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网络
文/白衣书生)
听教授讲课,还是要听那些有趣的才更会有所收获,才能让人自觉地摆脱昏昏欲睡,舒张起亢奋的神经,让你顿时感到对知识的无比饥渴。我想,对于类似这样的事,又有几人能够回避?当然,在你安坐的讲堂上,授课的未必都会是些资深的教授,然而这却并不妨碍各类知识在课堂上的广泛传播。
记得我以前在德阳上中专那会儿,就曾遭遇过一位上课时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的中年语文老师。他不只是用“阿、掰、拆、呆”将我们自小学时起一路学来的拼音字母“a、b、c、d”的读音给重新定了位,还让大家一学期下来都能够清楚地记得他所写过的那仅有的几个粉笔字。然而,据说但凡是高水平的讲师也都是不带备课本的,我们也从来没有见他带过那玩艺来教室。于是我想,这一定是位高水平的讲师,不免就暗地里生起了不少敬意。然而一个学期下来,他所带的约200名学生都不约而同地给他划了个大大的“C”,也真不知道在全校老师中还会不会有享受这一“殊荣”的第二人。我只听说,他那同校为师的老婆,当天下午就跑到我们那年轻的班主任的办公室里大吵大闹得不行。至于这事最终是如何平息下来的,是不是学校领导出面作了干涉,我的确早已记不清。
在那时,学生们最怕的要算老师中的“四大杀手”。还没上过他们的课,但一听名号就让人紧张得不行。然而,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越是害怕,它就越是来临。第二学期,我们终于遭遇了其中的一位享有盛誉的“杀手”,据说他位居“杀手”第二。他所讲授课程是《写作》。每次上课他都会端来一个硕大的茶杯坐在讲台上,时而爽朗地笑着,一边讲课一边提问。记得,我就曾被他“点杀”过一回,幸好我当时的回答让他还比较满意,这让我终于舒了口长气。尽管如此,但我却很喜欢听他的课。因为他那独特的观点与思辩颇为有趣。也是在那时,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比“千里马”跑得更快的还有“万里牛”。在那次的期末考试中,我把对这一观点的领悟也写到了文章里,也不知道他会作些什么样的感想。时至今日,尽管已事隔十余年,但这两位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极其鲜明。
让我回想这些往事,主要还是缘于这两天听了省里的教授们的讲座。这些资深的教授们,在知识的凝聚与摄取上都颇为精深,但在教学风格却各不相同。尤其是那位神似“散打评书”李伯清的叫肖仲辉的教授所讲授的《人际关系学》,让人时常捧腹不止。他在诙谐、幽默、讥讽和辛辣上的功力,的确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让听者能够产生更多的思索,并最终得以畅然地解惑。
我想,如果当前的传统教育模式,能因此而得以广泛借鉴的话,那么肯定会成为教育界的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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