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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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青梅煮酒 |
白衣书生
今晚,应老同学的约,去1958小红街的三国鱼摆摆聚。原本,我也要离开了,故而这聚,也有一些就要离开的不舍,或想不刻意地告知。
老同学,自然是初中后半期的。我的初中,上过两处学校,一处两年,可见我是转学后复读过一年初二的。只不过,我不知晓他们是否记得,或者在意过。毕竟人世太匆匆,太喧嚣,谁又顾得多少这些细枝末节呢!
鱼摆摆那里,我曾经去过一次,一个人,吃了一锅,就当是尝鲜,也或者是打发寂寞吧!就在我小区门口,出门也就十几分钟,这自然是慢悠悠步行过去的结果。
真要说起来,要算我是欠他们的。这些年我都比较少请客,主要还是另说老同学、老感情,却未必聊得太欢心。我还是特别怀念曾经的挚挚,要不然这么多年大家要应合着下去,确是难了。
请客的是那位唯一的女同学。似乎上个月是她的生日,由于是散生,便换到这个月来请。认真一算起来,自当初同学起,至今也三十多年了,老感情就是老感情,未必要聊得愉悦,大家都是曾经的同学时期的见证。故而说起话来,也没遮没拦的,反正不闹翻就好。
于是,无意之间,便聊到大家现今都是一群中年人了,都需要保重,要不然一个家里的顶梁柱就垮了,那么这个家能不能保全就很难说了。这譬如我还得背着房贷,若哪天我突发意外,不复存在了,那么银行就会把房子收回去,那么现今的这个家就得瓦解,分崩离析。这是最简单的举例,况且我也当了母亲与大姐地面说。即便曾经父亲在世时,我也当着他们面说过。
老同学中今晚有人跟我谈及,文章中使用真名字的事,这让我很意外。要知道,我一直很注重使用别人的名字,也一直很疑惑为什么那么多堪称作家诗人的人,极少去写及他们身边的朋友或是亲人。如今看来,我曾经的疑惑显然是错误的。即便关系再好,再笃定,再牢靠的人,你敢担保哪一天Ta就不心生别想?况且,你也不可能去怪罪Ta。
于是我就跟他讲,使用真实姓名的情况,一般来说只要不失实、不杜撰、不造谣就好,能够征得别人的同意自然是最好。也提到,多年前一个报社的小伙子,或许自认为与我是朋友,在一篇相关的报道中不止一次错乱地钳进我名字,显然是自以为是地开玩笑,但这是个必须严肃的问题,所以我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去街边的报亭买了报纸,并立即约了人商量是否可以去法院起诉维权。但后来,经过认真地讨论,因为别人虽然多处但没有引用我的全名,而只好作罢。自然,这朋友显然是做不成了,即便中间有和事佬来不动声色地请酒,或者真实意义上的调和。
我也和这位老同学谈到,当初我做了两年国家一流文学杂志《中国作家》的签约作家,但没发表过一篇文章。为什么呢?一是我平常极少写不下两万字的文章,二是采访报道的确是一个风险极高的事情,若是失实了怎么办,是不是要去担负法律责任,并被人无端地索赔?即便十个人在场,并且都亲见了整个事情,但你能担保每个人的看法与对现场的描述就都是一致的吗?
于是,饭吃了,酒喝了。我所提出的观点,莫过于,每个掏钱请客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尤其是抢单的人就应该特别地受到尊重,大家就都笑。其实这么些年来,我是请客得最少的人,他们也不强求于我,毕竟我太注重相聚与相聊的快感了!
也想到很多朋友,离离散散的,多少年就过去了。当初大家关系多么好啊,感情多么好啊,但后来呢,都差不多成了陌生人,或者也不会再见面。往往想到这个,我就无比的感慨与感叹,虽然有时也是我主动割袍断义的。你敢断定那些与你绝交,或是被你绝交的人,就一定会说你什么好话?想想也是天真。只不过,谁想怎么说就去怎么说吧,天下之大,谁又管得了谁的嘴?
只不过,说到文章中用真名字的事,让我想起今年的两位关系不错的老朋友,在我将文章发过去请予审阅的时候,都以为文章很好,但建议不用真名,于是我就尊重他们的意见,改成了英文字母替代。就连我一位挚情的义弟,我前后写过三篇讲与他之间情谊的文字,结果都被他否决了,于是我就片言只语都没有发布出来,毕竟尊重当事人的意见很重要。我既不想侵权,也不想闹心,更不想在彼此情谊上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解与隔阂。
也有朋友因为我没有写与之的文字,或者重磅一些的讲述,而导致疏远的。记得有一位,我就曾当面不止一次说,我已经写到过你了,若再单独写一篇,那么我觉得需要一场就仅你我二人的清静的茶聊,我需要了解你更多的内心的东西,结果别人虽然乐呵呵地答应,却再无下文,至今也就没有过多的联系。
不是每个人都乐意以心换心地交谈的,也未必愿意自己的内心被别人所窥见。我似乎不止一次地发现这样的一隐密,但也从不去明说。即便说些插浑打科的玩笑话,哪怕由此得罪了人,也不算什么大事,笑笑也就过了,大不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呗。
近年网上流行一句话:“我又不是人民帀,不可能人人都喜欢我。”我很欣赏这句话,无论被多少人引用或是翻版。就像我们的作家诗人或是艺术家,谁又脱离得了人间烟火呢?譬如现今的人类社会,可谓是高度文明了,可厨房与厕所即便再如何华丽与高端,不也是离不了的吗?你说人家男女之间怎么了,没怎么都不可能,那你就真能脱身其外吗?话说,别人怎么了,想去谈怎样的恋爱,想去结怎样的婚,想去过怎样一份生活,又关你什么事呢?这世界的双重标准太严重了,无端玩弄口舌与玩弄是非的人着实太多,谁又顾得过来?随Ta去吧,惹到什么实质的问题再去打官司不迟。即便是所谓的朋友,该翻脸还是得翻脸,要不然别人真不把该怎样去尊重人当回事。
这夜还真有趣,我居然没醉到回家就睡,还有闲情还写些这样的文字,倒也算是混耗了不少原本毫无意义可言的时光。我也不知道,这永远深沉的夜,会不会有什么话要说,从而搅起什么波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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