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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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绵阳作家文化 |
分类: 行云流水 |
(左起:作家张晓林、白衣书生、冯飞、安昌河)
(图片/原创
接到春哥电话时,我在城外。那时,天早已黑尽。我已有半年多没有见到春哥了,接到他的电话,心里暖融融的。在这冬日的夜晚,教人胸头一时间涌起许多事。
春哥说,有朋友从远方来,坐了三四个小时的飞机,你想法过来会个面吧!于是,我带着久违的欣喜,在想象的晚风中,四处找车。打了几个就近的电话,都没有用,于是我就给住在家门前的黑衣书生打电话。我说,你在做什么。他懒洋洋地说,在家,正看电视呢。我给他说明了情况,于是他就开车过了来,驱车十余里,在从未来过的黑夜中寻我。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路的来与去,我总有一种把酒凌风的感觉。甚至,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想象的真实,还是真实的想象。一种漫淡的情怀,将我紧紧地包裹,流溢。
来客是苏州的两位朋友,一位叫莲子,一位叫秦涵紫依。从未谋过面的她们,在我一跨进“皇土鱼”酒家时,便向我招手示意。她们说,在网上看过我的照片,所以识得。而正在此时,春哥不知从哪里冒将出来,便开始一边煮鱼,一边话酒。
春哥很好奇,为什么叫他春哥呢。我便笑灿灿地说,你没见现在的网络上,有一句流行语,叫“信什么都不如信春哥”吗?他无辜地摇摇头,说不知道呢。我就笑得要醉过去似地说,我估计是与李宇春的名字有关,她不是女的么,大家要反她要嘲笑她,所以就推崇男人中的春哥。于是,春哥就笑了,还是那般温和。
春哥,是我叫起的。他是一位散文作家,乡镇领导,本名叫做唐国春,和我年龄相仿。由于对文学共同的爱好,他曾参加过我组织的民间文学交流活动好几次,最近的一回就是半年前的四月,二十余人一起去仙海风景区的岛上茶园。我说,那次的记录片,是所有活动视频中搞得最好的一次,你看过么?他说,还没有。我说,那哪天我从网上发给你看下,挺有意思的。
闲话中,他们问起我前几天去新都参加冯飞的小孩满月酒宴的事。我说,和冯飞有两年多没谋面了,很是想念,这次去很高兴,只是他太忙了,不然还真得好好聊聊。
在去的头天,我接到冯飞的电话,于是就与作家安昌河与风铃联系。风铃因系教学研讨会的原因脱不开身,而安昌河也正在找车。我和几个好朋友都联系了,恰恰他们都临时有重要的事耽搁,出不了车。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又跟安昌河联系。他说,他已经找到了车,和另外几个同去的作家诗人一起,说市作协副主席、散文家张晓林也要去,让我跟他联系一下。我从包里翻出通讯录,找到晓林主席的电话,没一会儿他就开车过来加油,顺道捎上了我。在车上,他笑眯眯地说,白衣书生,以前我在“绵阳作家”QQ群里见过你。
他过来捎我时,在电话里第一句话就问“你有驾照么,带上”。这话后来在中午的酒宴上,我们都还当众提起,把安昌河和冯飞等笑得不行。安昌河说,我们估计你开车很慢,所以我们几个到了后都去宝光寺逛了好大一圈呢。张晓林说,这辆跑磨合的新车还第一次跑这么远呢。于是,大家又都笑过了一回。
冯飞很忙,在席桌间有时都是放小跑。已经闭关长达两个月的我,很想跟他聊聊,彼此间这无改于岁月的亲切,但又不忍心占据他太多时间。于是,我就暗地里想,见过了就好,以后在电话上网络上,不是都可以聊的么?在他空了时,也可以约了一起好好地喝喝酒聊聊天啊!
那天,我由于喝了不少酒,下午在张晓林开的车上可是昏昏沉沉睡了好大一程,直到下了成绵高速才醒。后来进了城,由于他和夫人还有其它事,于是我们就在城区里的某处路口分别。
我不知道安昌河他们是多久回到绵阳的。此前,我与他曾谋过面两次。不过,在网络上倒时常都有交流。在中午的酒桌上,我曾问他,你现在已经涉拍几部电影了啊?他总是极为低调地说,都是闹着玩的。这让我想起,前一阵子自己也曾想涉拍一部片子,只可惜搁浅了,不由得泛起一些自怜与遗撼,在透彻彻的时空中,恍如镜中人。
不由得,我的脑海中浮现起许多曾经识过的抑或有所交情的作家诗人朋友来。想念如一道看不见的幡,让我在想象的晚风中,把酒言欢,惺惺相惜,共握对文学的痴迷。
或许明日,我们还相会。
注:本篇图文,经所涉及的作家及相关朋友全体审阅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