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繁华里的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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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书生
《隐秘而伟大》的连续剧终于被我在手机上看完了。我是偶尔在“爱奇艺”上看到这部剧的,一看很喜欢,就自此看了下去,后来听说还是部国产片中鲜见的9点几分的高分剧。似乎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追过剧了,这要算极难得的一回。
以前,尤其是一个人住的那几年,下班后为了能够更好地打发时间,往往就是追剧,而且还专门找那种集数多的,怕几下看完了就又陷入莫名的空虚,故而我追过上百集的韩剧。那时候我还不会开会员,也舍不得,好像叫《爱你,别哭》,一直免费看到七八十集,后来要收费了,我便只好搁下了。那些年,我看过很多影视剧,并且以连续剧居多,什么欧美的二战片,爱得死去活来的韩剧,也淘到过一些国产片中的佼佼者,譬如《北京爱情故事》《山楂树》《茉莉花》等。
从记事时起,一部坝坝电影《少林寺》便开启了我的影视观阅之旅。在我青春年华之际,“小燕子”火了起来,周星驰火了起来,竟连张艺谋、孙红雷都火了起来。所以我和很多人一样,要想从泡沫成堆的国产片中打捞几部至少不算愚弄观众的片子过过眼瘾,恐大多时候都得看谁是导演,谁是主演,要不然失望显然是高比例的。只不过,上世纪80年代末,靠一部《赌神》就风靡了大江南北的周润发,至今都是我的最爱,继而有刘亦菲、梁朝伟等。
有人说,你这人真是奇怪,怎么老是喜欢看些爱情片。其实不然,我还喜欢看二战片,但大多都是欧美的。不得不说,人家拍的片子,无论在画面效果上,还是人物的演绎上,都比“手撕鬼子”一类的国产片要好很多,甚至是天壤之别。我曾经在网上接触过小导演,在生活中也接触过,似乎大多都是一旦报批立了项,经费有了保障,就只管拍个出来交差,有的还现场在街边临时抓个人来当演员,可见草率之极。故而很多年来,“拍脑袋导演”成了一个大笑话,经常受到人们的诟病。更何况娱乐圈里的那些不堪性事,被“艳照门”一声猛喝就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不少艺人形象一落千丈,甚至时常都有更新。
我无意于要去批驳一些国产片,至少现在不是在搞评论。其实我无数次地想过,要在文学评论的基础上,是不是再对影视评论有所尝试,只不过目前还没想好,那就还是先放一放吧!做评论,是很耗费心血的,很多人不知道。你要评论一本书,好歹总得拉通看一遍吧,若是认真一些投入一些的话,那就还得细读,影视评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通行的那种赞誉式、褒扬式、讨人情式的评论方式了,总想去尝试突破,甚或有所新意,但风险的确不小。对此,我已在《危险的文字》一文中讲得很明白。
有一年,好朋友D为了款待我,便在他家客厅安装起了当时显是时髦的环绕音箱,玩起了最早的家庭影院。他专门为我留了两张影碟,待我去找他玩时放给我看,结果就是一部《阿甘正传》。一个拙笨的人,成了整个故事的主角,虽然历经险境,最后却能有很为不错的斩获。这在当时看来,那是相当地励志!作为当时那个穷小子遍天下的时代,这样的励志是很具有传染性的,用不了几天小伙伴们就都知道了,就都争着去看。继而就是一部《变相怪杰》,让人脑洞大开,给人带来许多的趣味。
说起电影《泰坦尼克号》,虽然被誉为一部不失经典的唯美爱情片,但至今于我都有一些疑惑。据说是来自真实事件的改编,一艘豪华游轮的首航便因撞上冰山而沉没的悲剧尽管让人心头无比惨烈,但游轮上的马车里陡然发生的“一夜情”,片头那个老妇人在悲痛讲述时显然早就结了婚并且有了儿女,这都令我这么个经受过传统教育的人,感到匪夷所思难以理喻。与之相比,我更喜欢《罗马假日》,感觉那更纯洁、更美丽。后来,我还看过一本瑞典的小说《夏日俪影》。只可惜曾经在火车上被人借去看就没有归还,前两年我去网淘却只是一本旧书。
我的内心似乎患上了一种洁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洁”便成了我的忌讳,譬如背叛、伤害、出轨、作弊等都是。可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至少应该也犯过一些小错。只不过,因了是小事,自己虽然一度地耿耿于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便什么都过去了,谁都不再记得,除了我自己偶尔还会泛起些许堪称朦胧的印象,譬如高中时就打架、喝酒、搓麻将、谈恋爱一类。
在我既往的岁月,无数的人都在对我以着各种方式进行说教。“现实”这个梗,的确一直让人很头疼。可我又总是不服输,总想去尝试那“万一就成功了呢”。由此来看,我这人似乎更适合搞发明,却实在不会生活。不知不觉,多少年就过去了,我也一路混混耗耗地直到如今。过得去的就尽量过去,实在过不去的就放一放,兴许对谁来说,这都是无奈,但也不失睿智。
我就是在这样的不息的自我斗争中,去获得安稳与净化的。我显然是一个在进化上出了问题的人,在社会化上不成功,从而导致在与社会的接触上出现诸多的不适。我对很多人恨铁不成钢,很多人对我也是,说来说去,就那么回事。于是乎,不得不去形成一种新的维护平衡的方式,那就是“只管闲饮,休谈正事”。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下班后的生活也没有几桩正事,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就更是如此。我很在意,好的朋友就要学会相安无事,不要去为了逞几句口头上的能,到头来把关系都搞砸了,那是很划不来的。只不过,未必就会有人把这当成回事,那么我就只管自己去那么做,至于别人如何做那显然是别人的事,我就管不着了。做人要讲良心,无论别人去成仙成魔,我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一不小心就扯远了,这显然与影视剧无关。认真想想,我不太赞成在国产片中,一部什么片子火了,就立马去拍什么2啊3啊的续集,直到人气耗尽方休。虽然他们可以一时赚得盆满钵满的,但最终的结局却会有损自身的品质与声誉。你譬如说,我现在去网上找部片子看,翻来翻去还不是得看自己喜欢的,这喜欢又有多少不是看偏好看感觉的呢,要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要去看谁是导演谁是主演然后才决定看或不看的呢?当然,如今的好些人也看豆瓣分,这我不太懂这个,就不去乱讲了,免得遭人笑话了都不知道。
对于董洁和陈坤,我是看了《金粉世家》才知道的。只不过,虽然一时喜欢,但慢慢地也就淡忘了。《色戒》和《天浴》我到底是没看懂,似乎它们的看点就只在床戏上,或许仅此而已。在上世纪90年代末期,影视片们似乎好些都在追捧所谓的激情戏,我不记得《红高梁》和《芙蓉镇》是不是那时候一炮走红的。我不知道文学乃或影视的艺术,是否该去揭密人性的原始与本能,要不然虽然小说《废都》和《白鹿原》名气都极大,我都有看过,但除了佩服作家足够老辣的手法外,却实在不知道该去说点什么。或许哪天,我经过内心里不息的斗争,说不定就会有突破,也是有可能的。
在这最后,我想说自己看了感到相当惬意的,可能要算讲萧红的电影《黄金时代》,讲杜甫的《大唐诗圣》,长篇小说《李白》和《大秦帝国》了吧!或许还有很多,只是我这一时没有想到,那么以后有机会就再说,应该不会是个事。
其实无论什么影视剧,只要倾情演绎精心制作,尊重故事与人物,尊重历史与观众,再怎么样都会有几分。即便什么样的一本小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就像我们自己的人生,你作假时它亦假,你作真时它亦真。与其看似精明却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倒不妨静下心来,去挑上一部喜欢的片子看,或者泡上一杯茶,往墙角的沙发里一坐,随手翻本像样的书,至少打发起时间来也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