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网络
文学原创/白衣书生)
记得我小时候,总是在老师的领读下,和同学们一起在课堂上稚气地朗诵着诸如“瓦兰瓦兰的天空”一类的课文。或许,那时我们都是极为地专注,而几近忘却了教室顶上那简陋的房瓦,还有那破败不堪的窗棂。很多时候,我都会在跑到山林子里玩时,试图着去捕捉那课本中的百灵鸟的婉转歌声,然而常常我都是失望而归。不过,似乎布谷鸟的鸣唱,我倒会时而听到。因为听老师讲,布谷鸟就是只会叫着“布谷,布谷”的鸟儿。而那时,我只是觉得,从这样单一的叫声中,很好去识别,却从未想到过人类中,已经有一部分掌握了八国的语言。
在这众多的语言中,我似乎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爱国者,而且我也更是沉迷于这些标志着中华文化的方块的文字,并不断从中去寻觅着伐木工人那“呼哧,呼哧”的拉据声,还有那冒着黑烟的铁匠铺子里从早敲到晚的“叮当,叮当”的打铁声。在我那悠远的童年抑或是少年时代,时常都会在淡月飘浮的夜底下,以觅到两只叽叽叫着的蝈蝈而兴奋,绝不会去想到象那《色戒》电影中的那些男人的闷哼与女人的呻吟。这似乎就注定着,人类的成长是个不断蜕变的过程。到底会不会对人类的进化造成什么影响,我就不可而知了。
于是,在这铅华渐去的时日里,我透过重重幔幔的文字中的语言,又一再地探寻起了那似乎只有儿时才会拥有的纯净来。不觉中,便陷入在了这略微灰蒙的天空下。什么时候秋风掀起的窗帘,我的确没有发觉。只是一味地思索着这笔下未可知的文明,这些文字里时而都会叮咚作响的人类的声音。然而这时,窗帘那摆动着在轨道里发出的悉悉嗦嗦声,不经意间便被钳入了这些文字里,被串成了可以悬在屋檐下迎风清脆的风铃,任由那温情的秋风抚来拂去。
阳光,已如同一个懒散的偷窥者,在我身后窗外的天空里,淡淡地飘浮,看不出半丝的纹理和光泽。我不禁扭头望去,天空那原本的灰蒙已然淡泊,但却仍然没有我那儿时所朗诵过的“瓦蓝”色。这不免让我开始生起了疑惑:瓦蓝?莫非是象瓦一样的蓝吗?或许,我还根本没有确切地看到过这般碧翠的瓦吧!如果真有这样的瓦,那在秋风的涌动里,又会发出些什么样的声音呢?能否也象那藏了蝈蝈似的幽然夜鸣?而不是那男人的闷哼或是女人的呻吟。因为有人说,那是人类极度压抑下的声音,似乎对这一路沿袭而下的传统道德的贞洁牌坊的稳固,并不能起到多少的积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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