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午去北京人民大会堂参加人大发言人傅莹的记者会。
由于大会安排的境外媒体的班车在长安街堵了一个小时,因此,当我们毫不容易赶到大会堂时,记者会已经开始,会场被挤得水泄不通。于是,我是死心塌地地听会,知道自己没有举手提问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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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二次参加她的记者会,第一次是去年两会时。
傅莹给予人的第一印象,是她的满头银发。而这一头银发罩在她那少有皱纹的脸上,会令人怀疑,那一头银发是一种特有韵味的时尚。傅莹虽然已经62岁,但是,你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岁月,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美人。现在,依然是一位高贵的美妇。我想,我作为一个男人,是用一种欣赏美女的眼光与心情,去看傅莹的。
傅莹的第二个魅力,在于她的声音,轻柔。但是用这一种很女性的轻柔语调来表达一种坚定的政治立场的时候,你不会认为她是一名“铁娘子”,而是你会不由自主地去倾听她的观点。譬如在今天的记者会上,她在回答路透社记者有关中国军费问题的提问时,用十分轻柔的语调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们的教训,落后就要挨打,我们要实现国防现代化,军队的现代化,需要一定的军费保障。去年12.2%增长,今年具体的数字要明天才能看到,预算才能提交大会代表。2015年建议的国防预算的增长幅度大概是10%左右。”这一段话,既满足了记者的采访需求,同时也很明确地传递了中国政府的立场。可以说,在中国各业发言人中,总会让西方媒体“心服口服”的发言人,傅莹是第一个。
这一种语声的魅力,可以说,是傅莹作为国家级发言人的一大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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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莹的第三个魅力,在于她可以脱离电脑上后台的提示,完全用自己的语言和逻辑,来即时回答记者提出的各种问题。从今天记者提问的问题来看,最难回答的问题,是关于油价和税收的问题。不是财政专家,是很难回答这一个问题的。说实在的,我在台下都为她捏一把汗。但是,傅莹从人大的立法,说到税收管理,最后列出
“ 目标是2020年前,全面落实税收法定原则。”的时间表。
从记者会上来看,不管是很难回答的问题,或者是超出预案的问题,傅莹都对答如流,而且十分得体。这是一种机敏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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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更喜欢傅莹的笑容,她总是笑得很甜,很真诚,甚至有点害羞。于是,面对这一张笑脸,再刁蛮的记者,也不好意思去挑战这一种的纯真。
所以,傅莹的记者会为什么总是人山人海,她的那一种亲和力和女性特有的温柔,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赶场子去会美女偶像的感觉。而在这一种“温柔场”中,在聆听她既有立场,又有感染力的表述时,你会用一种理解、甚至欣赏的心态涌现。于是,记者的提问不再刁蛮,而傅莹的话,很少会被变成媒体反驳的材料。这就是傅莹的魅力,而这一种魅力,无疑的在向世界传递中国声音中,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至少在日本媒体人的眼里,傅莹是一大中国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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