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巷传说是给傻子看的文学吗?脑残的基因也要代代相传吗?《我与老门牌的故事》36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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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门牌的故事》365-258
泥马巷(1-51号)南京建邺区,升州路所。东起绒庄街,西至评事街。明朝即用此名。为宋高宗南渡遗迹。(1984年江苏省南京市地名录)
南京泥字头地名独一份,没兄弟姐妹,也没前街后巷的分支,总之就是“孤家寡人”,还别说泥马巷的传说就与皇帝有关。泥马巷位于中山南路桥西南,绒庄新村南侧。相传这里是“泥马渡康王”的遗址。清代道光《金陵揽胜诗考》称:“泥马巷,宋高宗南渡避难,骑马渡江至此,始知为泥马。”并有诗曰:“康王渡江乃神助,马涉江流如涉路;到此鞭马马不行,知为泥马奇千古”。北宋靖康元年(1126年)冬,金兵攻破东京(今河南开封)。次年四月,在东京大肆勒索搜括后,俘徽宗、钦宗和宗室、后妃,以及教坊乐工、技艺工匠等数千人,携法驾、仪仗、冠服、礼器、天文仪器、珍宝玩物、皇家藏书、天下州府地图等北去,东京城中公私蓄积被掠夺一空,北宋灭亡,史称“靖康之难”。在靖康之难中,宋徽宗的第九个儿子康王赵构,曾作为人质被拘于金营。传说他带着徽宗、钦宗二帝的血诏,在雁门关总兵崔孝的救助下,逃出金营。金兀术亲自率领骑兵尾追不放。赵构逃到建康(今南京)江边时,坐骑被金人射死。就在他自叹命运不济、束手待缚之际,忽见树林中一个牵着马的老道向他走来。道人将吓得浑身发抖的赵构扶上马去,手指东南方,叫他赶快过江。赵构飞马来到江边,只见大江滚滚东去,无舟可渡,而金兀术的追兵就要赶到了。赵构咬咬牙,闭着眼睛往马屁股上狠抽三鞭,这匹马便跃入江中。说来也怪,马儿在江中如履平地,顷刻之间就过江上了岸。而金兀术及其骑兵则被大江挡住,赵构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突然,坐骑一蹶屁股,将他掀倒在地,向林中一溜烟跑了。此地后来被称为“走马巷”(今泥马巷附近,仍有走马巷之名)。赵构想,跑了马可如何继续赶路呢?于是走进林中寻找此马。马未找到,却发现了一座古庙,庙门上方书“崔富君庙”四个大字。赵构进门一看,庙主崔富君酷似送马给他南逃的道人。再一看崔富君手中牵着的泥塑马,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转到马后一看,屁股上三条血淋淋的鞭痕犹在。康王见到救自己性命的人和马匹竟是神灵,立即转忧为喜。赵构当上皇帝后,重修了崔富君庙,并赐“泥马庙”三字。现在泥马庙虽已无存,但这泥马巷之名,却保存了下来。
我才不信呢,你信不信我就管不了了。中式传说总是写的没逻辑没科学,就是怎么不靠谱就怎么编,好像前提就是,听看传说的一定是傻子……,对,就是傻子,现在还是这样,傻的响亮!文中很多不准确的记忆还需要同道交流指正~
完稿时间:2021年9月30日
实施地点:北京昌平区小汤山高山流水文献馆
拍摄人:高山流水
作品人、老门牌收藏人:高松
*一年艺术实施计划由《高山流水文化保护基金》全程支持;
*《矿脉艺术小组》出品,高松实施完成。
《我与老门牌的故事365》社会学艺术计划是用2021年一年时间完成我20多年收集记录的准备,每天对一个南京老地名的回顾,用已经消失和正在消逝的老地名回味一座城市的肌理与余温,让老门牌再次出现在我身体的不同部位,再次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个场景中。
小记:高松1997年开始收集南京及全国拆迁现场老门牌,被收藏同道称为收藏门牌第一人。20余年收集南京为主的不同时期老门牌众多,2014年在北京元典美术馆由策展人:方文山,出品人:谷燕与梁克刚,举办高松老门牌城市记忆文献展。与老门牌相关的社会学艺术思考开始出现,并且完成了系列老门牌当代艺术创作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