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失落的季节
(2020-07-06 12: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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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分类： 行云流水 |
白衣书生
今年这年，回家就跟过节似的，似乎我趟趟都在出远门。也是这年，时间过得老快，都没回几趟家，大半年就过去了。似乎直接是从冬天一脚跨进了夏天，竟连春的气息都没来得及细细地品味。
我就在这样锯断似的时间里，混混耗耗，都没空去认认真真想一件事。外界的很多扑来，没有欣喜，尽是压抑。我似乎早就受惯了，这样的沉闷的命运。至少在十多年前的大多日子，我都感觉是那样的氤氲，或隐晦或明朗。
似乎我总是受着什么样的驱使，不得不去一步步地完成别人的意愿。甚至一些时候，我都是不受尊重的，譬如从小而来父亲的怒叱，亲人的吵闹。谁都口若悬河，谁都斩钉截铁，唯有我是可以忍让与退步的。朋友中，也大多笃定，似乎人人都是哲学家、社会家、江湖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来来去去浩浩荡荡可热闹了！如今剩下来的，大多是对我一贯宽仁以待诚善不欺。那么在这些时候，我才是一个独立的人，平等的人，值得相互尊重与礼遇的人，那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世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意见与观点，处处都是分歧与岔路。那么，那些来来去去，四面八方地来五湖四海地去，便是常态。我所拒绝过的，或因我的拒绝而离分的，大有人在。或者他们终究受不了我刚毅的脾气，受不了我的自信、坚持与冥顽不化，那么该去就去吧，而对于来者，我大多都是欢迎的，只不过需要时间去认识去接受也在常理之中，可能谁也不会有意见吧！
我收藏了很多过去的照片，很多我都上传在电子相册中，甚至就连一些旧式的相纸照片，我经扫描成电子的后也随后就扔进了垃圾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抛弃传统的时代，我的父亲已经去了，活到86岁，我泰山压顶的威压自此消失，那些热爱吵闹的亲友也终于所剩无几，至少我会隔离，用一层厚厚的冷漠的空气，将别人隔开，从而保全自己，毕竟我需要去成为一个独立的有尊严的值得尊重的人。
不止一次，我深感这世界各种关系的混乱。这种混乱，是不亲不和不仁不义，摆不正位置理不顺关系的大有人在，既然无法融化，那么就自去吧！就像这世界生着各式各样的病，我又不是包治百病的神医，况且你还拒绝治疗，医患无法想到一致，那自然就会出状况。我看见各式各样的斗争，渗透了亲情、友情、爱情，甚至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在抱怨，每个人都在愤怒，每个人都在度量，每个人都在算计，只是程度和方式不同罢了。我不得不尽可能慎重地去对每一个人说话，时时刻刻去想到别人的心境与情绪，似乎唯有如此才是成熟，诸多事物便可保全。
于是我说：“成年人的孤独，是难以名状的。即便你高朋满座热闹非凡，那又能如何？”这显然不是故作高深把玩玄虚。人是越活越孤独的，越思考越孤独。那些没心没肺活着的人，是非不分黑白不清的人，我大多也就是远远地瞅上一眼，是绝不敢走近的。兴许他们也有着很多的煎熬与无奈，可我这廉价的同情又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候急了，说不定还会被咬上两口，你所有的善良与仁义在瞬间就得全盘地崩溃。我看见了这些因果，我不说，反正说了也没人听，那就还是自己走开好，免得扰了别人的“兴致”，还把自己搞受伤。
这世界自从有了空调，无论严寒与酷暑，大多都好过了。可世人们自此对它有了依赖，热不得冷不得走不得累不得便成为常态。据说扎啤风靡的那些年里，忽然多了很多“啤酒肚”，几乎随处可见。慢慢地下来，一是啤酒不再那么傲骄了，二是减肥之风的兴盛，三是养生文化的流溢，不少中年人都开始怕“四高”了，毕竟小命要紧，谁又想一不小心就挂了呢，况且一进医院那可就是跟钱过意不去了，挣点赚点钱容易吗，况且还有那令人欲罢不能的各种不适与疼痛。
这年的酷暑已经开始了，我已经打开了楼上的大空调，关上门窗独自享受。我自己挣钱买来的，挣的又是良心钱，就是说享受也谁都不惹吧，犯不着谁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不犯人，人也别想来犯我，要不然大家都不好看。即便不怀善意，只要没指名点姓，没摆到桌面上来让人无可退让，那眨眨眼就过去了。
毕竟这个世界太广大，人性太复杂，人心太无常，变化总比计划快，你不惹我不碰我那啥话都好说，要是非要逼得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话，我也只有去成全你，好性情好脾气也不是谁想糟贱就糟贱，谁想怎么糟贱就怎么糟贱的。所以我的每次发怒，都有点石破天惊的味道，别人一下子就蒙了，想不到一个一贯温和的人还能够这样！那么自然就没有回头药了，至少大多数如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妨碍谁，谁也不招惹谁，这不就好了？
这世界的很多人，是不善于处理关系的。即便再好的关系，那些磕磕碰碰大多都是可以避免，可为什么不去避免呢？除了维护自我的尊严，那就是没事找事，总想去探下别人的底，看看别人心理承受与忍耐的底线。自视过高，往往就是犯这类毛病的主因。所以无论亲人还是朋友，甚或其他什么人，坚持人格上的平等与友善，才是润滑一切关系的良药。只要打破了平衡，甚至一意孤行，不去及时补救与修复，那无论什么样的关系，就难保不会破裂。到时候，不知道自我反省，一味去把别人给说得一无是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品行。这样的人，不交也罢，交了也累，对吧？
有时候，我也庆幸自己有过的那些孤独与寂寞，虽然有时甚感度日如年百无聊赖，但它终究成全了我，也成长了我。要不然，我哪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去思索去感悟，去辨别去研判，那丛林一般人性的本来与变化呢，那乱麻一般勾勾扯扯的人际关系呢，那些错综复杂表象万千的事物的因果与变化的轨迹呢？
我不止一次地想起，曾经上学时学过的实为经典的古文《陋室铭》《爱莲说》《马说》与《桃花源记》等等。在人生漫漫的长路上，它们带给了我无尽而反复的思索，时代变了人性没变，利益永远是第一驱动力。甚至我还专门且不止一次地去买来《古文观止》放在书架上，什么时候想起了取来随手翻翻都挺好。前一阵子，一位朋友向我提示《易经》和《诗经》可读，我说早就读过了，况且又买了新本摆在书柜里。
最近，我申请加入了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和市文艺评论家协会，目前只是等会员证了。这我都是经过认真思考后才决定的，一是需要更广泛的交流，二是需要更深入地充电。甚至我又再次去了驾校练车，也想去高校旁听一位高水平老师的讲课，或许这就是我不断丰富自己完善自我力所能及的方式。至于别人怎么看，我倒懒得去理会，也顾不及。毕竟谁都在走自己的路，也只能自己去走人生路，若是缺少专注与洞见，那肯定会越走越离自己想要的方向越远的，甚至弄不好还会南辕北辙推适得其反。所以我一贯赞成，人要有独立意识，要不断减少和弱化依赖思想，加之自强、奋斗与燃烧，才会有所作为，要不然一切都是空谈，说不定哪天就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
这些天，我看了好些本书，也看了很多网文，甚至不少新闻。那么我也是在看世界，无论过去的世界还是当下的世界，无论发达的世界还是贫穷的世界，外面的大世界还是自我的小世界。所以我一直把自己当作诸多事物的旁观者是没有错的，当然，需要我站出来，或者该站出来时，自然不会迟疑。至于我什么时候该站出来，又怎样站出来，这就是一个不得不说的极其复杂的问题了。那么就一切视情况定，该急时急，该缓时缓，该现时现，该隐时隐，一切问心无愧不乱方寸就好。
才过去的这大半年，很多时候我是极其郁闷与倍感压抑的，好在都平稳地度过了。我在露台上的一溜吊篮里培植了新的花苗，买了些新的衣物和零碎物件。给宁夏和甘肃的那些我的少女粉丝团成员寄出了在淘宝上订制的10件文化衫，又给其中的四位补寄了书报。愿她们都能够拥有美好的人生，对于文学的认识与写作上的成长能够有所帮助，或者将来也是一份不错的纪念，那就是极好的！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需要去结交一些朋友，有缘的，可心的，都成。加之如今网络尤其发达的时代，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便是常态。我也打算再次联络电信公司，将那个传说中不无神奇的“5G”系统给早点安装到家里，尝尝互联网新科技的鲜，反正又花不了几个钱。
我读过很多描写与歌咏春天的诗文，我想象过很多春天里的故事，抑或百花盛开山青水绿。几乎每年的冬天，我都在苦苦地期盼这一个又一个春天的到来，甚至越快越好，可这年的经验告诉我，原来春天也是可以缺失的，我没感受到或者没有充分地感受到领略到，那么它的存在与否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在我的感官与情感上，它是缺失的。那么，这世界，缺失的仅仅是这年的春天吗？
你看这浩浩荡荡的天底下，多少行尸走肉胡作非为者，他们难道就没有缺失那种被唤作“良心”的东西吗？更何况，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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