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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女儿
(2007-11-14 11: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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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
分类： 女配角小马的自白 |
与其说借来的女儿，不如说是被借去当了两天的代理妈妈才更符合实际。因为我是住到了女儿家，和她一个被窝里--两天。有了一个女儿，就有了好多的心思，有了好多的心思，生活也忙乱了起来。
做这个临时妈妈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很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唯一可以拿来的经验是四年前曾经的一个星期，和借来的儿子在我上海的家里，孩子的感觉是前三天好奇我的房子，后三天才好奇我这个非亲妈妈，而我至始至终道貌岸然的做着一个母亲，心里虽也荡漾着好奇，但表面镇定的象个大婶儿。印象最深的是学习儿子亲妈的样子，在叫儿子离开家的时候把牛仔衣扔到地上，让他自己穿。这个动作，我反复想了很久，如何能更萧洒，更自如，因为在我的心思里那个动作表现了一个亲妈全部的自豪、洒脱和利落。当我真的那么做时，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而他却没当什么不同的穿上衣服乖乖的随我出门了，我的心里那个满足，那个骄傲呀......
临时母亲的第一天，下了班飞快的回到家，孩子已经吃完饭在写作业了，我学着姐姐的样子陪孩子写作业，我们读课文，“人心齐，泰山移；人多计谋广，柴多火焰高；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难折断......”老师说读三遍，我们却读了七八遍，直到临睡的时候，我起个头，女儿已经全部背了下来。我们弹钢琴，每弹一段女儿都回过头来祈求我的肯定，在我鼓励下，女儿很快就入定了，反复的弹奏，连我也融入了乐曲中，并不介意时而的差错。八点半，女儿准备睡觉了，我也必须离开赴我另一个工作约会。我这样忙碌着，却并不觉得很累，想象着每次深夜归来不顾一切的睡去，那一天的夜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可爱的女儿就在侧畔，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很乖，我的童年也是这样子吗？!掖了掖我们的被角，展转睡去。
6：20分，手机准时的叫醒了临时妈妈，新的一天开始了，女儿也在我的动手动脚中醒了过来，我们闹了十分钟，我想这样子她会醒的不那么不情愿，记得我小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早起了，很不乐意也极为困难。按女儿的要求，我们的早餐是炸鸡蛋和热牛奶，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准备早餐了，炸鸡蛋也已经是几年以前的故事了。鸡蛋入锅“呲--”的一声，不由得想起了哥哥，那时候的我贤慧的有点不知所措呢!“喔噻，还说不会做，比妈妈做的都好”
“噢~，咸!”
“有咸的地方，一定有不咸的地方，你仔细吃”
“嗯”
“我们明天再吃炸鸡蛋吧，我少放点盐”
“好”
......
“阿姨，你几岁呀”
“怎么？”
“怎么和我一样呀，象个小孩子似的”
“有吗？”
“你跑来跑去的，还从床上跳下来”
“你跑来跑去的，还从床上跳下来”
......
“阿姨，天这么冷你还穿裙子呀？!”
“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
“那我明天穿什么呀？”
“穿裙子呀，好看。”
......
“今天，我们出门晚了五分钟，主要原因是你穿鞋太慢了”
“那我不穿鞋怎么上学呀”
“那我们明天要早起五分钟了”
“要吗？”
我在想，一个七岁的孩子是不是已经就会穿鞋了？!
七点十分，女儿上了校车，看她回头望我的样子，我挥手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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