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明月任你归
 (2020-11-15 23:29:00)
	
			
					(2020-11-15 23:29:00)		| 标签: 原创文化 | 分类: 青梅煮酒 | 
白衣书生
  我看见很多人,就像迷路的孩子。即便在文学上,亦是如此。
  人活着活着,就忘了自己,这是当前时代下的一种通病。这种“忘”,不是针对“自己”的本身,而是自己的初衷与向往。故而多少年前,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社会是个大染缸,染红染白都在于自己”,此话不假。我想,如今我还可以做到这般淡泊,实在是幸事。曾经多少欲望,熊熊燃烧又如何呢?倒不如这眼下,爱来就来,爱去就去地自在。
  文学圈里人,各式各样,包括各种各样的山头与大小不论的江湖。你若想遇到几个内心清澈的人,可能还得碰运气。我不以为这样的“清澈”,就不一定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圣人”这东西,倒是听过得多,见过得少,或者根本就不曾见到过。就如孔子,在他所生活的春秋战国时期,未必什么欲望和杂念都没有。至少我没有亲眼见到过,故而无法实证。或许他被后世尊为“圣人”,不过是一种荣誉。可能更重要的还是在于他的学说,或真具有流传后世的价值。
  一不小心,我就在这文学的江湖乃或其人性的江湖里厮混了十来年。时间可真是快啊!幸好还有文学,帮我驱除了无尽的空虚。要不然,这日子咋混?我不以为,一个人非要去成天秀这样秀那样才成,大抵也是寂寞惹的祸,总得找个玩儿的吧!那么我的趣味,与文学相关,或者有更多的重合。故而文学与我,虽无大的起色或什么拿得上台面的成就,但也相伴相守不离不弃,甚或以为很大程度上应和了我内心里的那份清澈。我终究以为,阅读、写作与无尽的思索,才是我在这世间的苟活中,难得的趣味。今天我不谈“事业”,谈“趣味”,可见它的重要性。
  曾记得听说过一句话,“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至今我都还记忆犹新。似乎在我初中的末期,就要偶尔看点文学杂志,抑或故事类的。那时候,父亲见了觉得不务正业,却有人当场劝解他,说喜欢看书是好事,看看就看看吧,只要不影响学习,于是父亲便默许了,更何况还是暑假里呢!那么从这件事起,我看文学书,无论是不是故事类的,就变得正大光明了。就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向严苛的父亲,承认了我暗合心意的成长,我也感到了自己那么几丝的与众不同。毕竟那年代里的孩子,不野上天去把天给捅个窟窿就已经好不错了!
  我以为最为主要的还是我的性格,与文学所需要的温度有某种契合。譬如我好静、多思、感性抑或愁苦,甚至还有较之寻常少年的细腻的一面。无论我对外话多不话,人活不活跃,但内心里的确是极为丰富的,甚至如水般满盈,那么我总得给它找个去处吧!不是谁都有兴趣来听我的倾诉,或来聆听我内心里的声音,以及我有过些什么样的七彩斑斓的梦想。所以我打小起,内心里的孤独就是有萌芽的。以至于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经受生活的磨砺,总少不了这样或是那样的磕磕碰碰,实在是难受极了,有时还搞得愤怒。好在我的成长,有过一阵子文静,也有过一阵子顽劣。好在都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就变成了如今的自己。
  如今的自己,到底还是乐于安闲的。曾经那些激昂打拼的岁月都过去了,虽然我并没取得什么功业,但到底是磨炼了自己,无论是耐心还是韧性。最重要的是,我通过长年累月有意识的自我修炼,把曾经一度浮躁的脾气给研磨了下去。也就是说,我自己都感到是双重性格,或者内心里装着两个动静不同的自己。它们不是同时存在,而是同一个,因了什么而陡然变换角色。但静,才更接近于我内心里的那份需求,或是顺应本能的一种舒伸。所以我平常是不吵架的,遇到事也尽可能地不去吵,总觉得那样子很烦,自己都觉得讨厌,除非是被逼得没了退路,不火冒三丈都不行!你脾气好,别人觉得你是软杮子好欺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切自取其辱,都是你自找的。
  不过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更在乎什么东西让我感到兴趣与愉悦。似乎我一直就是一个在不断寻找的人,享受寻找的成果,也享受寻找的本身。是不是具有一份子面对新奇的摸索,我还真没认真去想过。反正,除了喜欢的人,喜欢的事,喜欢的氛围,其他的我宁肯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很会《厚黑学》中的“锯箭法”,那些让我不愉快的人与事,我都会尽快尽可能地切割,就像丢掉一块腐肉。在我的记忆里,也会很快地被掩埋。我不喜欢活得不愉快,活得成天像个祥林嫂,我更喜欢自己有头脑,虽然没啥用,但自己觉得清宁抑或舒坦就好。所以,我的选择性失忆,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成了一种自觉,竟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实话说,我不喜欢一个吵吵闹闹的世间,更不喜欢人与人之间则猜疑与中伤。要不然,我宁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或许我的内心到底有着一份美感,以及对这美感的向往与期盼,什么事物不符合,那我自己就不感兴趣,甚至感到厌恶,虽然我什么都不必说出来,但可以转身就走的,那绝不会迟疑。尤其是奸滑狡诈那种东西,我只要遇见就感觉特别不好,像是看见了令人恶心的蛇。
  在外寄居的那些年,有次我发现窗帘上趴着一只壁虎,有次半夜里起来还在床前的地板上拍死过一只蜈蚣,于是就担心哪天会爬进来一条蛇,所以只要回家就一定要开灯看清楚,尤其是进卧室,甚至还会去把床上的被子给揭起来扇上几扇,这才会放心。那时候住在一处山脚的民居里,空气甚为潮湿,有年到了“五一”节我都还在书桌下烤着电烤炉。只不过,既然空气潮湿,又背阴,那我的热天自然就要好过得多,基本上一把电风扇就可以度过,一台空调挂在墙上几乎就没啥开,活生生地给闲成了旧货。好在后来搬离时,大外甥来把它给拖走了,他擅于把玩那些东西,什么这电器那电器的,无论大小贵贱,只要到了他手里,就会焕发出新的生命与超常的活力,我总感觉是这样。我一直以来在心里对蛇的惧怕的阴影,也随着我的搬离,便完全地消除了。我的心理健康,就又增加了那么几分。
  我对家庭的回归,完全是由于父亲过世后,母亲需要人陪伴。要不然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住在我为他们买的房子里,要多寂寞就有多寂寞,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这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原本我的房租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我又习惯了慢慢地絮弄,但她又急着从老家的农村赶回来守房子,那我便马上心急火燎地搬回去。好在这些年搬家,都太方便了,也很是体面,只要自己提前打好包,整理好行李物件,给搬家公司打个电话,他们开一两个卡车来,随车再来三四个工人,一个上午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搞定。我特别喜欢那种厢式货车,那些家俱的丫丫叉叉零零碎碎,往车里一装,外面谁也瞅不见。更何况我的那些书们,都提前找来无数个纸箱给一一地封装好。一点都不难看,也不用难为情。我记得以前的一次搬家,那时候还没有搬家公司,也没有汽车搬家,人们大多就是找街上无主游荡的货三轮,拦齐一串就动手,八辆人力货三轮装得满澄澄的,像挂了万国旗帜一样,一路吆喝招摇过市。仔细想来,还是很拉风不是!
  我的回归,经历了很多硌心的事情。只不过,让我感到牵挂与欣慰的,到底还是母亲。守着她,我便心安了,虽然我依然会有不少时间独处。只要有个什么事,她叫我一声就好。即便是如今的楼上楼下,我也为她在卧室的门楣边装了一个按钮,她只须伸手轻轻一摁,我楼上的遥控门铃就会响起,而且我还买的一拖二的,就是一个按钮两个门铃的那种。我卧室里插一个,书房里插一个,这多保险呐!现在这种摇控门铃还真是不错,电子信号穿墙一点问题都没有,效果好极了!所以我家防盗门外的门铃按钮,谁只要一摁,房子里的楼上楼下都会响,就是这个道理!
  或许有人只觉得这是生活的细碎,与文学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不然。在我看来,无论哲学还是文学,都蕴含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就像人性与世事这些东西,无时不刻地贯穿在人的举手投足一呼一吸之中。所以,在我还是小青年的时候,我就曾说过,“即便是个陌生人,只需要三句话,我就可以大体分辨出他是什么样的性格、品质与内心需求”,这可不是说大话!似乎那时候的小青年们,见我这么说都不无好奇,似乎也当场测试过,至少不算糊弄人。于是就有人开始对我手头正把玩得欢的,什么生肖啊星座啊易经啊一类,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曾经三天就抄了上百页《周易》中关于性格测算的内容。后来被一位女同学要去了,我便送给了她,免得老是来问或让我帮着测算一下,她到底要改个什么样名字才好的麻烦事。“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自此我便获得了一角的安宁。
  人生苦短,未来弥长。写作于我,或已成为一种生活日常里的习惯,也是我通向内心静谧的一条幽径。至于功不功利的,那是后话,所以即便发表难,对我而言也没有多少阻碍,至少我可以发在自己的博客、空间和公众号里,再转发去各种各样的网群里。这也是传播啊,同样可以赢得一些读者朋友的青睐。这不,一家规模不小的外省公司不就找了过来,要我授权做电子书经销,合同已经收到了,待我签好了字再寄回去一份就成。据说会发送到好些大型的电商平台去上架销售,我觉得挺好的啊!能不费力赚钱自然是我所希望的,即便不赚钱也没什么,至少是传播了啊,甚至幅射更广阔,那又何乐而不为呢?你不喜欢,总有人喜欢呗!要不然,我的书咋会有包括中国现代文学馆和国家、清华大学、港澳在内的多达300家的馆藏呢!更何况我都还在寄,以期能与更多更为广阔的读者见面。你写得再好有什么用,光是一味地自嗨或互嗨有什么用,离开了读者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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