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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篇:千古名篇:郑伯克段于鄢——礼智孝的解读

(2007-04-16 20:21:54)
分类: 读史有感

                    郑伯克段于鄢
 

        
    《郑伯克段于鄢》一文出自《左传·隐公元年》。故事原初于《春秋》,《公羊传》、《谷梁传》皆有其评价,(《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合称《春秋三传》,是解释《春秋》这部经典的)后清康熙年间吴楚材、吴调侯编选《古文观止》,列入第一篇。私下读之,觉意蕴深远。 

 

    这段史事《春秋》经文记载寥寥数字:“夏,五月,鄭伯克段于鄢。”左传中演绎得绘声绘色,一波三折,高潮迭起。

     智字当头。郑庄公小霸为春秋五霸之前,有此一文,可见当时所谓礼崩乐坏之状,国内斗争和国际斗争并存,斗智斗勇的精彩。关于段其人,史书不多记载,据说《诗经郑风》有两首赞美他的,可窥见到此人不仅帅气十足,文治武功也是一流,颇得民心,最终却输给了郑庄公。由此致使郑庄公成了历史上众说纷纭的人物形象。有人说他阴险狡诈狠毒无情,也有人说他老谋深算又情真意切。至少郑庄公有几点是表现其智的,其一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其实郑庄公对其母与段的谋反早已心知肚明,其故作大度,一者显得自己仁厚,二者麻痹对方,属于防范。二者置对方与不利,为自己选择了立场,在祭仲的提醒下,庄公似乎对弟弟的举动无动于衷,不以为意,并且表现的无可奈何,只是感叹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毖”。已经在大臣中表明立场,自己是仁义之人,从段者为不义之人,在政治立场上胜过段。其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回答祭仲最后一句“子姑待之”,究竟是无奈的惋叹,还是成竹在胸?当共叔段肆意扩大封地时,庄公说:“姜氏欲之,焉辟害?”而先前姜氏请制时,庄公却是借口回绝,看似矛盾的回答和做法恰恰说明庄公的把柄在握。在段的背叛中,郑庄公轻易取胜,显然又是早有准备。

      礼数为先。春秋战国,虽然王廷落微,但是从楚庄王观鼎,齐桓公葵丘受封看见,礼数仍在。礼多解释为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从《公羊传》里评价来说罢:克之者何?殺之也。殺之則曷為謂之克?大鄭伯之惡也。曷為大鄭伯之惡?母欲立之,己殺之,如勿與而已矣。段者何?鄭伯之弟也。何以不稱弟?當國也。其地何?當國也。齊人殺無知何以不地?在內也。在內雖當國不地也。不當國雖在外亦不地也。《谷梁传》的写法也差不多:克者何?能也。何能也?能殺也。何以不言殺?見段之有徒眾也。段,鄭伯弟也。何以知其為弟也?殺世子母弟目君,以其目君,知其為弟也。段,弟也,而弗謂弟;公子也,而弗謂公子--貶之也。段失子弟之道矣,賤段而甚鄭伯也。何甚乎鄭伯?甚鄭伯之處心積慮,成於殺也。于鄢,遠也,猶曰取之其母之懷中而殺之云爾,甚之也。然則為鄭伯者宜奈何?緩追逸賊,親親之道也。所后人评价而言,多是批评郑庄公兄非为兄,段弟非为弟,母非为母。所以看似《春秋》“鄭伯克段于鄢”五个字,礼仪纲常却尽在其中,文辞简约,一字见褒贬,正所谓微言大义。

    以孝终结。庄公“寤生”,固然不是庄公的过错,而作为母亲的姜氏却因任性率意而对兄弟俩产生了好恶之分,甚至还产生了“废长立幼”的非分之想。开篇就已对其定论,后为段扩大根据弟,又下打算开启城门,里应外合,置庄公于死地。庄公对母亲姜氏的处置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不过,他又“既而悔之”。悔的原因也许是觉得对母亲的处置太过分了自己于心不忍也许是自己念起了母子情义觉得内心愧疚。总之是后悔了。幸而出现了一个“颍考叔”,那个在《三字经》里被传诵着的“至纯孝”的颍考叔。 以巧妙的方式化解了郑庄公的誓言。但是从掘地出黄泉这件事情更反映出郑庄公的老道和心计。不过最终还是以戏剧结尾,左传尤其对颍考叔持肯定态度。

    当然文章的解读方式和视角多是多样,用现在的话说,我看到的是价值取向的问题。

附古文材料:

                                          左传   隐公元年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毉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春秋》:“夏,五月,鄭伯克段于鄢。”

《公羊传》:
  克之者何?殺之也。殺之則曷為謂之克?大鄭伯之惡也。曷為大鄭伯之惡?母欲立之,己殺之,如勿與而已矣。段者何?鄭伯之弟也。何以不稱弟?當國也。其地何?當國也。齊人殺無知何以不地?在內也。在內雖當國不地也。不當國雖在外亦不地也。

《谷梁传》 :
    克者何?能也。何能也?能殺也。何以不言殺?見段之有徒眾也。段,鄭伯弟也。何以知其為弟也?殺世子母弟目君,以其目君,知其為弟也。段,弟也,而弗謂弟;公子也,而弗謂公子--貶之也。段失子弟之道矣,賤段而甚鄭伯也。何甚乎鄭伯?甚鄭伯之處心積慮,成於殺也。于鄢,遠也,猶曰取之其母之懷中而殺之云爾,甚之也。然則為鄭伯者宜奈何?緩追逸賊,親親之道也。

《诗经》

《叔于田》
   叔于田,巷无居人。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
   叔于狩,巷无饮酒。岂无饮酒?不如叔也,洵美且好。
   叔适野,巷无服马。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
《大叔于田》
   大叔于田,乘乘马。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叔在薮,火烈具举。襢裼暴虎,献于公所。将叔无俣,戒其伤女。
   叔于田,乘乘黄。两服上襄,两骖雁行。
  叔在薮,火烈具扬。叔善射忌,又良御忌。抑磬控忌,抑纵送忌。
   叔于田,乘乘鸨。两服齐首,两骖如手。
  叔在薮,火烈具阜。叔马慢忌,叔发罕忌。抑释掤忌,抑鬯弓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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