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11日那天非常兴奋,第一次登上鸡公山海拔300m左右的“天池”,也第一次听说我爬的山名为“鸡公”(北方人说公鸡,南方人大多说鸡公)。山路坡度20~30,不怎么费劲。特别高兴的是,找到了离家不远晨练可以登的山。

鸡公山好像一位长者,坦荡而慈祥;好像一位彪汉,厚重而壮美;又像一位遮面美女,层层神秘面纱,等待着我一一揭开。







到了天池,刹那间太阳露出灿烂笑脸,不一会又被云层遮掩;但朝阳还是在湖中撒下金色,湖面溢彩流光……
湖泊在朝霞照射下,水面像碎银般闪烁。

后来的一周连续登山。遇到阴天,从山下到山上朦朦胧胧,是一幅幅水墨山水。





或许乌云四合,电闪雷鸣,日光隐匿,淫雨霏霏,道路泥泞,池水混浊,阴风阵阵,满目萧然;或许长云一空,青山碧水,波光闪烁,山鸟歌舞,锦鳞游泳,山花烂漫,林木蓊郁……一样的心境,气爽神怡,欣喜洋洋。老伴甚至有了九寨的感觉。







季节不同,天气不同,时间不同,海拔不同,景色日新时异。一切不在预报中,也不在臆想之中,却在观察之中。




湛蓝的天空,朵朵白色浮云,让我不由得想起欧阳修《醉翁亭记》里的句子,“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朝而往,‘午’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又想起苏轼《赤壁赋》,“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走在林荫道上,空气清新且略带香味,只见道旁山间有很大的花树。不知道花是不是那种茉莉香型。前几次登山,看到一种白花,有浓郁的茉莉香,沁人心脾。花型比茶花小,比茉莉大,就叫它山茉莉吧。
想起李白的诗句,“迷花倚石忽已暝”,山花烂漫,陶醉其中,悠然往返,时光悄然溜去。





满目苍翠林木,满耳潺潺水声,嗅着馥郁的花香,闻着芳菲的草味儿,仰视蓝天白云,俯瞰落英,享受大自然,真是奢侈啊!
我说“上”鸡公山,而不是“攀登”或者“攀爬”,因为道路盘旋,坡度温柔。踏着手机的音乐节拍,不紧不慢地走,随手采摘些野菜,没有气喘吁吁,没有几许汗滴,便到了天池,真爽。


我原路返回,天池另一侧还有大半山路。鸡公山最高峰海拔470M,路人告诉我,那里可以俯瞰整个深圳,还有一个大湖。遗憾的是我再没有登临过那里。 鸡公山多少道弯,下山的时候,心无旁骛,目不左顾右盼,终于弄清从山麓到天池27道弯。





鸡公山有不少大小山泉,往来人们提着、杠着、拉着泉水,我只见到小股溪流瀑水。

我也接了一瓶山泉。
还见到人们拿着撅头挖药材,那些莫名的根茎叶,对内行来说是宝,对我来说是草!

一位中年人扛着几十斤蕨菜,几位妈妈和孩子拿着大把绿油油的粽子叶,几位男士拿着带根的兰花。到天池,有人在湖水中漂洗蕨菜,根根有手指粗细。前几天我们把含羞草移植回家——孙女很喜欢……鸡公山很富饶。

我摘的蕨菜。
林木莽莽苍苍,大多不知名,山桃和荔枝可以认得出。

一位同行山友说:“柿子!”果然,我见到被风吹落的小柿子。 “这山上有好几棵柿子树!”我原来以为柿子是北方水果,没想到在鸡公山看到了柿子和柿子树。随着季节转换,鸡公山孕育不同的果实,从山桃到荔枝、杨梅,又到橄榄和柿子!

路上见到落果,一看是橄榄!



树很高大,叶子颜色和果实颜色差不多。仔细看去,枝头橄榄隐约可见,只有地上的果实格外醒目!想起那首十分喜爱的老歌《我心中的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哼着歌,上着山,格外亲切,格外愉快!
我曾在山上种了山药,用山竹搭架子,用山泉水浇灌……




走近一片翠竹,看见一位老兄蹲着挖什么——一定是竹笋,我前几天还买过,绿色蔬菜。果然,他的袋子里装着竹笋,和我买的差不多。


这山上最多的是杨梅!”“我不认得呀!”“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那棵就是。”在路旁高坡上我看到了杨梅树,认识了杨梅树——第一次!人们采摘杨梅踩踏出一条3米左右长的小径,坡度大约7~80,我上不去啊! 毕竟是第一次认识杨梅树, “那两棵树只开花不结果。”“杨梅和银杏一样,也分雄雌吗?”“是的。”“农历正月你来看,这两棵树开满红色花朵,很漂亮!”啊,又长了见识!
鸡公山路走不够,景色看不够,照片拍不够,何况还有不少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

我爱山,恋山,鸡公山的故事似乎总是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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