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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水牛先生和斑马小姐在窗台边聊天.
一个站在夜里寒风中的男人,用热热的麦芽糖吹捏了我的生肖,一只兔子.我小心翼翼的呵护它那比水晶还脆弱的身体.
它看起来很不起眼,但它却做出了全北京最好吃的奶酪.
后海,夜晚,零下六度。
脚趾头!脚趾头!你还好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寒风渗透薄薄的鞋底,紫色的袜子,小小的脚趾头,奋力的往前跨。
渐渐地,渐渐地,开始感觉不到和我一体的脚趾头。
千万别睡着,求求你们!
后来,真的就再也感觉不到它们了。
它们会冻死,然后脱离脚板吗?
我是多么认真地问;朋友是多么认真地笑。
这问题很愚蠢吗?还是我太紧张了?
沿街,一大遍各式各样的歌厅。
一把吉他,沙哑却嘹亮的嗓音里,有一股打动人心的魅力。
推门,进去,一股把自己摔进红色的沙发里。
发了十分钟呆后,才找回了知觉。
歌厅很小,大概只有四张桌子,像一个温暖家里的客厅。
一对可爱的小情侣和我们坐同一桌。
那个陌生的女孩,有着熟悉的脸孔,长得很像老朋友林嘉欣。
我们就这么聊了起来。
歌手正认真投入的用自己的情感唱着别人的歌。
他的歌声能让人静下来,让人想安安静静的聆听。
歌声透过空气,透过昏暗的灯光,透过酸甜的红酒,透过软绵绵的红色沙发,透过清澈的吉他声,透过碎碎的欢笑声,透过干燥的皮肤,透过柔柔的发丝,透过浓得化不开的感觉,飘进耳道,落在心里。
我想起了同桌的你,想起了老狼,想起了十几年前,想起了台北冬天里那张摆在冰冷地砖上的床垫,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
朋友大声地对着歌手说:同桌的你。
歌手说他不太记得歌词,但他还是唱了。
十年前,我一个人,躺在台北蓝色的床上,听着同桌的你。
十年后,我一个人,靠在北京红色的沙发上,听着同桌的你。
突然,感动就像一披狂奔在黑暗原野上的野狼般冲上来。
我好想哭,可以吗?
心洁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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