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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鲁迅作品中的汉语欧化

(2008-03-13 13:48:07)
标签:

杂谈

分类: 评论

谈谈鲁迅文章中的汉语欧化现象

    鲁迅的文章常读常新,无论何时阅读总能给人以启迪,这篇短文当然不能详述。我想在这里谈谈鲁迅文章中的汉语欧化问题。

    先看看鲁迅文章里的汉语拉丁化现象。我们知道,汉语的拉丁化是从上世纪白话文普及后就开始了。在汉语的文章里夹一些拉丁字母在新潮文人的作品中已相当流行,如J先生、K女士、S市、C县等等经常出现在汉语的文本里。但就我所看到的,鲁迅先生似乎仅在《阿Q正传》中用了阿Q和小D这两个拉丁字母。这难道是偶然的吗?小说里说因为主角名阿桂(贵),即阿Quei,故简称为阿Q。这里要说明一下,当时的汉语拼音字母与现在通用的有很多不同。例如我国的国家名誉主席宋庆龄,她习惯把自己的姓名拼音表示为“Soong Ching Ling” 而不是“Song Qingling”。所以,如果鲁迅先生今天写阿桂(贵),则应该是阿G了。

    即使Q得到了解释,但小D的来历依然不明朗。所以鲁迅先生用Q和D这两个字母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前年即2005年是西班牙伟大作家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出版400周年,全世界都为此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在2002年,设在奥斯陆的挪威读书俱乐部(Norwegian Book Club)对100名作家进行了调查,结果《堂·吉诃德》再次被评选为文学史上最伟大的小说。一查堂·吉诃德的西班牙原文,发现即为Don Quixote。据文学史记载,最早向国人绍介(当时把介绍称为绍介)《堂·吉诃德》的正是周氏兄弟。所以阿Q和小D应该就来源于《堂·吉诃德》,至于阿桂或阿贵倒可能是鲁迅先生事后附会得来的。当然,以上不过是我的推测,现在晾出来晒一晒,有待于高明人士指教。

    接着我想谈谈鲁迅文章中所用的倒装句。在《论雷峰塔的倒掉》中,鲁迅先生对西湖风景《雷峰夕照》的评价是“并不见佳,我以为。”由于这篇文章被选入中学语文教材,所以这个倒装句特别知名,成为鲁迅笔法的代表作之一。语文老师分析说,这是鲁迅先生为了强调“并不见佳”而有意仿效西方语言的倒装结构,将其放在前面,朗读时加重语气可获得更有效的听觉冲击。

    我想指出的是,倒装句或者更确切一点说“宾语前置”并不是舶来品,在我国的古文中屡有所见。如《论语》里就有这样一句话:“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其中的不己知就是不知己的意思,把“己”这个宾语放在动词“知”的前面了。再如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的最后一句:“微斯人,我谁与归”,实际上是“我归于谁”的意思。但应该说,在白话文中将宾语从句前置,鲁迅先生是开了先河的。

    第三我在这里说一说共用宾语问题。在杂文《华盖集——青年必读书》中,鲁迅先生说:“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其中的“中国书”即为“少——或者竟不看”的共用宾语。这在汉语中是很少见的。例如我们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不说成“公说公有、婆说婆有理”。我不想在这里对鲁迅先生的这句话是否有些偏激或矫枉过正作什么评论,但应该承认,由于共用宾语的运用,使这句话产生一种力量,或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富有张力感。

    其实,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喜爱这种共用宾语的文人远不止鲁迅先生一人。例如著名诗人徐志摩在他的一首闻名遐迩的诗篇《偶然》中就有这样的诗句:“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假如把它改为“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给人的感觉是诗意顿失,可见共用宾语在诗中具有何等的魔力!

    鲁迅先生灵活运用汉语的欧化在文章中不胜枚举,例如他的名篇《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使英语fair play在我国得到了最广泛的普及;例如他在《战士与苍蝇》中将许多苍蝇称为“苍蝇们”曾遭到一些语言学家的非议,认为表示众多动物不能用后缀“们”,却不理解先生用的是拟人化;等等。限于篇幅,这里就不继续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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