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赐教(101)·方克逸(巢湖·市文联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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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赐教(101)


方克逸(巢湖·市文联主席)
在世界文学史上,光辉灿烂的中华诗词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以至我们为之骄傲的伟大祖国素以诗国著称于世。
我国的诗歌创作,自《诗经》开创现实主义,《离骚》开创浪漫主义,及其两者结合的创作方法,高潮迭起,群芳争艳,硕果累累。尤其唐诗瑰宝,至今尚被国际公认为中国十大文学遗产之一。
“李杜诗篇万古传”。中华古体诗词传至今日,仍为海内外炎黄子孙发扬光大,而葆其美妙之艺术青春。《木子诗词一百首》的编印和交流,便是当今脱颖而出的青年诗人刁节木先生,继承与创新古体诗词的一例成功的探索与实践。
这自然使我想起当代诗坛一个堪忧的问题。五四运动以来,新体诗(自由诗)逐步走上了诗歌的舞台而居于统治地位,且不甘与古体诗(被讥称为旧诗)分一杯羹而大有彻底取而代之之势。
有一种奇谈怪论:“一做起旧诗,什么倒霉的情感都来了。”进而诅咒古体诗免不了“恨恨而死”的味道。
还有一些与古体诗决裂的人,自诩为诗坛的“现代派”,诌出莫名其妙的字句,与其说是“诗篇”,还不如说是“哑谜”。
如此做诗,结果只能是丢掉古体诗词这块我们民族的瑰宝,而陷入不可自拔的那种倒霉的紊绪。无怪乎正直的诗人们为之发出惊叹:“走上歪路的诗坛,何时迷途知返呢?”
这么引叙话题,并非排斥什么。我一直认为,古体诗与新体诗都是诗,是同一文学样式的两种表现手法,不存在简单的谁取代谁的问题。好像书法一样,同样的字,有隶体楷体,也有行书草书。打个比方的话,古体诗似像隶楷,新体诗则如行草。因此,古、新两种诗体,理应相安并存,各显千秋,进而互学互补,共振诗业。现在,仔细拜读节木先生的诗词,古体诗那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境,不禁油然再生。
《木子诗词一百首》的艺术特色颇多,这里简述其三。一是主题健康,积极向上。通篇既无“倒霉的情感”,更无“恨恨而死”的味道。二是题材广泛,反映时代。学习、工作、生活,社会见闻、自然观光、人际交往等等,无不涉猎,充满着生动活泼的时代气息。三是严守规范,敢于探索。其明了格律、入声之类要素,吟之遵循不悖;同时偶为变体,试用今韵,表现出可贵的求索精神。全集较好的体现了时代性、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相统一,堪称当代中华诗词大潮中的一流甘泉。
正在诗坛上施展才华的节木先生,正值而立韶年。近年来,他的诗词作品不仅大量散见于家乡报刊,而且发表到《当代中华诗词荟萃》、《华夏吟友》、《百家诗词联》、香港《文汇报》和日本《一衣带水》《吟咏新风》等中外读物。他的作品艺术令人击掌,他的年龄优势也令人羡慕。毫无疑问,他称得上为青年诗人的优秀成员之一。
这样的作品,这样的年龄,是中华诗词新人的优势,也是中华诗词事业的优势。而这样的优势,不正是重振诗国雄风的力量所在么!
方克逸
癸酉冬(1993年12月)于吟墨斋
(作者系中国神墨碑林艺术顾问,韩国大田研磨会顾问,著名序跋作家、诗人、楹联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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