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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亚顿.塞纳的故事--阿兰.普罗斯特(请勿转载)

(2008-05-03 17:52:44)
标签:

阿亚顿.塞纳

阿兰.普罗斯特

f1

体育

(死亡诗社翻译)

 

赛车世界

1998年 10月 1日

阿亚顿.塞纳--阿兰.普罗斯特

 

 

“说实话,对我来说,很难评论阿亚顿.塞纳。因为他现在已经辞世了。他是那么地特别,你知道,他是完全地不同于其他的赛车手,我所知道的赛车手里,没有人可以和他相比。”

 

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离开阿亚顿.塞纳逝世有4年多了。 阿兰.普罗斯特正处在一个易受攻击的位置。因为他永远和塞纳联系在一起。那个时代最优秀的2位赛车手,而且2人是交相辉映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评论塞纳,普罗斯特永远都不会占上风,他明白这一点。塞纳在世的时候,尽管他使用的词语都是非常谦虚的,但是仍旧有人说他在唱反调。更甚者,诽谤他那些为自己辩护的话。

 

“这就是为什么我拒绝评论他的原因”,普罗斯特说到,他去世后,我曾说过,“我觉得部分的我也已经死去。因为我们的职业生涯是如此地紧密相连。我真是这么想的,尽管有些人认为我只不过是在装腔作势。所以,我所能做的一切就是诚恳地说出一切想法。”

 

从塞纳的F1生涯开始,那是1984年,他就开始牢记普罗斯特。塞纳是个特别的人,他的方式显而易见。他要证明他自己在任何方面都是做得最好的。那个时候,普罗斯特是F1的车王。当他们之间第一次碰面时,就定下了今后关系的基调。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84年的春天,新的纽博格林赛道启用,在开幕仪式上,现任和退役的车手将会开着奔驰跑车做一次路演。我按计划从日内瓦坐飞机到达法兰克福。塞纳半小时前已经到了,公司的人要我带塞纳到赛道上去。在路上,我们交谈着,他很高兴。接着,我们上了赛道,开始做些练习。我排在头排发车,塞纳排在第二位。接下来,他一言不发,我觉得很滑稽。路演开始,我领跑,但仅仅在半圈后,他就超过了我。这真是个完美的开始……”

 

那年,1984年,是塞纳F1生涯的第一年,他的Toleman-Hart车队水平与顶级车队相差甚远。在摩纳哥,下雨,比赛取消,但在比赛刚过半程的时候,塞纳超越了领先的驾驶迈凯轮的普罗斯特,开始领跑。

 

“从一开始,他就表现得很出色,有时候,你很难判定一个在小车队开车的车手是否出色。在摩纳哥的那站比赛,他驾驶的棒极了。在那个年代里,赛车远没有现在那么坚硬,所以,一辆在干地开得很慢的车,在潮湿的赛道上完全有可能变得很快。当然,我们还是有所保留的。有时一位年轻车手看上去不错。当他加入顶级车队后,就变得很平庸。在他们坐进那部速度很快的赛车后,总是有很多的不适应,但塞纳不一样,他有特别的才华。”

 

“人们可能还记得15年前的一些事。那时很优秀的车手远比现在的多。塞纳开始做得很好,但在摩纳哥那站比赛之前,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自从摩纳哥比赛后,所有人开始关注他,谈论他,如果没有那站比赛,人们可能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发现他。但我需要强调的是,在那个拥有众多优秀车手的年代,他真的非常出色。”

 

塞纳和其他车手一样,在开始的时候并不太注意自己的名声问题。而这个问题也让许多有机会成名的车手们受到了打击。在与Toleman车队合作了一个赛季后,他在1995年加入了莲花车队,并赢得了葡萄牙大奖赛的冠军。那也是一个雨天,而且他是一路领先的。在霍根海姆赛道比赛时,他在Ostkurve弯犯了一个错误,被Alborto超越,但塞纳突然地左突右拐抢回位置,这样的驾驶方式是不为F1界所认同的。

 

“是的,塞纳那时候很艰难,特别是刚开始时。因为他坚持他的方式,所以事情才会变得困难。他知道他自己的天赋,他相信自己的天赋,这就是为什么了。”

 

“他很相信宗教,他喜欢讲真话,他的教育,他的生活,一切都与宗教密切相连。那时,我曾想过,他在赛道上的一些事情是并不符合宗教教义的。但是,现在我发现,他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犯错。他喜欢自己的方式,他对其他的东西不感兴趣。现在再回头想想,他是如此地坚持一切,他相信一切都是对的,他从不说慌,即使在赛道上也是一样。”

 

1988年,当塞纳开始成为普罗斯特的队友时,事情就不是这样了。他们2个人之间总有问题。在莲花车队时,他们用的是本田的引擎,那时,塞纳已经和日本工程师建立了非常好的关系。当他来到迈凯轮时,车队也开始用本田的引擎。这时车队的一位工作人员这样形容2位车手,“普罗斯特是一位使用本田引擎的迈凯轮车手,而塞纳是一位使用迈凯轮底盘的本田车手。”

 

“是的,我想这是个非常好的表达方式。我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我太热爱迈凯轮车队了。我想做我能做的一切去帮助车队。在88赛季选择车手的时候,我们有个选择,塞纳还是皮奎特。我跟着丹尼斯去了日本,见了本田公司的人。我对丹尼斯说,我选塞纳,因为他是个有天赋的车手,对我来说车队是第一位的。如果我能重新开始我的职业生涯,我想将会做出完全不同的选择,我将集中注意力到我自己和我的工作上来。”

 

“事实上,我可以不让塞纳来迈凯轮的。但我做了决定,我是不会后悔的。从我自己的角度来看,我完全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在里奥,他们进行赛前测试的时候,塞纳就看得很重,他并不把测试当作一种乐趣。当我们测试轮胎时,我们用一辆车。我先跑,然后他再跑。当我回到维修区时,机械师过来换轮胎,我可以看到塞纳也在那里,戴着头盔,不停地走来走去,等着我出来,我决定在车里呆更长一些时间。他开始不耐烦了,对所有人说,这不公平,这不公平。然后,我爬出驾驶舱,我感到好笑,但他没有。”

 

事实上,我们在第一个赛季里的关系还是相当好的,除了那次在Estoril第一圈末段时的摩擦。

那个场景,所有在场的人都无法忘记。在赛道直路上,普罗斯特利用塞纳的尾流准备从右边进行超越,但是塞纳并没有让他这样做,他把普罗斯特逼到离防护拦只有大约6英尺的地方,普罗斯特无法超越,因此他也失去了夺冠的机会,但是,事后,他的反应很平静。

 

“那次在Estoril的封堵是非常危险的!是的,事后我很生气。我就要撞上护墙了。当时,我觉得我们就要碰撞了,很严重的连环撞击,因为在我们后面有一大批赛车。我不喜欢那样做。我曾经试图告诉他。但是从某个角度来说,我无法指责他。因为他对此根本不屑一顾。当他面对这些状况是,他有承认过错吗?从来都没有。”

 

除了那次事故,第一年并不是非常糟糕。在某些场合他不愿与我妥协。但剩余时间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事实上,他对在葡萄牙发生的事故向我道歉。

 

1988年是个有些让人不解的赛季。普罗斯特得到了更多的积分,(105分,7站第一,7站第二)。塞纳(94分,8站第一,3站第二)。但是塞纳拿了车手冠军。90对87。应该那时采用的是11站比赛最佳得分场次的规定。

 

“88年的赛季末,我非常高兴,特别是为车队高兴。我们在车手积分上也是第一和第二。我对于没有能够拿到车手冠军并不感到失望。因为我已经拿到了2次。这并不存在什么问题。”

 

“89赛季,我开始担心本田。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与本田的关系,从来没有像塞纳与本田的关系那么好。从合作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事情我无法控制。对于他们只偏向于车队内一位车手的做法,我并不在意。但是他们的处理方法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和塞纳有着完全不同的驾驶风格。”

 

“我从来没有明白过,本田为什么一直站在他那边。这并不是因为什么巴西市场和法国市场的经济利益问题。这是人知常情。我以前为本田工作,现在我是车队的拥有者,但我一直觉得日本人的工作方式完全不同。在车队里,他们总是喜欢偏向于一位车手。”

 

“让我说一个故事吧。那时,我们被允许使用涡轮发动机。那是在88年,我们在Paul Ricard一起工作了2天,我建议为了适应我的驾驶风格,我需要对引擎做些特别的改动。测试结果,我很高兴。但是,一个星期后,下一站比赛开始时,他们却没有将这项测试结果用在比赛中。”

 

“当我们开始法国站比赛时,引擎又立即变成了我想要的那样。你一定明白我想说的意思。塞纳和我一起为迈凯轮-本田工作了2个赛季。在2次法国站的比赛中,我都拿到了杆位,而且都拿到了冠军。每个人都说,‘看啊,普罗斯特在家乡父老面前享受了至高无上的拥戴。。。’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我在这些比赛中想要去争取的东西却很难得到。”

 

“相信我,没有人可以战胜塞纳,好吗?塞纳确实很快,特别是在排位赛中,他往往要跑得比我快。就像那时候,我在车队里和Niki Lauda比赛一样。我更年轻,更年轻,就意味着你可以做到。”

 

“在89赛季之前,我有一次和本田的主席Kawamoto先生,还有其他四位本田的官员,在日内瓦的高尔夫俱乐部吃晚饭。他承认,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本田对塞纳关注得更多些。”

 

“他说,‘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他关注更多?好,我虽然不是100%的确定,但是他做的事情让年轻的新一代的工程师觉得他们喜欢为塞纳工作。因为他感觉上更象个日本武士,而你,更象个机器人。’”

 

“这就是他的解释。我很高兴。因为,至少,我知道哪些事是不太对的了。我的问题在于,没有塞纳那样血气方刚。对于本田给予塞纳的帮助也并不容易察觉出来。在这次与Kawamoto先生的晚餐后,我想,至少我还没有那么愚蠢,我已经发现了这些事情,我了解到情况了。”

 

然而事实上,情况并没有改变,而是更加糟糕。在1989年,普罗斯特和塞纳脆弱的关系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普罗斯特和迈凯轮车队的关系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之前,我和车队的关系没有一点问题。但是89年是非常艰难的。我的合同到年底就要到期了。但是塞纳没有。朗知道他的车队的未来是在本田的。因此,他需要塞纳。他尽力说服我留下来,但是实际上他不可能把我们2个都留在车队里。我在7月份告诉他,我将在赛季末离开。在我看来,89年他对我不公平。我们仍旧是很好的朋友,除开那些不愉快的事,我至今还是认为,迈凯轮是我的车队。只有朗明白我的想法。”

 

“那时,我明白了一切。当我为车队贡献了一切后,我觉得车队不应该那样对我。但是,那段时期里,朗想把车队推向前沿,我对此几乎不曾理解。”

 

在Imola,永远都是赛车历史上最容易结下夙愿的地方。塞纳和普罗斯特,像往常一样,排位赛拿到了第一和第二。塞纳提出为了让他们在起步后不在第一个Tosa弯角发生碰撞,为了他们2个都可以继续比赛,谁先跑到第一个弯角,就可以继续领跑。普罗斯特同意了。在比赛开始后,塞纳获得了领先,普罗斯特主动地跟在了他后面。

 

“然而,比赛终止了,因为Berger的那次严重事故。比赛重新开始后,普罗斯特领跑,塞纳从后面超过了他。事后,他申辩说,这不是起步,这是再次起步。就像我说的那样,他有他自己的规则。有时候,这个,恩,怎么说呢,非常奇怪。这是塞纳的主意,如果他在第一,那一切都没有问题。接下去,我指的是比赛结束后,我还需要继续和他合作,在技术方面的合作,但是由于个人关系的原因,队内的气氛非常糟糕。”

 

“当我们去蒙扎比赛时,我在车手积分榜上领先大约10分。但是,那场比赛,我和车队都拿到了相当可怜的分数。塞纳有2辆车可以选择,有20个工作人员为他工作,我只有一辆车和4-5个工作人员。我是绝对地被孤立的,当我站在维修区的一边,这可能是我赛车生涯中最困难的一个周末了。本田对我非常地不友好,这样的冠军争夺让我觉得非常困难。在练习赛中,塞纳快我2秒以上,好,就像我说的,他的排位赛可以跑的比我好,但是2秒,这简直就是笑话。”

 

在比赛时,塞纳退赛了,普罗斯特赢得了比赛。在89赛季的最后2站比赛里,Suzuka 和 Adelaide,普罗斯特领先16分。尽管在同一个维修区里工作,但那时的迈凯轮和本田就像2支车队。再一次,2辆红白相间的车排到了第一第二。2位车手相互藐视。塞纳知道他必须赢得比赛,普罗斯特也知道,他不能被超越。

 

“我告诉车队和媒体,我不准备给他留任何机会。我们曾经交流过很多次,朗总是说,在第一圈,第一个弯角,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不要相互碰撞。比如,在英国大奖赛的时候,在Copse弯,如果那时我没有3-4米的忍让,我们将会碰撞,2辆迈凯轮赛车都将出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我受够了。”

 

“在chicane的事故,我想每个人都很清楚我的目的。我没有让出路来,这就是结果。我不想让比赛就如此结束。我想领先,我想赢得比赛。”

 

“我有一辆很好的车,我在排位赛时成绩和塞纳相比很糟糕。所以,我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赛中。在赛前的练习赛中,我比他快一秒,我很有信心可以在正赛中赢得比赛,即使他尝试着超越我。

我不愿意他靠得太近,但是,我希望他可以靠得近些那样他会损坏他的轮胎。可是我的计划在最后10圈里变得非常困难。他想超越我,但是在我看来他采取的方式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比平时更多地使用大力刹车。”

 

“我没想到他会在那圈那样做,当我们来到chicane弯,他在我后面很远的地方。当你从后视镜中看时,你可以发现他离你差不多有20米远。这不可能做判断,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想要超越我。但就在同时,我想我离他大概只有1米开外,所以,进入弯心时,我踩了刹车,然后转向了……”

 

一年后,当我们2个再次来到Suzuka赛道,又一次地为世界冠军而战。这次,普罗斯特获得了胜利。尽管不是代表同一个车队比赛,但是2人之间的冲突仍旧没有淡化。“普罗斯特,”塞纳说,“最好不要在第一个弯角里出现在我前面,如果他这样做了,他将不会继续。”事实上,那辆迈凯轮赛车以150公里的时速撞到了法拉利的后面。

 

“90赛季发生在日本站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这不但是塞纳被卷入此事,而且有迈凯轮的一些人,一些官员,很多的媒体都赞同他的做法。这让我无法接受。老实说,我在比赛后就想退役了。”

 

“就象我一直说的那样,你知道他并不想打败我,而是想毁掉我。他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即使在奔驰84年的旅游车比赛中也是如此。我发现他对打败Alan Jones 或者 Keke Rosberg,还有其他人都不感兴趣,而是我,他只对我感兴趣,为了某些原因。”

 

直到普罗斯特职业生涯结束时,这样的局面仍旧没有改变。但是在93赛季的Adelaide的领奖台上,普罗斯特的最后一站比赛。2个人相互拥抱,现在普罗斯特将不再是竞争对手。塞纳表示的并没有太友好,普罗斯特对此感到很惊奇。

 

“说实话,我觉得有点点的失望。这就是塞纳。在日本,他赢了,我第二。当我们从领奖台去到新闻发布会的路上,我和他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参加新闻发布会了。我想我们应该给人们表现更加友好的一面,可以是握手或者是其他什么的。他没有回答我,但是他也没有说不。所以,我想他大概是默认了吧。当我们开新闻发布会时,他根本没看都没看我。”

 

“事实上,我甚至认为,我们在澳大利亚可能会交换头盔,我们最后一次在赛道上相互争夺时使用的头盔。但是日本站后,我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情。因为他对这类的和解显得并不是很感兴趣。”

 

“当我们来到Adelaide,再次以第一第二完赛。在去领奖台的路上,他开始对我说话,‘你现在想怎么做?’我感到非常吃惊。我说,‘我不知道。’‘你会变胖的,’他微笑着说到。在领奖台上,他用手抱着我,和我握手,这一切……为什么?因为,这是他的想法。这是他的方式。但是,这一切都很完美,不是吗?这就是塞纳。如果,这是他的主意,那就没错,如果不是,那就忘了吧。”

 

后来,塞纳对他的一位密友说到,当普罗斯特退役后,他开始真正感觉到他和对手竞争的动机。在他去世前几天,他在Imola为Elf拍摄短片,他主动地说到,“我想让我的朋友普罗斯特回来,我们都想念你。”这出乎大家的意料,也让普罗斯特非常地感动。

 

“事实上,在我退役后,我们经常通过电话联系。他经常打给我,经常提到赛道安全问题。他非常想让我能推进这方面的工作。我们商量好我们将在Imola讨论这件事。那个周末,他不停地讲有关安全的问题。他没有以前那么锋芒毕露了,在我看来,94年他完全变了。我觉得他情绪低落,没有以前那么有冲劲了。”

 

“我在维修区短暂地见了他一面,我并不想过多地打扰他。我知道,他需要帮助。他需要某些人的帮助。我们本来还要在接下去的几个星期里进行更多的讨论的……”

 

塞纳的葬礼四天后在圣保罗举行。普罗斯特也和其他车手一起出席了葬礼。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做的决定,这不仅仅是出于尊重。

 

“我知道我想去。虽然我和塞纳之间的历史并不是那么让人愉快的,我不知道巴西的人们都是怎么想的。他们会不会想如果我参加了,他们会感到失望?如果我不参加,他们会更加高兴?在事故后的第二天,我在巴黎。Matra的主席,Jean-Luc Lagadere的一位好朋友,他的妻子是位巴西人,我征求他意见,我是否该去?他告诉我,你应该去。巴西人会同意你这样做的。我并不是被要求去的,我是自愿去的。他让我更加坚定我的决心。现在我知道,如果那时我不去,我现在会后悔的。”

 

“在圣保罗,人们对我没有任何的敌意。和我想象中完全相反。事实上,我一直都和塞纳的家人保持联系。在他的葬礼之后,他的父亲邀请我去他的农场,我们谈了很长时间。我常去看他的姐姐,做些我能做的事来帮助他的基金会。”

 

“很长时间以来,塞纳一直都是最好的赛车手。他是至今为止,最尽责的车手,老实说,他应该是最好的赛车手。Niki Lauda可能是最聪明的,但是,塞纳是最完美的。他所有的事情都做的非常成功。每件事都已超越了自我。”

 

“我想那时我们成为朋友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一直都分享着痛苦,有一件事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即使在我们关系最糟糕的时候,那就是,作为车手,我们一直都很尊重对方。我从没有为此担心过。我们也有一起渡过的快乐时光,尽管不是经常的,但是有。”

 

“他很特别。1988年,我记得,我们去参加在Gebeva举办的本田赛车秀。离我家只有40公里。所以,我邀请他来吃午饭,然后可以一起开车过去。他来我家了,然后睡了2个小时觉,几乎没怎么说话。

午饭后,我们散了一会步,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对话。我很喜欢和他说话,有时候当他一直讲同样的事情时,你会觉得厌烦,但是这通常是很有趣的。我想我们可能会成为朋友,当我们不再是竞争对手时,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当你回想起过去,我对自己说,老天那,这都是些什么啊,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做这些事情。有些时候,就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可能我们2人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不可避免地会有问题产生。但是,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充满仇恨?为什么我们要那样生活?我常和人们说,如果你是一个塞纳的车迷,这很好,但是,请不要恨我。这对我来说同样是压力。”

 

“压力是如此地巨大。如果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想我会对塞纳这样是说,‘听着,我们是最好的,我们可以战胜所有人。我们充满了智慧。’这是多美好的一个梦啊。即使现在,想起那些曾经的事情,你会吗?我想我会的,我们很怀念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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