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节制，但他肯定感受到了。我说话常常不经过大脑。”

“你呀你呀......”

“我不想装。如果他真是我的搭档，他很快就会看到我的本来面目，那时候再翻脸就不好看了。所以一开始我让他看见的就是本来的我。他能不能接受是他的事。我不想活的那么累，去装。我也装不来。放心，我又不是刺猬，时时刻刻竖起刺。比方说他带我去书店，在财经专柜前我说我8成的书都看过了，他就说看书没多大用，中外国情不同，黑石就陷入了麻烦中。我就没当面反驳他。”

“哦。那就好。我真怕你的金刚钻噻。”

“我看书跟他是不同的，我看书学的是他们怎么看待和处理出事情，就像看侦探小说我学的是推理的思路而不是结果。我和他的着眼点不同。”

“可你比他高得多。”

“这没有必要说。不是别人的每一种错误都需要指出来的。我们面对的市场不同，能力当然会有区别。我面对的是纯粹的二级市场，完全只能靠我自己的真本事的二级市场，单枪匹马。我谁也不认识。他不一样。他做的事实际上能力要求要低一点，风险实际上比我要小得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