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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生活

(2017-10-30 22: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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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分类: 行云流水
平凡的生活
    
白衣书生

  这几日,雨总是不断的,时而霪雨霏霏,时而淅淅沥沥。母亲去医院已经一周了,原本说今日出院回家,可是不巧,昨天血压又莫名其妙地窜了上去。我早间打电话过去,大姐接的手机,说昨下午高到180--190mmHg,出不了院,还得再住几天。我说,那就住吧,等好些了再回来。到了下午,我又给母亲打电话,她接着,便说也不晓得是怎样一回事,可能是穿多了盖厚了。我说,那跟穿多盖厚没有关系,这季节,该穿厚还得穿厚,当心感冒。
  我唯有昨天没有过去,让大姐和她妹轮守,我总得腾出一天时间在家里处理一些事情。譬如写写文,叫人来修下厨间的水管,让房产经济公司的业务员来看看房子一类,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成。因为安县的作家舒雁过来了,他中午到火车站送正上大学的女儿赶车回学校,便在微信上简明地告诉我讯息——“绵阳”,就两个字。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来绵阳了。上次约过一回喝酒,这下子正好。于是就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对白,直到正午便坐了公交车,又找不到转车的地方,干脆就乘了出租车过来。早先我也约好了剑硕,他还在园艺山上,讲了下原委,他便答应了下来。到水韵滨江(小区名),我们到1958(商业中心)那里去吃,我说。
  待得接上一通电话,我便急急地出去,雨自然是细屑的,稀拉的,但在街边站不了几分钟脸上就会挂出路子。我感到了青少年时代的凉润,我曾无数次地沉浸在那些细雨甚至是暴雨里,即便大半夜也撑了伞出去,在那些黑洞洞的大街或是小巷毫无目标地游荡,借以浇灭内心涌动的焦酌。不过,一般一两个小时便回,若不下雨,恐怕也得三四个小时,随便哪里一坐,便可以默默地呆上老半天。无论近处的露灯,还是远天的云河,都是我寄予遐思的好去处。我早就学会了,如此沉闷,独自打发心头的烦恼,与无穷尽的迷茫。因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述说,话说述说了又能怎么样。那还是自己消化吧,即便是默默。大抵还是那些雨,总像是要洗尽这个肮脏而凌利的世界,倒是应合了我内心里的那些向往,落得几丝不明究里的快意。
  好在呆不久,舒雁便按照我电话里的细细交代,撑了雨伞走到了街对面,再打电话,我便隔街吆喝他。一条小街,自然是听见了,可见这雨的响声并不强烈,也并不捣扰这世界里人们的生活。会合之后,剑硕的电话也打过来了,他已经回到家里泊好了车,正在出门。我便说,就到清拌鸡那里,以前去过,你找得到的。他说,姜汁鸡吧,我记得是。我便反应过来,说就是那里,现在我跟舒雁兄先过去坐起。
  不到百米,便到了。找了一处靠墙的雅座,点了菜,安顿下舒雁,我便回家取酒,再给走到半路上的剑硕作了交代,让他知道在哪个位置,是怎么回事。待我取了酒回来,他俩已经在雅座里拉话了。大家都很热情,很亲切。我们聊《品文》书系,聊主编寒沸老先生,聊出版现状,聊文学圈这江湖,当然,也聊一些朋友,与彼此的就近的生活。舒雁是一位小学教师,平常里一直在坚持创作,由于家有老母亲瘫痪在床,虽是姐弟几人轮番照顾,但也不方便出远门。这远门,包括从县城到市区。于是大家都理解,谁家没有本不太好念的经呢!
  一瓶丰谷特曲白酒喝完,舒雁便要歇歇,我和剑硕就又叫来天然100雪花啤酒饮,几瓶之后好在他总算是叫停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我会醉成什么样子。事实上,饭后剑硕离去,我便请舒雁去旁边的家里小坐。我只记得当时大姐正好回来煮饭,给我俩一人面前泡上一杯茶,让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然后她就出门去医院了。至于后来怎么回事,我却一点儿也记不起来。我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人在床上睡着。于是,我就不去想,头有些疼,有些晕,便穿将起来去书房里打开电脑上网。
  我不知道怎么就醉掉了,也不知道舒雁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曾有过多次照面,却唯独缺一次小聊,这是我讲的话。我说小聊很重要,顶多三四个人,那是待朋友的真诚,可以互相讲许多心里话,可以增进彼此的了解与情谊。而大桌子的饭,抑或一些场面上的饭局,顶多是一些毫无深度的热闹。所以我总对甚为好感的朋友说,我们缺一次小聊,以致于这么久了都还了解不多。不真诚的聊天,再怎么好看也不过是一场徒有其表的假性社交。我是甚为厌倦的。
  于是,我提议去搞一份报纸,半年一期也成,没事发表一些好朋友的精短作品,也是一种极好的交流方式,还联络了感情。这提议获得了剑硕和舒雁的赞同,至于如何操作,具体的剑硕还要去斟酌。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也需要种上一块自留地。
  这一天过去,大姐叫物业公司的人来修好了厨间的水管,地上原本拖之不尽的积水也处理干净。我一回家她就告诉我,我也给她报了维修费的账,彼此都很高兴。
  今日里,大姐依是说医院里她包了,让我去做自己的事。待得酒醒得干净,银行的短信也来了,外地的一笔书款又到了帐。我便打去电话向开书店的朋友致谢,并为昨日里醉睡之后没有接到电话而致歉,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彼此都是好朋友,解释清楚了便什么事也没有,谁也不会去计较的。
  到了半下午,我洗好了澡便出门去医院,大姐也刚好回来,我就叫她慢慢煮慢慢吃,我先过去。到了病房,母亲正坐在靠窗的木椅子上打瞌睡,我便握住她的一只手,她便醒了,和睦而微笑地同我说话,我便跟她讲要听医生护士的话,该输液就得输液,该吃药就得吃药,病才会很快好起来,特别强调,犟不得。一面说话,我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母子俩聊得很开心,我也再三叮嘱她,行动要慢,不能着急。
  坐了一会儿,我便告别她,去不远处的步行街买换季的衣物,端端地提了几根大纸袋回来。明日一早便去上班,雷打不动。然后下班了再去看望老母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抵过上几天,血压降下来了,平稳了,她就可以回家调养了,我也就心安了。要知道,她可是一个恋家的孩子,过去几十年最大的爱好,就是成天窝在家里守房子。我经常笑话她,你还怕别人把房子偷跑了不成?顿时惹得大家一片笑声。
  是夜,雨还是没有停。时而都能听见窗外雨滴跌落的声音,路过的汽车碾压起嗤嗤嗤的水渍……


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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