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假之期无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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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休闲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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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书生
国庆大假的几天,我没有什么出行计划,除了去单位值班很少出去。要说出去,一是因父病去市中心探望过两次,二是受朋友邀约出去喝过两次茶。当然,这“出去”并不以门为界,并不包括去门前的市场买菜,去街口上丢垃圾,或是去银行清理帐目,与偶尔街头小走。这些都属于生活琐事,算不得有鼻子有眼像模像样的“出去”,故而不必挂齿。
国庆前夕是中秋节。到了傍晚,我提起单位发的礼品盒的月饼去了父母家,那时大姐已从老家过来帮着照顾父亲,我便拆开盒子的包装,把月饼分给他们吃,算是象征性地履行一下“过节”的形式。继而坐在狭小的客厅里,陪他们一起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影碟,然后再乘了夜班车回去。
原本,一年难逢一回大假,我也不只一次地筹躇要不要去做次两三天的短期旅游,或是去郊外安享一下田园风光。待得身处假期之中,却全都给一种拖延的心境给无形间瓦解掉了。于是,我就给刘丹打电话,说想去他们远郊的林场住两天看有时间没,但他说正在达州境内去丈人家的路上,况且两日后又得回公司上班,再说林场的房子已趋破旧尚待重建,从而使我这个偶然窜上心头的念想落了空。
这几天的假期,也就呆在家里,依然顾我地泡在电脑前,继续平日里休假的状态。除了一如既往地密切关注网上事关钓鱼岛事件的新闻报道外,看看电影,下下围棋,甚或是与网友们小聊会儿感兴趣的话题。同时,也为正在创刊的《品文》大型纯文学杂志作些宣传,选荐一些来稿,并作一些适当而得体的回复。
再过几天,我的散文集《守望黎明》就要出版了。一种暗然等待的喜悦径直流淌,让人直觉又逢休笔期。此前,“小猫”已从我发去的邮件中得悉消息,让我书一到就给她寄一本去,按她现在鲁迅文学院高研班的新地址,以一睹为快。不过,至于这次大假期间她回不回家,怎么玩,倒是忘了问。之所以叫她“小猫”,是因为曾经达成过共识:猫平时看起来很温顺,不高兴了就要伸出爪子抓人。
也有一些本地的或是外地的网友,对我前不久发布的《关于近期开展文学交流聚会的征求意见稿》表示关注,提出建议,意欲参会。我都一一讲解并予答复。在热情欢迎的同时,也提请外地网友要认真做好时间安排。一是目前活动日期尚未敲定,二是聚会时间只有大半天。
当然,也接到一些弟子的联络与来讯。有说要过来喝酒的,有叫过去玩的,也有打来电话以祝福迟到而致歉的,让我很高兴。尤其是在大假最后一天接到身在重庆的刘人仁的电话,足以让我回想起此前的两三年,他就读西南科技大学期间以及后来专程赶过来时,我与弟子们相聚的热闹与点滴,令人开怀不已。就像国庆大假前几日我生日那天,在杨肥肠火锅店的雅间里小聚,其中就有清荃、烟水寒、墨昔、莫安和想飞等五名弟子参加。我就曾高声地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每个都要代表八个人,自己看咋办!结果他们就都端起酒杯,互相望着嘻嘻哈哈一通,后来是否在席间狂风骤雨般厮杀,或是风起云涌敬酒,倒是记不得了。因为那晚我喝高了,一上头就会有些失忆。这已不是头次。
再回过头来看电视或是网络新闻,高速公路拥堵不堪,名胜景区人满为患。我很庆幸没去凑这些热闹,自是少了不少烦心事。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呆在家里,搞点下酒菜,一边上网一边喝,虽然看似少了节日的气氛,却也舒坦得不行。趁了这当儿,看完《少年维特之烦恼》,再看《鲁宾逊漂流记》。塞翁失马,在我身上经常都是行得通的。
不过,我也偶尔难免会有一些落落寡欢的时候。其实不用说,知道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无端掉进对过去的回忆。无论是怀念还是伤感,总是揉搓着洗涤着自己的心灵,足以让人想出一句话:我与上天签了一个契约,说给别人,谁也不会真正懂得。
或许,大假之期无出行,只是我在人们的各式热闹纷纭面前,为自己放的一次大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