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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茶香尽头 |
午饭后,虫奶奶洗碗,我扫地,虫子说,妈妈我来拖地吧?我立刻说好啊好啊。帮他弄好洗拖把的水,他就跟在扫地的我后面起劲地干了起来。别说,拖的真认真带劲的,如果发现有我前面没扫干净的地方,立刻喊我回去重新扫,我便乐呵呵地重新来过一遍,他验收合格我再到前面继续扫。
虫爹吃完饭就去电脑上看小说,见我们三个都在忙,有些过意不去了。跑到虫奶奶那说,我来帮你洗碗吧?虫奶奶说,不用。跑到虫子那说,儿子我帮你拖地?虫子说,不用。不过他没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我太知道其中原因。
一会虫奶奶过来夸虫子拖地很干净,会做事。我说,在我们家啊,老的我可以靠得住,小的我也可以靠得住,就是中间的某个人,我靠不住。
虫爹说,我可是主动请求去帮忙的,大家都不需要啊。你们都有活干,我没活干啊。
我说,怎么不需要?你刚问了奶奶需要帮忙不?问了儿子需要帮忙不?为什么就不问我需要帮忙不?
虫奶奶问,为什么呢?
我说,很简单,因为他要问我需要帮忙不,知道我一定会说需要啊。虫爹得意地说,所以我就坚决不上当。
全家都乐了。
和虫子坐沙发上聊天,虫子突然说,妈妈,你头上一根白头发。
我伤感又坚决地说,帮我拔掉吧。然后还说,儿子,帮妈妈看看还有白头发没,有的话,一起消灭了。
虫子立刻爬起来坐我身后,拨拉起我的头发,虫子一会喊发现一根,一会说发现一根,不一会我手里就拿到好几根白头发。
看着白头发,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中间虫子还好几次突然哇哇叫或者哎呀呀一声,我以为是她一下发现我很多白头发的惊呼,心里着实更苍凉一下,结果都是小子腿或者胳膊酸了,叹个气歇息一下而已。当然,后面几声,有恶搞我情绪的嫌疑,我就故意迎合他,装作很害怕他的惊呼一样,逗他乐。
给虫子定下拔头发原则:全白的和半白半黑的头发严杀不怠;捉不住的死刑可以缓期执行;黑色的头发要小心保护不得误杀。
虫子还说请示个技术性问题:黄色的头发属于哪一类?我答:保护之列。
忙乎半天的成果是:虫子一共帮我找到十六根白头发,拔掉十四根,另两根因为太短虫子用手捉不住拔掉未遂,缓期执行死刑。再另,因手法和眼神失误,虫子误杀我的黑头发两根,对此我们表示哀悼!
我很无聊地把十四根白头发装进一个红包里留作纪念。以前,我属于发质很好的,一直黑发如墨,难得出现一根白头发。但是,不得不面对现实,以后,这白头发,将难免越来越多。。。。
另:昨晚吃饭后从寒冷外面归来,坐被窝里给虫子读《读者》上的一段文字,说的是一个人回忆每年自己生日时,母亲都用个红皮熟鸡蛋在他身上为他温暖滚运祈福,后来他怎么回想起这些情节,后来感动回报母亲的故事。我读时虫子正趴在我被窝边上,热乎乎的两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被窝,抱着我冰冷的脚给我暖着。我轻轻继续读着文字,双脚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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