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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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市儿童医院值班医生农庄南京儿童医院菜农顺德杂谈 |
分类: 校园内外 |
程度估计不足,当事医生已停职处理。但医生不存在玩游戏情况。
【事件回放】患眼疾婴儿在医院死亡
网帖《南京儿童医院医生上班忙“偷菜”害死五个月婴儿!》中称,11月3日,他朋友五个月大的孩子在南京市儿童医院住院期间病情恶化,晚上几次向值班医生求救,却因医生“要睡觉”甚至在网上玩游戏而延误了抢救时机,孩子于次日宣告死亡。
据患儿父亲徐先生介绍,11月1日上午,他的宝宝因发热被送到南京江宁区医院检查并住院,第二天宝宝右眼红肿,11月3日在医生建议下转至南京市儿童医院治疗。3日上午,徐先生在南京市儿童医院挂了急诊。根据血检报告,眼科医生初步诊断为蜂窝组织炎并安排住院治疗,还在病历上注明,要求住院后眼科医生结合内科医生马上进行会诊。徐先生透露,11时左右办好住院手续,到下午1时许,医院才给小孩做了挂水消炎治疗。下午2时,医院给宝宝做了眼部CT,医生说没有多大问题,并说下班后会把资料和情况交待给晚上的值班医生。但直到晚上,也没有医生前来过问。
下午6时,徐先生发现宝宝的眼睛肿得更大了,脸也肿了,就跑到值班医生毛某办公室找他,发现他正在忙着“玩游戏”。毛某称自己是值班医生,不是管床医生,小孩情况也不清楚,得等第二天管床医生过来再说。次日凌晨1时30分左右,宝宝哭得愈发厉害。徐先生又先后两次找毛某。毛某生气地说:“晚上把我叫起来,我不要睡觉了吗?”
凌晨5时许,宝宝几乎无力呻吟,呼吸也开始减弱。徐先生抱着宝宝冲出房间大声呼喊,“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一名五官科女医生从值班室出来看了一下,又回房间去睡觉了。”徐先生说,妻子急忙追了进去,跪下来哀求那名医生,医生才出来打了急救电话。七八分钟后抢救医生赶来,迅速对宝宝实施抢救,但宝宝最终因抢救无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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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迷上网上“偷菜”游戏,时常在家交流“偷窃心得”。为体验父母偷窃的满足感,儿子现实中开始尝试偷钱。
昨日上午11时10分许,经二路与政四街交叉口附近,一对年轻男女正在争吵。两人争吵时,一个11岁上下的男孩站在一边不停哭泣。
听见两人不停说到“偷”字,巡逻至此的花园路巡防中队队员向军、贾鹏军忙上前询问。
原来,这两个年轻男女是一对夫妻,两人同时迷上了在网上“开心农场”里偷菜的游戏。偷菜之余,两人经常在家一起“学习偷窃经验”,并相互提醒对方“该偷了”、“不偷白不偷”等。
两人的儿子小小儿今年上小学五年级,最初,他并不能理解这种“偷窃”的氛围,并称父母的言行“莫名其妙,跟学校里老师要求的都不一样”。
时间久了,看多了父母交流偷菜经验时满足的神情,小小儿暗中决定尝试一下偷盗的乐趣。10日晚上,他偷偷从家中公用的小金库里偷拿走了100元钱,“准备到学校请同学一起花,体会下受同学欢迎的感觉。”
昨日,尚未体会到偷窃的乐趣,小小儿的父母就发现了丢钱一事。经过一番“严刑逼供”,小小儿承认了偷钱的事实,并交代了“模仿父母”的原因。明白儿子偷钱的原因后,夫妻俩才爆发了一场争吵。
巡防队员在此提醒,希望年轻父母不要沉湎于网络游戏,更不要当着孩子讲些不劳而获的事,误导孩子判断是非的能力。
一网开心
开心网上“种菜偷菜”,风靡网络化生存一族,但正如潮水,来也汹汹去也匆匆,上半年中国这一“至潮”行为,折射的也许是现实世界的心灵百态……
“我都是只种不偷,我不喜欢你们老说我偷菜。”发出这些嘟嘟囔囔抱怨的,是被称为中国女子羽毛球“下一站天后”的王仪涵。上个月在羊城举办的苏迪曼杯刚过,她跟蔡赟便被媒体爆出常常在开心网上玩“偷菜”,羊城晚报体育记者也证实了这点。
不过,“偷菜”并非王仪涵、蔡赟、朱芳雨、郑洁、邹凯等体育明星们所专美,玩得更多的是城市里一堆年轻的白领们,或者紧张兮兮或者偷偷摸摸,玩着这个几乎是今年上半年网络上最火的游戏———每日上班的第一件事情,打开电脑,上网,收获一下自家菜地里的雪莲和农场的牛奶,转发几个好玩的视频给身边的朋友,然后再写个真心话大冒险暗爽一把……
“今天你偷了吗?”已经跻身上半年十大网络热词之列。无论是开心网,“山寨开心网”,还是QQ、Facebook,一种以实名制社交网络(Social Network Site,简称SNS)生活,似乎已经不知不觉间成了不少人的“第二人生”。
进入虚拟
我的大学老师也在偷菜
最吸引人的是一个“偷”字,“偷窃”满足了人性中的“犯罪心理”,尤其是这种“偷窃”只是为了过把瘾而不用负责任
偷菜?请放心,那跟现实中的偷窃行为以及近郊远郊的菜地无关。
答案来源于一个叫做“开心”的实名制网站———在网络上,有那么一片小小的菜地,有那么多价值不同的植物种子,游戏者只要播种,便可享受“网络农夫”的乐趣,更引人的一项功能,便是你可以到朋友的菜地里偷取别人的果实。
显然,这个将聊天、游戏和即时记录、博客的功能融为一体的网站,已经吸引了不少25-35岁之间的年轻人。于是,在广州,在深圳,在北京,在上海,在成都,白领圈子里经常会听到很多人这样打招呼:“今天你偷菜了吗?”有调查显示,开心网的日均浏览量能达到70万次以上,成了许多人热捧的交友网站之一;调查还显示,“偷菜”成为开心网上最抢手的游戏,让人“欲罢不能”。
“每天回到办公室,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开MSN、打开邮箱以及打开‘菜地’。”在广州天河一家外贸公司工作的王珏,已经把“偷菜”当成例行公事,“我的手机里设有三个闹钟———一个是起床,一个是‘收菜’,还有一个写着‘偷雪莲’。”
王珏的做法并不夸张,凡是玩过“菜地”而又喜欢这个小游戏的,几乎都干过这样的事情:掐着秒表苦苦守候着别人地里价格昂贵的“农产品”,然后拼命按鼠标,仅仅是为了当第一个收获者———第一个能得到双份,尤其是珍贵产品,只有那么三四个,“点慢就没了”。另一边厢,王珏还得煞费心思地“守住”自己菜地里的成果不被人偷了去。有一次,她算错了时间,让一棵价值甚高的雪莲在凌晨4时成熟了。想来想去,王珏只能把手提电脑放到枕头旁,调好了闹钟,以备凌晨闹醒自己,及时收获:“我辛辛苦苦地等了两天又8个小时,怎么可以让别人收去?!”
着迷的不仅仅是王珏这样的白领丽人,老师、公务员、媒体人员一一为之着迷,更有朋友在网上大呼:“我在开心网上看到我的大学老师,也在偷菜!”
“老老实实地种菜等待收获并不吸引人,最吸引人的是一个‘偷’字,”资深公共关系顾问林景新一语中的,“如果说菜园能满足‘城市农夫’的心态,那么‘偷窃’则满足了人性中的‘犯罪心理’,尤其这种‘偷窃’只是为了过把瘾而不用负责任。”他更指出,由于菜地里是实名制,人们几乎把现实生活的关系化带入了网络,“这就是SNS网络与传统网络差别最大的地方”。
回到现实
网上泡得越久就越空虚
那是一种对现实人际关系的模拟,也是一种颠覆,可是通过游戏匆匆沟通几句,怎么也比不上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深入
“妞妞家的母猪生了乳猪仔,赶紧去偷!”高楼大厦里传出这样的谈话,貌似格格不入,而说和听的人却兴致勃勃,从“菜园”到“牧场”,网络似乎极尽所能地满足着城市白领的心态。从“偷菜”到“偷猪”,不变的是被偷的对象,依然是真实的朋友。
“如果是普通的网络对着一群陌生的朋友,偷菜一点都不刺激。”从骨灰级“偷菜佬”进入“戒开心”状态的许先生,在沉迷了两个多月之后,突然开始觉得一切索然寡味。“以前,我工作再忙,也要抽空上网偷菜”,套用他的一句话,便是“喜欢看大家‘被盗’时的那种跳脚,也喜欢‘种’了东西供大家偷的那种满足感。”
在许先生好友的名单上,有131位朋友,“都是认识的同学、同事还有朋友,”然而,许先生却没有让自己的女朋友上开心网,“我总觉得,开心上是一种理想的状态,有车可以停车位、比赛,有房子可以装修,有菜园可以种植,有牧场可以养猪,上面的朋友都分享着各自的心事,可是面对女朋友,却是现实的社会生活。”
他承认,自从迷上“偷菜”之后,他已经完全成为“宅男”:“在开心上有100多个朋友,我本来并不寂寞,可是大家只是通过一种游戏匆匆沟通几句,怎么也比不上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深入。”矛盾的心态,不知不觉在许先生心中产生,“其实,实名制的开心网是一种对现实人际关系的模拟,也是一种颠覆。时间泡得越久,就会越空虚。”
跟许先生的迷惑不一样,小姚遭遇的是“偷菜道德批判”———他在自家的菜地里种的全是价格低廉的萝卜,却常常偷朋友们高价的灵芝、虫草。一天,一个朋友过于气愤,将其披露在了即时记录上,不一会儿便招来骂声一片。小姚十分尴尬,面对着同一圈子所有实名制的朋友,他大叫冤枉:“这不是一个游戏吗?怎么会上升到‘道德批判’的地步呢?”