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之行
(2011-07-18 13: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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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8日,我与几个美女约着偷偷离开会场,包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黄果树大瀑布和龙宫风景区,特别是龙宫的美,给了我巨大的震撼和超级享受,真不敢想象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呀,我完全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震傻了,内心的感觉真是无以言表,对于黄果树大瀑布,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和震了。这是我最享受的一天,晚上回到酒店,谭延桐看着我的表情,说我是真的享受到了快乐和美了,从内心里都在扩散着幸福。我想这是真的,我已经好久没这么快乐了,发自内心的!
9日会议结束了,我和谭延桐以及广西教育出版社的主编、诗人黄神彪三人要同往广西南宁,由于机票是10日早上8点的,所以我们又在贵阳逗留了一宿,晚上贵州省委组织部以及相关单位的领导宴请,这次喝到了真正的茅台酒,我从不喝茅台酒的(喝不惯酱香型),但那天喝了接近一斤茅台,并且一点也没事,早上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好酒就是好酒呀。
10日九点多钟我们就到了南宁了,中午《美术界》的蒋主编请饭,晚上谭延桐约请了一帮山东老乡陪我吃饭,酒喝的高兴。
11日驱车去桂林了,同行的有从济南到南宁发展的侯兄,以及正巧在南宁的济南诗人吴兵兄,正好作伴去了桂林,桂林的小说家蒋育亮兄是谭延桐的好友,已经做好接待工作,我们到达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了,下午就近去了芦笛岩游玩了一番,很是高兴,晚上蒋兄叫了一帮能喝酒的美女,陪我们,我又叫上了桂林的诗人刘春兄弟,与刘春兄一转眼已是八年未见了,很是高兴。是夜酒场大战,幸亏来的三个山东大汉都能抗呀,否则就会被放到了,我是夜喝的最多,预计有一斤半白酒,这是我破纪录的战绩了,(哈哈,美女多呀五六个呀)。酒后又去K歌了,山东的歌声传到桂林,见证了兄弟的友谊,12点回房间休息。
12日早八点40分登船,出发沿漓江前往阳朔,桂林山水甲天下,我来啦!!从小就知道桂林的山水美,向往了三十年,终于来了,就像一个梦,终于圆了,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静静着享受着这山这水这风,(值得一提的是,我竟然在途中有了一次小小鼾睡,就在我睡中的进程具体有哪些美景,我已经无从知道了,但我相信它们会有一天进入我的梦乡,来填补这个空白,所以我没有遗憾)到达阳朔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们上岸后去了西街,据说在这里有很多艳遇,可惜我们来的是大白天,西街只是一条商业街罢了,除了人多拥挤和天气炎热,我几乎没什么印象和感觉,也许非要给我留下难忘的一点吧,在西街的尽头,我的手机响了,手机在马裤的口袋了,我弯腰去取的同时,突然感到脖子处有一刺痛,我还认为是扭了一下脖子,没来的及管,赶紧接电话,原来是老婆报告说儿子的身体不舒服,有些发烧,喉咙肿痛还长了小东西,我让他们赶紧去医院。挂了电话,才觉得脖子处依然火辣火辣的疼,我让侯兄看是咋回事,原来是被一只马蜂蛰了一下。一只马蜂让我记住了西街,我带着疼痛回到了桂林。是夜,我与桂林的诗人刘春、黄芳、俞余等人在烧烤一条街上吃烧烤喝啤酒,诗人的情怀和感觉,让我忘掉了马蜂的刺痛,找回了曾经的美好,感谢桂林的诗人兄弟们。
13日一早驱车回到了南宁,下午休息,晚上谭延桐约来广西作协常务副主席严凤华先生、诗人黄神彪先生、诗人董迎春博士、评论家陈祖君博士、诗人斯如博士(值得一提的是斯如兄是垃圾派的干将)、诗人李农先生,以及济南诗人吴兵、画家荣宏君等人济济一堂,喝了个不亦乐乎,酒后李农兄又请大家去唱歌,其实我的嗓子已经痛的很厉害了。是夜,我没再多唱。
14日一早驱车去北海了,北海给我印象一般了,可能与我来自海边有关系,看到大海,我不会再有激动的感觉了,北海特别的就是它海滩上的沙子是白色的,所以叫银滩。北海的老街,给我的感觉还有些意思,其他的印象也就一般了。北海一夜没有浪漫。
15日回南宁,中午蒋主编已经安排好酒店,与《美术界》编辑部的同仁们一块吃午餐,中午的嗓子已经疼痛到了难以忍受的境地,没喝酒,没吃辣椒。晚上团中央挂派到南宁的陈兄请吃饭,盛情难却下,喝了近一瓶啤酒就算了,8点半结束后,我就直接去了社区医院,大夫一看说,太严重了扁桃体已经发炎化脓了,量体温并且发烧,拿了一些药,并打了三瓶点滴,才回宾馆住下,是夜,又是出了一身透汗,被子正反面都湿透了。
16日早上8点半的飞机,回到济南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总结了一下:南方之行,打开了我的眼界和心胸,让我有了一次拥抱大自然的切身体会,享受到了自然美带给我精神和心灵上的快乐和幸福,同时也饱受了酒精和辣椒带给我的肉体上的疼痛和折磨,如此一来就应了那句真理,有一得必有一失。
注:照片太多,整理后陆续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