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不是谁都懂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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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书生
很多人给我讲到爱,都说怎么了怎么了。可是,那是什么呢?莫过于Ta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反正是,不合自己心意了。我大抵能够听清的,莫过于这些。
可是,这是爱吗?所以我说,即便天下人人说爱,可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却未必是人人都识得的。故而,在我听得那些人大骂“爱”的时候,总是苦笑。因为Ta根本就还在局外,并不懂得爱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依要学人去怎么怎么爱了,又怎么怎么不好了。
不是每个人,都懂得爱。爱是一种,奇妙且不是谁都懂的语言。譬如我说爱,你可以理解为,对情、欲与性的渴望,甚至是无尽的热烈的期待。可是我所说的,就一定是那样吗?当然,我也扪心问自己,就一定不是那样吗?甚至,我为这样一类的问题,从头到尾苦恼一生。
若说爱是圣洁的,抑或纯洁的,那么亲爱的你,你就没有想过和Ta要去怎样的媾和,以及热烈?要不然,恐怕就得去看医生了,这可能会是一种病,性障碍或性无能,要不然即便结了婚也难以有子嗣。也就是说,要想繁衍后代,恐怕就不行,这可是违背伦理、天理与人之常情的。
当然,也说不定,有人就一定要把这拿来非要去说成个事。想这普天之下,什么鸟儿没有,说事就说事,怎么说又不是个事,怎么说又是个事呢?到底是人总要慢慢长大,无论身体的还是心理的。总是许多问题需要去弄清楚,无论你教不教我学不学。这譬如,在课堂之上,谁又教过交配呢,可是你需要学吗?不教就不会吗?所以我以为,所有的冠冕堂皇,都是伪善,都是竭尽化妆的婊子。这譬如,你以为你的父亲是君子,你的母亲是淑女,他们都是圣洁的人,那么你从哪里来,请问?要不然,圣洁跟性没有关系,甚至是容纳的。那么还有那么多人要去明地里好大一番指斥,私底下为所欲为?
以遇之见,这不过是本能罢了。本能有错吗?本能就一定得被阉割或抑制?恐怕到底是洪水不是得渲泄,最好的方式便是导流。所以天下的妓女就高兴了,来吧来吧,爷,把钱数够都好说。所以天下的嫖客也高兴了,不就几个钱吗,只要你让爷舒服,怎么样都可以。当然,由此而下,世界就太平了,至少在表面上。
但这于道德与律法却是有问题的。道德是什么,以我看来,莫过于人言与言,嘴上说说,即便不关别人的事与利害的冲突。你想,那些抨击性与媾和的人,Ta就不性与媾和了吗?
我经常引导一些父母,莫要在你自己经历过了之后就忘了谁的成长也脱不开青春期,那些青春期里的胡思乱想与渴望期待并没那么可耻,这至少说Ta的发育是正常的。只要过,你要想方设法,教Ta把行为纳入更符合律法、安全、道德与伦理的范畴。譬如Ta喜欢某个人,不喜欢某个人,你有办法吗?要知道,任何打压都只会遭来潜隐的反抗与未来的爆发。除非你真教Ta心服口服了,从而私底下去做自己的工作,让自己的思想、情绪与心理能以平复。可是,像人之本能以及到了本来的季节的那些荷尔蒙,靠说教能够解决问题,靠打压就不发生了?想想也是可笑,即便有效果,也不过治标而已。
然而,回到头来,我还要是讲爱。它的本身,并不只是流传于文艺的天地与世界,也并不是一定就不食人间烟火。当然,也会有很多人去争论,爱就一定不能性,爱就一定要拒之于千里而生生地压抑与阉割自己?恐怕更多的人,是希望灵与肉的完善结合吧!包括我,也是如此。
我见过很多情场高手,游刃有余,点石成精。实话说,从一开初甚至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很是羡慕他们,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少人。可是后来一想,那有意思吗?一夜情,一时之欢,肉体欢愉了灵魂却还寂寞着,有意思么?可是人就有这么奇怪,这么为难,不少时候还真顾头顾不了尾。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故而这世界太多的人,总是于间流离,飘浮,并且守口如瓶,不去言说。
譬如起性,不少人就会说流氓,二流子,坏蛋,不是好人。那么,若是不起性呢?那另一半就高兴了,就愉悦了,就天天恩爱无休无止了吗?非也,我所知道,因为性生活不谐调的恋人与夫妻,没有几个能够坚持走下去的。毕竟人之所以为人,有它人的执守,更有动物的本能,或者繁衍后代的责不容贷的义务。即便几相冲突,其结果也不会朝着那些道貌岸然者的口舌那样发展,要不然就太没人性了,简直没有把人当成人。
有一次,我在网上标榜自己说,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六年,手指都没碰过一下。于是就有过来人说,那你多残忍。我猛然反省,这倒也是,你让别人暗地里对你付出热情甚至烈火燃烧,结果你啥都不去做,对别人可不是天大的折磨吗?太没人性了。
不知不觉,我也在这样无休的自我折磨中,混去了不少时间。也像一个孜孜的教徒一样,在漫漫的时日里消磨着自己的生命。你要说,你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真不去想跟她怎么怎么地亲热、媾和与热烈,恐怕还真做不到,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然而换作女人,她不去那么想,那还要你做什么呢?
可是这是爱么?然而没有这些,那还是爱么?几乎我都糊涂了,不止一次地我所适从。不过,我总以为,爱是一种感觉,一种性欲萌动之前的喜欢与执守,虽然我即便倍受坎坷也无甚结局。恐怕我也只是一个胡乱思考的人,以爱之名,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可是,我不想做这样的人,不想做一个仅只是空谈的人。我还是需要活生生的生命,与即便壮烈的日子。
那么一切的一切,就任由时间去埋葬了。无论生命、时间乃或所谓的永恒。
我只知道,爱不是一种谁都懂得的语言,那些叶公好龙者、假其道而伐其国者,比比皆是,浑浊不堪。
恐怕,只愿上天惠顾,降临一位令爱者圆满的红颜知己,便是最好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