歇了。由我侍候他吧。”他们一听到董大拴情真意切的言语,都大为感叹:“想不到!想不到啊!”人们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叹?这还得从他们俩家的关系说起。

他俩家住的最近,一墙之隔。可是,谁都知道,他俩家的关系最不好,这还是人老几辈之前造成的。

大拴与小拴同是一个老祖先。当时大拴的老祖先与小拴的老祖先是亲兄弟,大拴的老祖先是老大,小拴的老祖先是老二。老大已娶妻并生了两个孩子,老二才十七八岁,没成家。他老爹临死的时候把家给他俩分了分,宅基地与土地一分为二,一人一半,房子归老二并和老太太一起居住。老大没房子,就东借西借盖了三间草坯房,一个院子一分为二,中间拉了个院墙,算是两家了。院墙中间留了一个门,方便两家来住。

“老向小”一点不假。老大俩口子认为他爹分家不公,偏向弟弟,他们吃了亏,他认为他家人口多,房子、宅基地、土地应按人头分,即使不按人头分,也应该给他家多分点。不过当时,他娘在世,他弟弟还没成家。他俩口子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心中不满,到他娘过世,他弟弟成家以后,偏偏他弟弟只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而他家三个男孩,两个女孩。这样,他家人口多,更显得房子、宅基地、土地少了。他多次向弟弟提出要重新分,他弟弟与弟媳都不同意,都说这是老爹分的,兄弟俩一人一半是公平的。而到了后几代,他弟弟人丁不旺,都是单传;而老大人丁兴旺子孙多。老大仗着人多,就强行多占。土地挨着,就犁他的地边,有时拔掉灰橛往弟弟地里犁;宅基地,把院墙推倒,重新往弟弟院里垒,他弟弟一家人当然不同意,两家人就经常闹气,甚至大打出手。两家积怨越来越深,都视对方为仇敌。当然院墙的门也封着了,两家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时过境迁,两家都发生了变化,而他俩家的积怨却没有发生多大变化,到他爷爷那一代,小拴的爷想与大拴的爷和解,就主动向大拴的爷爷示好,而大拴的爷爷依旧不依不饶,结果两家还是水火不容。到小拴的爹,两家关系有所改善,但还是面和心不和,一直到小拴与大拴这一代,小拴极力与大拴修好,他家有啥困难主动帮忙,他家有个小伤小病,就主动为他们治疗,但这些都未能打动大拴家里人的心,他俩家的芥蒂依然存在。

在高坟战斗中,他俩同时被张爱民救出,爱民也因此身负重伤。村里许多人都在积极抢救伤员。董怀忠、董张氏为救伤员献出了生命。张爱民同是我俩的救命恩人,而小拴却主动要求把张爱民安排到他家里进行照顾。为了照顾张爱民,他的腿也摔伤了,为了救张爱民,他把药让给了张爱民,而他的腿伤至今未好。我为张爱民做些什么呢?除了在东河死孩子场和乡亲们一道救伤员以外,其它我什么也没做,比比人家,看看自己,我算个啥人?现在张爱民在他家有危险了,我要再不去帮忙救他,我还是个人吗?想到这里,他羞愧难当,他要把张爱民转移到他家。因为转移到他家里最合适,一墙之隔,墙上还有门。开启这个门,张爱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挪到我家。可是我现在还为人老几辈子之前的事生气真不应该。人家董小拴对那事早已冰释前嫌,而我却还在耿耿于怀,我太小气了!想到这里,他与老婆商议要开启院墙这个门,把张爱民接过来,他老婆还有点犹豫,他说:“还犹豫什么?再晚了,老猴鬼把张爱民抓走了可就没命了。人家救了咱,咱不救人家,咱还是人吗?”他老婆同意了,他去开院墙门里的锁。门锁早已锈蚀坏了,开不开了,他就用斧头砸烂了门锁,打开了封锁了几辈子的门,出现在小拴家里。人们一看到大拴主动要求把张爱民转移到他家。深受感动说:“好!好!太好了!”李丽说:“你家大儿媳不是要落月了吗?(生孩子)张爱民住在你家方便吗?”大拴说:“方便,我家人多,能照顾得了。”所以当时就把张爱民转移到他家里去了。

老猴鬼带领一帮人抓捕伤员又扑了空。又被群众羞辱了一顿,他气的七窍生烟,肚子要崩!走一路子大骂这个村的村民太厉害,太狡猾了!回到指挥部,一看到安乐椅就想瘫坐在里面。谁知这时骚三也出现在他跟前,一看到他要坐椅子,赶紧献殷勤,把椅子拉过来。还没等椅子放牢稳丢手,老猴鬼就想一屁股崴在里面。骚三怕他的屁股砸着他的胳膊和手,就又把椅子拉动了一下,老猴鬼屁股坐空了,摔了个屁股蹲。疼的他呲虎裂嘴,淌着眼泪。他气的肚子要爆炸,随口骂了一句:“妈拉个屄!安乐椅也欺负人!”骚三赶紧把椅子放好,去拉老猴鬼。老猴鬼才看清是骚三使他摔了个屁股蹲。联想到刚才搜查受的窝囊气,正没地方出气,就扬起胳膊,照骚三脸上左右开弓“啪!啪!”搧了几耳瓜子!嘴里骂道:“都是你他妈的出此下策,提供那些肮脏的证据,不仅没有抓到伤员,还受到羞辱,使我们当众出丑,颜面丢尽!他越说越生气,又照他裤膛里连踢了几脚!骚三立即瘫坐在地上。他脸色煞白,眼流泪水,一手捂着发烧的脸,一手捂着疼的要命的鸡巴蛋,瘫坐在地上“唉呀!唉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杀猪般的哼叫着,围观的人赶紧通知他的家人,把他拖回家了。

骚三在小拴家里被他爹妈吵回了家。谁知他狗忘不了吃屎,也可能是想奖金想疯了,钱迷心窍,刚才没抓到伤员,还想着再给老猴鬼他们出出主意,想想点子,帮助他们抓捕着伤员,好领到奖金。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在家里用水胡乱地摸拉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就往外跑,他爹妈没拦着,他就一齐子跑到了指挥部里,撞到了老猴鬼的气头上,又献殷勤结果弄巧成拙,遭到了老猴鬼的毒打,群众纷纷说到:“活该!打死他才好哩!谁叫他恁孬!”

 

 

                写成于2017年2月21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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