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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海征文】  芦花飘零

(2008-07-15 01: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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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海征文  芦花飘零

 

【爱情海征文】 <wbr> <wbr>芦花飘零

(图/小玉)

 

(文/白衣书生)

 

(此文于2008年7月18日荣登新浪锐博客首页,被缘起缘落主博收藏)

 

 

    未曾想到,他会在原本以为无比廖寂的日子里,遇见那个红衣裙的女子。

    到太湖采风,他已来了足足一周。除了整日里静静地瞎转悠,望着那漫天遍野的芦苇的海洋,静静地感受着寂静中的哀伤,似乎这样的日子却是那么地陌生和廖落。然而,他到底是喜欢一个人孤独地在这世界上行走的人。一周前,编辑部组织前往海南采风,而他却找着那个戴着眼镜的胖主编执拗着要来这里。或许,对于太湖,他到底是从没有来过的,但在他的脑海里却是个令人神往的世界。或许,这里的芦花无尽飘飞的情景,总是会莫名地飘飞进他的梦境抑或是意境。以致于使他那本叫《芦花飘飞的世界》的诗集,再版后却仍然能够保持热销的势头。事实上,他并不是个大腕的诗人,只是一个视文字如生命的习惯于在孤独中寻求感悟的人。对于芦花,他是看到过多次的,不过都是在其它地方,每次也只是看到一小片不成气候的苇群。这对他来说,似乎一直都在深感遗憾。总是在脑海里幻起那连绵不绝的芦苇的海洋,和那些芦花漫天飘飞的情形。

    那天午后,阳光普照着大地,天气似乎已经有些炎热,然而却正是芦花姿意绽放的时候。于是,他便走出临时租住本地农户的林掩小屋来,戴着墨镜,提着茶杯,顺着湖边芦群中时隐时现的小径,踩着脚下或是干枯或是青绿的松软草被,一路走了开去,象个任性而散慢的离家出走的孩子。走着走着,随着湖岸地势的高低迂回,不觉间他便陷身在了深芦群。一阵风吹来,白绒绒的芦花便撒了他一头一身,原本挺直的苇杆们也一个劲地向他挤压过来。他一边费劲地伸手扶着,一边步履艰难地继续前进。然而在耳边,他所听见的不只是习习索索的芦群里的风声,还有那湖水波澜流转时扑涌上岸来的哗哗声。他似乎已经看到,宽阔的湖面上没有半点游船的影子。这时候,往往船家怕晒,游人怕热,说不定都跑到湖岸附近的小店子里喝茶聊天去了。很多人出来旅游,都只是为了图个瞎闹热,从不在意还要从中去感悟去收获些什么的。或许,他们所能收获的,除了一路消费的各种票据外,似乎只有疲惫不堪的步履。然而,象这样的人群中,大抵没有几个会是文人,只是些无谓游走的思维懒惰的人。

    然而,他最终遇到了那个红衣裙的叫小玉的女子。不是在芦群,而是在他住的小屋附近。

    那时,天已近黄昏。他在芦群里自个儿折腾了大半天,在回来的路上已颇为疲累。他终于钻出了芦群,一路拣着便捷的路向回闲散地走着,一边在脑海里拾缀着那些看似稀奇古怪的灵感和杂念。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些不需要的东西,然而对于一个长期致力于文学创作的人而言,却象是收藏古董般的珍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让你的灵感给激发得不知所以,从而成就不少佳作。灵感和意境这些玩艺,有时就有这么奇怪。

    眼看着自己所住的小屋就快到了,他不由得疲惫尽去,禁不住哼起了那不成调的小曲来。再过三天,就要回去了,可得好好把那些看似叉叉丫丫思绪给理上一理,和着这世界的那些湖光苇影,成就永远的记忆。正想着,突然,他听到不远处有嘤嘤的女子哭泣声。他凌然一惊,站定身子向着四周张望了一回,如瀑的阳光下,除了个亮晃晃的芦苇的世界,便是那些极其清楚的林子农居什么的,却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刹时,他莫名地想起了《聊斋》中的故事。大白天呢!怎么会?他想到。

    女子的哭声,时断时续,却没有停息。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慢慢地走了过去,到底他还是想看个究竟的。想着曾经在部队时那些金戈铁马的日子,什么险情怪事没有遇到过啊!这样一想,他心里就越发镇静。越过一个半人高的小土丘,他终于看到一棵树下,一个红衣裙的秀发披肩的年轻女子正背靠树身坐在地上,正径直一边哭着一边无助地抹着眼泪。他走近一看,面前这个女子,确切地说只是个二十出头、模样俊俏的女孩,看样子应该还是个学生。

    “你咋啦?咋一个人在这里哭呢?”女孩早已看见了他。这时听他发问,便止住了哭声,一边抽泣一边指了指湿掉的还粘着些小水草叶子的裙摆,还有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流着血的小腿,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叫小玉,是个在附近城市就读的大二学生。这次趁了周末,便想到太湖来看看玩玩,结果在湖边浅水边抓鱼时不小心给摔倒在了水里。恰恰遇了这湖边又是个僻静的所在,既没有医务所也没有什么人,眼看天就快黑了,一怕二痛,便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帮着认真地查看了下伤势,凭他的经验来看,应该只是些皮外伤,没大碍的。他想扶她走,她说走不动。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去不远处自己的小屋取了白酒、毛巾和纸卷等过来,给她小腿上的伤处用毛巾沾着白酒一一给消了毒,然后又去弄了些芦花的白绒敷在伤口上,用纸巾包扎后固定好,便直是对她说没事了,一边让她去小屋边坐着休息下。

    “你不会是坏人吧?”小玉虽然对他心存感激,但听他这么一说还是不无警惕地问。听小玉这么问,他忽然觉得心得被揪得难受,似乎刚才所做的都成了白帮忙,而且比白帮忙还糟,还要受到别人的误解和置疑。不过,“你说呢?看我像吗?”他一边不无温和地问着她,一边苦笑着。不过,他很快就不再那么难爱了,从别人女孩子的角度考虑,保持必要的警惕也是对了的。想到这里,他似乎有了几丝欣慰,心里想到: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

    他把为她处理伤口剩下的白酒毛巾等东西一一拾缀了放回了小屋,又把工作证拿给她看。她看得很认真。看着看着,她开始端详着证件上的照片和面前的人来。忽然,她掩嘴笑了起来:“应该是一个人。不过,那照片你是什么时候照的啊?看起来蛮帅的。”听小玉这么说,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便禁不住开起玩笑来:“那是一年前照的。江湖人称刚哥,如假包换哈!”他这话一出,她又笑了起来。末了,他问她下步打算怎么办,要住呢可以住他的屋子,他再去另找住处,要么她就得想法进城去。她想了想,便说还是打电话让同学来接她吧!他点着头,说这样最好。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过了半个多小时,便来了辆出租车,从车上下来了两男一女,都是她的同学。他们一边对他说着谢谢的话,一边把她给搀扶上了车。就在车子就要启动时,小玉匆匆摇下了玻璃,要了他的手机号码。

    那晚,他独自坐在屋外树下的夜里,让劣质的蚊香绕在脚边熏着那群恬不知耻的蚊虫,一边就着淡淡的月光,抽着烟,喝着酒,一边回想起着下午遇见小玉的事。看到她受伤哭泣的样子,为什么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心急呢?这可是原本就不曾相识的两个人啊!怪不得别人会多想。唉!做人难啊!做好人更难。他一边这样子想着,一边不由得感叹到。不知觉中便到了深夜,头昏昏的,他知道那是酒精的作用,便挪着倦意满怀的身影径直回屋倒头便睡。月光透过窗上的玻璃,直照在床前,映着他那孩子般笑着的脸膛。在梦中,他再次看到了那个芦花飘飞的世界里,曾经的那个他大一时的女朋友扭头一抹的迷人微笑。然而,她到底是去了,都是因为那该死的白血病。她还好吗?在那个世界里是不是也在孤独无助?他依在梦中,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寂廖地闪烁。

    梦境变幻中,却怎么也挥不去红色衣裙的小玉那可爱的面容。在树下,望着他抹嘴轻笑。

   

 

【爱情海征文】 <wbr> <wbr>芦花飘零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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