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七十三代、著名书法家孔庆恕先生
左起:前版画家吴广君先生,国画大师崔辉先生,书法家孔庆恕先生。后左起:刘延秀女士吴广君先生夫人,吕德刚先生,天石王成先生,篆刻家张肇瑞先生,马奎师兄1994年冬季在滕州吴广君先生府上合影。

日本书法代表团,翠清书道主宰---本田耕堂先生,1994年来华访问孔庆恕先生等。 左起:小野玉翠/田本堂先生/孔庆恕先生

左起:蔡可刚先生,孔庆恕先生,天石王成先生
孔庆恕先生为亚武联主席霍震寰先生 题:开张天岸马,奇逸人中龙。左起:天石王成先生与霍震寰师兄

1992年著名书法家,孔子七十三代--孔庆怒先生为天石王成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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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七十三代、著名书法家孔庆恕先生书法
孔子七十三代、著名书法家孔庆恕先生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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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七十三代、著名书法家孔庆恕先生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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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七十三代、著名书法家孔庆恕先生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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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恕先生书齐白石大师赠王芗斋先生的诗。

孔庆恕先生书意拳宗师王芗斋先生赠姚宗勋大师的一首诗
导读:孔庆恕先生 , 名庆恕 , 字心如
,号老如,著名书法家。1940年生于曲阜 , 孔子七十三代、1963年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先后在滕州一中任教、曾任滕州师范学校副校长、滕县革委会副主任,枣庄市书法协会副主席等,他不仅是才华横溢的学者,更是名师益友,我俩二十多年忘年交,情同父子。当我知道老师有病,无论在家,还是在济南、在北京住院,我多次探望他,就是在他病危最后的日子里,连续十七天陪伴他,直至他命生最后一刻,亲眼看他老人家去了西方极乐世界。2008年11月26日 10.36分,西方多了位佛子,人间少了位先生。享年六十八岁。痛哉!一代娇子!龙隐海天云万里,鹤归华表月三更。孔先生的好友,艺术大师、华夏怪杰铁夫先生惊闻孔先生仙逝,特撰挽联:庆魂山海舞风云骤雨众生哭,恕德寰宇歌笔墨顿书孔圣香。
今天当我看到彭宗梅“师兄”这篇文章,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一桩桩,一幕幕,孔老爷子的音容笑貌,呈献我的眼前……为纪念孔老仙逝八周年,特转发此文。

作者:怀念我的老师孔庆恕先生---彭宗梅2017年元旦
1993年的秋天,我考上了一所中专学习美术专业,学校里没有空闲的教室了,让我们班到外面租房上课。地儿在北立交桥西面约100米往北,那是一所废弃的学校,两座老式的二层教学楼,小操场上立着两个篮球架,西面是工厂,东面是菜园,连个大门和围墙都没有,相当的荒凉破烂。说实在的,我们班的学生到这儿上课,都有一种被遗弃、被欺骗的感觉。专业课和文化课的老师大部分都是聘来的,语文老师是个高个儿胖老头,笑呵呵的,手里拿着把折叠绢扇。班主任隆重介绍:“这是我市著名书法家孔庆恕先生,在一中从事多年的语文教学……”当年我们都是来自农村的土包子,哪里知道我市什么著名的这家那家,只记住了他就是一中的孔老师而已。所学第一课便是李健吾的《雨中登泰山》,孔老师讲得很有意思,仿佛他就是作者,大手一挥,招呼身后的年轻人:“走吧。”他读“走”时发二声,让我们忍俊不禁,仿佛真的置身于泰山的石级当中。当讲到“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时,孔老师问有会背《望岳》这首诗的吗?教室里鸦雀无声,孔老师微笑着信手写到黑板上让我们读背,他说他小时候学的东西到现在记忆犹新,奉劝大家“少年易学老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文言文相当的晦涩难懂,但还是考试的重点,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学。由于底子薄,我们每读一句,就要看看注释,再把它们支离破碎地翻译出来,破坏了原有的美感。而孔老师讲古文却是最在行的,几乎不看课本,哪句话的出处、典故他都能准确地说出来,并翻译得很有韵味儿,让我们暗暗吃了一惊:这老头真有两把刷子,佩服!佩服!冬天时,老先生骑着自行车,穿着灰色大衣,戴着深枣红色绒线圆帽,提着黑提包,每天都早早地来到教室,有时与我们谈天,询问生活情况,有时给我们示范几个毛笔字。当时立交桥往西的路还没修好,石灰掺土垫的高岗下洼的路基一下雨下雪就泥泞不堪。有次孔老师竟摔倒了,弄得衣服上都是泥,手也磕破了。我们劝老师去包扎,老师摆摆手,打趣地说:“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看看革命老前辈。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嗬,好幽默的老头。孔老师比较忙,作文要带回家去改。有次我把自己写的一篇认为不错的文章交给了他,下一次来上课他就带来了。翻开一看,我原以为无懈可击的文章竟有多处被修改,错别字,病句,措辞的不当都被老师认真地用红笔修改过了,最后的总评让我记忆犹新:语言清新流畅又不失俏皮,即使重点高中的学生也很难写出这么优美的文章,持之以恒,你会成功!正是这几句话,让我找回了自信,原来我也不比高中的学生差啊!正是这几句话,一直激励着我笔耕不辍。然而当时,年少羞涩的我并不曾对老师说过一句感谢的话。非常遗憾的是孔老师只代了我们半年课,临别时同学们都流露出不舍之情,老师安慰我们不要难过,说以后有机会还会给我们上课,他双手抱拳,像功夫片中的大侠,豪爽地说:“诸君珍重,后会有期。”是那样的真挚,又是那样的洒脱。尔后的十几年里,竟再也没有见过孔老师,只是偶尔在报纸上看到老师参加某些公益活动的照片,细细端详,老师华发已是白霜,不过精神矍铄,身体硬朗。作为学生,作为晚辈,还有什么比这更感欣慰的呢?真想再回到从前,坐在教室里聆听他的教诲,听他赏析华章。可惜时光如河中之水只能流去不能回,唯有在心底里默默地为老师祝福。
补记:这篇旧文发表于《滕州日报》“荆泉”副刊,编辑渠老师告诉我孔老师看到这篇文章后非常高兴,他现在患病医治住在济南的女儿家,并给了我一个孔老师女儿家的电话号码,当天晚上我就拨打了电话,是孔老师的女儿接的,我说我是滕州的彭宗梅,孔老师的学生。他女儿大概也看到了发表在报纸上的文章,非常热情,很兴奋的喊道:爸,接电话!老师接过电话也很激动,我询问了老师的病情,又谈了目前的状况,我们相约等老师回滕后再聚,我一定登门拜访!考虑到老师身体有恙需要休息,我也没忍心多打扰。不多久就听说老师已经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同学群里有人晒出当初我们入学的照片,合影里各位老师笑容可掬,同学们风华正茂,第二排从右数第六位就是孔老师。近24年的时光,有的老师同学已经不在人世,当初的青葱少年已经人到中年,多少物是人非让人唏嘘感叹!
注:天石王成,中诚亚视国际传媒副总裁。国际武术意拳联合会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