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依旧
(2009-02-06 01: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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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余光中故乡情怀杂谈 |
分类: 爱情亲情 |
春节的假期在武汉待了十来天,一天坐出租从东西湖到武汉关见朋友,因为我惯说普通话,再加上
不认路,司机把我当了外地人。 然后慢慢聊起来,才知道,其实是土生土长本地人,从前在武汉
的时候,家住青山那边, 所以也自然对汉口不熟, 江滩等更是我离家多年后才修建的。
我们走的是沿江的道,于是我问,是长江吧,
结果却错了,
司机很热心的给我讲, 现在是汉江,汉江走一截, 之后才是长江,真是汗颜, 唉!
问我:从什么地方回来,在哪里工作, 外面好不好?
一一告诉他,在上海工作,家也安在上海了。
司机又问:外面挣的比较多吧?
多是比在武汉多的,想起回家了妈妈每天问我想吃什么菜,鸡鸭鱼肉统统不要,每天我只要有红
菜苔和泥蒿就非常满足了,过早则吃热干面。
于是答他:挣的再多也吃不上洪山菜苔啊!
(红菜苔是湖北特有的一种蔬菜,炒出来,菜汁是紫红色的,浇一点在饭上,饭就成紫红色了,很
多妈妈都用这个法子哄小孩子吃饭,呵呵,我小的时候也不例外; 而泥蒿是一种野菜,有种泥土
的味道,不确定别的地方是否有)
上海即便是找到一个湖北餐馆,也是有红菜苔的,但这个菜一定要吃新鲜的,放一到两天就一点也
没味了。所以总觉得回家吃一次红菜苔,得想一年才能再吃上,应该是冬天才有的菜。
司机听了我无比感慨的回答,突然和我谈起了余光中,说:
我前两天在收音机里听了台湾的一个诗人,余光中的一首诗,乡愁,虽然我没象那些台湾人一
样离开大陆, 但好像年纪大了, 现在能感受到他们对祖国的思乡和眷念。
我问道:是不是那首“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司机答说: 是的。
于是他边开车边念出来,而且念的颇有感情,我却背不全,只零星记得几句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念完了,两人都是沉默,大概都觉得蛮感伤的,酝酿了一会儿,我说我到了,司机才翻表,告诉
我多少钱,声音明显有点哽咽, 我抬头看时, 好像眼眶有些湿润, 我付了钱, 临走时还不忘
和司机说了句“新年好”,毕竟是过年嘛。 车走了,才注意自己大概也眼睛湿润。
萍水相逢,却有些共同的感受, 我在想,是不是每年该多回去几次啊?
在网上找了些关于余光中《乡愁》的文字,也一并贴在这,让我记住这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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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为许多人所熟知的《乡愁》,是台湾诗人余光中的作品。余光中祖籍福建永春,写这首诗时,
他44岁,离开大陆已经20多年。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10岁的余光中随父母辗转于上海、重庆等地。22岁那年,余光中随家人
来到台湾,并考取了台湾大学外文系。
虽然专业是外文,余光中却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浓厚的兴趣。他在诗歌、散文、评论、翻译都有大量著
述,而其中成就最杰出的,当属诗歌。人们评论,他的诗题材广泛,风格屡变,技巧多姿,融会了传
统与现代、中国与西方的笔法。因此,他被誉为台湾现代派“十大诗人”之一。
1971年,20多年没有回过大陆的余光中思乡情切,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赋诗一首。写完后,诗人热
泪盈眶,沉吟良久。这,就是后来被海外游子不断传唱的《乡愁》。
(这个白岩松的采访让我看完也感触良多,又神伤了一遍!)
白岩松: 《乡愁》走到人们眼前,走到人们脑子里和心里头已经不只20年的时间,但是据说您写的
余光中:
白岩松:
余光中:
白岩松:
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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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赞同最后一句话,每个人都有乡愁,所以我明白为什么那个司机也许没离开过生长的地方,但也
有满满的乡愁溢情怀,而离开的人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