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网络
文学原创/白衣书生)
(此文于2009年1月16日被《中国作家网》刊载)
年关了,这城市里的人们,一次次叩响着聚会之门,同时也殷切地招唤着友情的温暖回归。这不?我又参加了次朋友间的小聚会,才从三台县的芦溪镇上赶回市区。鉴于是朋友间的小聚会,故我并没有去惊动三台县的诗人济石和在芦溪中学就读的90后作家无双。他们都是我在绵阳市作协会员中的朋友。
记得,在2008年12月31日那天下午,还差十分钟我就要和市作协秘书长、散文作家王德宝与小说作家胡正荣一道,如约赶赴三台县城,与济石等好友聚会。结果很不巧,我接到了单位的电话,得去忙点急事。于是,就活生生地错过了这样一次亲密好友间的聚会。就连到了夜里,朋友们仍分别给我通着电话,以致于让我的遗憾变得越来越深。
这次专程去芦溪镇,距我上次去也有十二年了。往往这样子一算,我便觉得那无情流逝的时光真不是个好东西。那还是1997年的7月,我中专毕业后参加工作,便被投入到对绵三路的建设大军中去了。虽是施工队伍的管理者,但在那无比炎热的酷暑和高扬的尘土下,却让我几天下来就由个英俊的白面小生变成了黑脸小子。脸上仅存的依稀白净,就只有墨镜后面下的眼窝子那块。这模样,就连有个很要好的初中同学驾车经过时,远远地看着像,却不前来敢相认。好在,那样无比艰辛的日子,对我而言,只度过了三年半,然而却让我的记忆变得极为深刻,至少为那两次两个月都没回过家休息的酸涩经历。
朋友们今天来,仍在绵阳市区里我常下车的那个站台对面,驾了车候着。一下大巴,就又坐进了小车。一路子开着,接齐了人,便在夜幕的掩映下,直向芦溪镇驶去。据说,那地方据市区有着三十余公里地,约莫半个小时车程。不过,那一路,我很少说话,大概是因为饥饿与寒冷的紧紧缠绕交织的缘故吧!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象是耗了一个多小时一样。
我们所到的地头,是镇里的一处十字路口,紧邻芦溪中学的一家土鸡鱼庄。坐在简陋的雅间里,我问,这离那学校到底是多远呢?十米?五十米?还是一百米?朋友们笑笑,尽管觉得仍是“紧邻”,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地表述。于是,我们便开始七手八脚地吃起了大盘的烧鸡公,浅酌着啤酒。象这样的吃法,对市区人来说,是种较为普遍的朋友聚会的方式,既吃到了微辣可口的尖椒烧土鸡公,又感受到了郊区的休闲与实惠。记得有一次,我就带了群朋友,开了三部车去城外六公里地的小枧镇口上去这样吃。
吃完饭后,我走出店去,外面夜的黑,从深远的苍穹垂落下来,直将无边的四方沉沉罩定。到底我还是想去看看芦溪中学的校门是啥样子,还想站在那里用手机拍张照。朋友们和我调笑,偏不动车。我便顺着黑暗走出去十来米,直在黑洞洞的街道上瞅,结果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瞅见。于是,只好颇为丧气地走回来上车,任汽车载着挤挤地回到了市区。这一路,可真怪!车速和先前并没有两样,却感觉似乎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样子。可能是夜深车少,也可能是自己一时的错觉罢。
调侃,自然是好友中嘻嘻哈哈地相互攻击的利器。席间,不由得谈起了我博客中的文学故事,也被他们翻出了我的那些或是久远或是就近的情缘偶遇。这在好友中,叫做“揭老底”,大家一味彼此取乐子开心,并没有多少看似热情的客套。虽然这样,却让人感到无比地惬意与舒适。
我终究不知道天下的好朋友们,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子的聚会。不过,我到底是习惯了和朋友们一起时的这种氛围,也从不惧于在这样的氛围里被人算计和攻击。往往这时,我就会嘻嘻笑着直说,朋友们,我可得感谢你们对我的大力炒作!你们不炒,我可能永远都做不了网络红人!勇敢地炒吧,可不要太顾忌!于是,朋友们便只管在桌上哈哈直笑,却少有能够再组织起语言来“进攻”的时候。然而,那年关临近的喜庆,却只管在朋友们的脸庞上,温暖地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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